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已經安全了”徐大山笑聲安慰。

“那你……屋裡的骷髏……還有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兒?”兩女又忍不住出聲問。

想起先前詭異的場面,她們還覺得身體發冷。

“項老師,這件事情和宋家的宋清波有關……”徐大山出聲解釋。

他覺得項菲作為當事人,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更何況,臥室內還躺著一具活生生的骷髏骨架,根本無法解釋成惡作劇。

“你是說,那個人是修道者,可以操控骷髏?”

“這怎麼可能?”

兩人聽完瞪大眼睛,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你們還記得前些日子,學院有個女孩子請筆仙的事兒嗎?”

徐大山反問。

聽他這麼一說,兩女倒是陷入沉默。雖然出事後學校方面的解釋是林燕患有夢遊症,加上剛剛失戀精神壓力大,才做出種種反常的舉動。

但是這解釋太牽強,她們完全不相信。

幾乎是潛意識的,兩人認可了徐大山的說辭。

“那宋家會不會再派人來?”項菲急聲道。

“應該不會……放心吧,即使來了也有我呢。”徐大山又一次安慰。

“大山,你說自己也是修道者……能不能給我們展示一下,都有什麼本領?”王月充滿好奇的問。

“看好了”徐大山說完身形閃動,話音落地時,已經出現在樓上。

他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在兩女看來,好像瞬間移動。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項菲訥訥的自語。理智上她已經接受徐大山的解釋,但是二十多年形成的觀念,讓她覺得很彆扭。

“就這些,除了速度快,沒有別的?能不能上天入地?”王月失望的開口。貌似看小說中那些修道者,一把飛劍就可以遨遊天地間。

“我現在境界還沒有達到,除了速度快點,也就眼力很好。”徐大山只想給她們普及一些知識,並不打算展示太過於驚世駭俗的手段。

“眼力好,能有多好?”王月好奇地問。

“粉紅色的,黑色的”徐大山下意識回答。

“什麼?”項菲不解的反問。

“啊……流氓”王月見對方盯著自己,急忙捂住浴袍下襬。這套貼身衣物,是剛洗完澡才換上的。

“你……這就是眼力好?”項菲臉上也一片通紅,嗔怒的瞪著他:“流氓,剛才還沒找你算賬呢!”

“對,讓你騙我!項老師,一起上,揍他!!”提起這件事情,王月就惱羞成怒。

這傢伙太不地道,故意裝醉,害得她樓上樓下跑。

“給他點厲害瞧瞧”項菲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也衝到跟前。

“兩位大姐,饒命,小的知錯了?”看她們張牙舞爪猛撲過來,徐大山趕忙舉手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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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他叫我們大姐??氣死了,撓他癢癢!!”

不管什麼年紀的女人,只要過了十八歲,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年齡。

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竟然被喊成大姐?

她們氣不打一處來,一左一右圍住徐大山,伸手,撓了過去。

“我錯了,喊錯了,應該是兩位美女”

修道者也怕癢呀,徐大山急忙伸手摟住兩人,制止住她們的動作。

那啥……原本是隨意的動作,只是等上手,才發現挺享受。

兩女身體變得僵硬,忘記了反應。

空氣中,說不出的氣息在流動。

徐大山修煉納氣決後,本身有種引起女人注意的氣息。

而兩女頭頂也帶著媚氣,互相之間,不知不覺受到吸引。

就在徐大山考慮是不是繼續時,衣兜裡手機突然響起。

兩女精神一震,慌忙從對方身邊離開,返回沙發坐下。

對視一眼,發現彼此的臉都很紅。

顧飛揚?他這個時候打電話有什麼事兒,純粹攪局的。看到號碼,徐大山沒好氣的接通。

“徐道友,我是松鶴……”電話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顧老爺子,你有事兒?”

“老朽也是剛剛知道,我家那不成器的東西先前在酒店得罪了徐道友。現在老朽把他領到別墅外,該如何處置,全憑道友發落。”顧松鶴將姿態放的很低。

他們在外邊?徐大山運起透視眼。

別墅區大門外,顧松鶴拿著手機站立。

在他身後,還站著顧飛揚、顧飛雲兄弟兩人。

只是顧飛雲被揍得鼻青臉腫,應該是顧老爺子親自下手。

他們的心思徐大山瞭解,無非想上演一出苦肉計。

可憐天下父母心,估計等下自己見他這麼慘,應該會從輕發落了。

今天的事情對徐大山並沒有造成太大影響,嚴格說顧飛雲也沒做錯什麼,只是有人藉助顧家的威勢,狐假虎威罷了。

他想了想開口道:“顧老爺子,道歉的話就不必說。事情在酒店已經結束,我沒打算繼續追究下去。

另外現在時候不早,我早睡下,就不請你們進屋喝茶了。日後有機會,再去山莊叨擾。”

“老朽隨時在山莊恭候徐道友的到來”顧松鶴回應一句。

等那邊電話結束通話,才結束通話。

“父親,徐先生怎麼說,是否會原諒大哥?”顧飛揚出聲問。

“聽語氣,徐道友沒放在心上。”顧松鶴松了口氣,回答。

“我就說,徐先生不會把我怎麼樣,這頓揍白挨了!”顧飛雲捂著自己的臉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閉嘴”顧松鶴怒斥,“從現在開始起,你給我待在山莊裡。哪兒都不許去,也不準再和那幫狐朋狗友聯絡。”

“爸,”顧飛雲心有不甘道。

“淨惹禍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回去”顧松鶴瞪眼怒道。

看到父親發怒,顧飛雲只好老老實實坐回車內。

“飛揚,徐道友是什麼意思,真不追究了?”沒有外人,顧松鶴疑惑的問。那可是大殺神,當初差點滅掉顧家。

連京城張家得罪後,也嚇得急忙找人說和。

“我也不清楚”顧飛揚同樣搖頭。

聽到這裡,徐大山臉上苦笑:這對父子簡直是不捱打不舒服斯基。自己輕易放過此事,他們倒不安心。

“時候不早,我上樓睡覺了”見對方結束通話,項菲立刻起身道。

“我也上樓”王月緊隨其後。

兩女不等徐大山回應,就邁著妖嬈的步子上樓。

等走到房間前,王月突然壓低聲音問:“項老師,問你一件事兒……你真穿黑色的?”

“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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