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波尊者和天秀大師,發生衝突。
然後,寧辰突然跳了出來,在扶波尊者面前怒刷存在感,狠狠地跪舔了一波。
結果。
這傢伙跪舔是跪舔了,卻什麼也沒撈到,還在眾人面前丟人現眼,淪為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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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成全了十三皇子寧羽,讓他小小的露了一手,驚豔全場。
在這個過程中。
那位被寧辰舔狗的扶波尊者,選擇了袖手旁觀。
像他這種大佬級別的存在,自然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便要一錘定音。
“爾等究竟何人?”
扶波尊者身形一動,來到顧白桌前,看了一眼顧白身後的蘇鸞,冷冷道:“與雲霧山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我滴乖乖。
這是什麼個情況,好端端的,怎麼扯上雲霧山了。
要知道,雲霧山和海神宮這一西一東兩大聖地,可是糾纏了三萬年的老冤家。
誰都想壓對方一頭,成為雲海域唯一的霸主。
而赤焰國,與海神宮中間只隔了一個青獅國,一直以來都是海神宮的勢力範圍。
按照傳統。
赤焰國每一任國主,在登位之前,都必須親自去一趟聖地海神宮,接受海神宮聖主和六大宮主的祝福。
這代表著一種認可。
意思是,只有受到海神宮認可的人,才能成為赤焰國主。
海神宮在赤焰國擁有極大的影響力,信奉海神宮的信徒,不計其數。至於另一聖地雲霧山,在赤焰國的影響力,微乎其微。
不過。
即便如此,海神宮對於自己的地盤,一向是嚴防死守,不讓雲霧山有任何一絲染指的機會。
“雲霧山?”
二皇女寧姬,聽到扶波尊者的話,當場神情大變。
其實,早在幾年前,她便暗中聯絡上了海神宮,並且投靠了海神宮,獲得了來自海神宮的扶持。
今日這場宴會,便是正式向外宣佈這個訊息。
但,誰會想到。
在如此重要的宴會上,竟然出現了雲霧山的人,還被代表海神宮出席宴會的扶波尊者,給抓了個現行。
這可是犯了海神宮的大忌。
即便她不是故意的,也少不了一個無能失察之罪,往後,她還如何取信於海神宮。
“唉……”
寧姬長嘆一口氣,一臉心累表情。
這件事涉及到了海神宮與雲霧山,已經不是她可以插手的。
唰唰唰!
一道道目光,落在顧白的身上,等待他的回應。
只見。
這位年輕的天秀大師,慢悠悠地喝完一杯酒,放下酒杯後,緩緩道:“本座今日不想動手,但總有些不長眼的東西,非要送臉上門。唉,人長得帥,就是麻煩啊。”
眾人一聽,頓時絕倒。
扶波尊者面色陰沉,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當著本尊的面,還敢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本尊是什麼人!”
“不就是什麼扶波……”
顧白說到一半,忽然笑了笑,“原來,你也是個球迷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扶波尊者聽得不耐煩,伸手一指顧白身後的蘇鸞,喝問道:“這個女人,身上有雲霧山的氣息,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唰唰唰!
這下,眾人的目光,又移到了蘇鸞的身上。
“別看我,別看我,別看我……”
被萬眾矚目的蘇鸞,雖然戴著面具,但還是深深低下頭,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她可不想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被別人注意到。
尤其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堂堂雲霧山真傳弟子,竟然淪為一個男人的禁臠,任其擺佈……這件事,若是傳回雲霧山,她的名聲就完了,她還有什麼臉回到雲霧山,繼續當人人羨慕的蘇仙子。
這個時候,蘇鸞有一種萬念俱灰之感。
“咱們什麼關係”
顧白回頭看了一眼不敢見人的蘇鸞,嘿嘿一笑道:“這小娘皮,是本座從路邊撿回來的,帶在身邊養著玩,怎麼,你有意見?”
“什……什麼?”
扶波尊者頓時驚了。
什麼叫從路邊撿回來的?還有,什麼叫帶在身邊養著玩?
當雲霧山的人,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嗎!
如果雲霧山的人,是阿貓阿狗,那海神宮的人,豈不也是一群阿貓阿狗。
扶波尊者感覺自己也受到了某種侮辱,頓時怒不可遏地道:“還敢胡說八道,本尊饒你不得!”
“愛信不信,言盡於此。”
顧白淡淡道:“這個女人是本座罩的,除了我之外,誰也不準找她麻煩。你若是有意見,那本座只好先幹死你丫的。”
扶波尊者又一次驚了。
蘇鸞猛地一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影,忽然芳心一顫,她的耳邊有一句話不斷在迴盪:除了我之外,誰也不準找她麻煩。
白玉妃雙手捧心:尊上好霸氣!
寧羽輕輕一搖頭,這才是他認識的老祖啊。
其他人,則是全部驚呆了。
這個天秀大師,在他們面前狂也就罷了,當著海神宮扶波尊者的面,也敢如此狂妄,是瘋了,還是不想活了?
要知道。
即便是當今的赤焰國主寧天問,也不敢對扶波尊者說這種話。
大殿中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看向扶波尊者和某個不知死活的大師。
“有意思。”
扶波尊者怒極反笑,語氣森然道:“沒想到,本尊好不容易出一趟門,竟會遇到像你這般狂妄的年輕人。不過,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哼,本尊先斬了你,再拿下這個雲霧山的奸細。”
說罷,他的右手心多了一顆藍色水球,綻放出無比恐怖的氣息。
“不好!”
“扶波尊者要動手了!”
“快走!”
見狀,大殿眾人全部嚇得腿都軟了,有幾個反應快的,直接往大殿外奪命狂奔。
“慢著。”
顧白抬起一隻手。
“怎麼?”
扶波尊者目光輕蔑,冷笑道:“這個時候想投降,晚了!”
“不要想太多。”
顧白緩緩站起身,懶洋洋地道:“本座只是擔心,在這裡動手,會傷及無辜。”
“你說什麼?”
扶波尊者愣了一下。
“幹掉你這條鹹魚,倒是無所謂。”
顧白目光環視一圈,看著那些滿臉呆滯之色的眾人,露齒一笑:“若是不小心乾死了在場諸位,那就非常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