砰……

我一腳把“醫生”踹到了天上去。

沒有誇張。

我真的一腳把他踹飛了六七米那麼高。

在他朝天上飛去的同時,我縱身一躍,跟著上去了。

我抓住他的衣領,左右開弓,啪啪啪啪……

六七米那麼高,落下來的時候,已經打了不知道多少巴掌。

最少有兩三百巴掌吧。

這個速度,把那十多個黑衣人嚇的一個個張大嘴巴,跟見鬼了一樣。

來來……物理學的好的同學幫忙算一下,六七米高,落到地上要多久?

世界上最快的出拳速度有多快?

無所謂了,反正再快也沒有我快。

我沒咋用力,我和雲妞準備洞房呢,打死了他們,驚動了警察,那豈不是壞我好事?

這貨落在地上,捂著臉,暈頭轉向,好半天,傻傻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幻覺!一定是幻覺!哈哈哈……怎麼可能有人速度這麼快?怎麼可能有人能跳起來六七米?瑪得,大意了,早知道今天出門就不嗑藥了……喂,你們上,給我亂刀捅死這小子。”

齊刷刷的,十幾個黑衣人,全都退後了一步。

我皺著眉頭:“你真想死?說句心裡話,我都懶得和你廢話。原本打算放你一條生路的,成,你接著嘚瑟,來吧,你手裡那把刀挺鋒利的,朝我這捅。”

我指著自己的胸口。

我只想唬住這些人,讓這些人趕緊滾。

屋子裡還有個傾城尤物等著我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捅我,我一定不還手。

然而這貨能活到現在,斷然不可能真是個逗比的。

他握緊了手術刀,咬牙切齒,突然之間,猛地朝我衝過來。

我一動不動。

這貨卻噗通一聲跪下來:“老大,我錯了!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我知道我今天沒辦法逃掉,請你網開一面,繞我一命。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不耐煩的揮著手:“饒饒饒……趕緊帶著你的人滾。我知道今晚上暗殺可能不止一波,特麼的不用費事了。報個地方,你們天羅地網埋伏好,等天亮了,我去找你們行不行?今晚上哥要辦正事,誰特麼敢打擾我,我弄死你們。”

“醫生”一臉諂媚的笑:“老大放心,小的明白。兄弟我這就吩咐下去,今晚上沒人敢打擾老大的好興致。”

一群人抬著那個飄在魚池中的黑衣人,喪家之犬一樣逃掉了。

我重新跳進窗戶。

往床上一看,一臉鬱悶。

柳如雲剛才裹著浴巾。

浴巾內只穿一條小褲褲。

況且浴巾也被我扯了下來。

而現在,卻換上了睡裙。光滑如絲綢,很薄,手感極好。低胸吊帶,肯定沒穿文胸,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是若隱若現。

裙襬也很短,只能蓋住大腿。

好吧,我承認這睡裙很性感,但劇本不應該是美人寬衣解帶,藏在被窩裡等著我麼?怎麼又穿上了?

這還不算,床上除了柳如雲,還有一個小妞。

不是妞妞還能有誰?

這小妞不勝酒力,滿臉通紅,睡的很香甜,發出微微的鼾聲。

我壓低聲音,鬱悶道:“她怎麼來了?”

柳如雲捂著嘴噗嗤一笑,白了我一眼:“傻樣,沮喪了吧,失望了吧……妞妞剛才說害怕,搖搖晃晃就來了。今晚上算了吧,來,陪我聊聊天。”

床很大,兩米寬。

妞妞睡左邊,只佔了四分之一,這邊還有一米多。

柳如雲往中間挪了挪,讓出邊上的位置。

我斜靠在床上,很鬱悶。

我說:“雲兒,聊什麼?”

柳如雲枕在我的肚子上,一隻手搭在我的腿上,不老實。

她抬眼,眼神之中全是躍躍欲試的刺激。

她另一只手捏著睡裙一角,緩緩往上拉著,一點一點,小聲道:“她醉的不省人事,不會發現的。”

我去!

這麼瘋?

我小聲說:“雲妞,咱們去隔壁吧……”

然而柳如雲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褲子裡。

柳如雲的另一只手,已經把裙襬撩了上來……

瑪得……

那種衝動不理智猴急的感覺再次出現,我火急火燎,感覺自己真的跟著了魔一樣。

我們把動作幅度放到最小,我從背後抱著柳如雲。

柳如雲捂著嘴,媚眼如絲,眉頭緊皺,忍得很辛苦。

她嬌喘吁吁,口中囈語嘟囔著:“小……嗯……啊……小小小……”

我:“啥?”

柳如雲偷笑:“我是孫悟空。”

我有點懵:“啥?”

柳如雲:“我要把你的金箍棒變小點,太大了……”

我滿頭黑線。

氣氛好到出奇。“水”到渠成,我努力了好半天,終於敲開了城門,準備學趙子雲,先來個三進三出。

然而就在這時候,又特麼出岔子了。

怒火直衝腦門!

老子今天火很大……誰都別攔我。

我跳下床,來到窗戶前。

對面,兩百米外,是一棟小高層,二十多層。

柳如雲家,在小山上。

對面的頂樓,剛好有位置狙擊。

沒錯,一把黑洞洞的槍,正瞄準著這個窗戶。

殺機起初飄忽不定,隱忍不發,我是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飯。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好像高三考大學。錄取通知書不到手裡,心中總是惴惴不安啊。沒準明天天一亮,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可現在,殺機正對著柳如雲。

對面的狙擊手,是個高手。

我站在視窗前,把窗簾拉開,把窗戶開啟,把腦袋往前伸,就差拿一支筆,在額頭上畫個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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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著腦袋,像對面狠狠的比劃了一個中指。

砰……

槍聲響起,加了消音器,但依舊被我聽的清清楚楚。

只要我想,對面兩個人的呼吸聲,我都能聽清。

子彈正中我的眉心,槍法很準嘛。

然而有個毛用?

對面的狙擊手和觀察員目瞪口呆,足足有十秒鐘,狙擊手問:“鷹,我射偏了?”

觀察員狐疑不定:“沒……沒有吧……我看到子彈射在他腦袋上……況且,區區兩百米不到的距離,沒風沒雨的,你好歹也是上過戰場的神槍手,陪的是十倍鏡,怎麼可能射偏?”

狙擊手:“有人能額頭中槍不死的嗎?”

觀察員:“呃……那估計是射偏了,再來一槍。那貨竟然還在視窗對咱們豎中指!不能忍!不能忍啊!”

砰!

砰!

連著兩槍。

我伸手把兩顆子彈抓在手中。

觀察員叫了起來:“我去!你去了印度幾天,跟印度人學會上廁所不用衛生紙改用手了嗎?不然手怎麼這麼仇?”

狙擊手:“瑪得……我看的清清楚楚,打中了,百分之百,絕對打中了。這貨用手把子彈抓走了……曹曹草……這是人嗎?這貨絕對不是人……鷹,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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