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書的思緒回到了三年前,上一次過生日還是在三年前,當時她還在新澤西上學。

那個生日有接她回國的專機,有豪華的莊園別墅,有富商、大明星、鋼琴師等身份顯貴的朋友,有父親送給她的價值連城的遊艇作生日禮物,當然了,也有比現在大幾十倍的生日蛋糕……。

只是那一次,沒有逸月,逸月和自己鬧了點小彆扭,賭氣沒有出席。第二天又和好如初了,逸月還補送給了她一顆大藍鑽作為生日禮物。

今年的生日禮物只是兩件Valentino連衣裙,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逸月再送她名貴的粉鑽。

可是,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時刻,你能陪在我身邊!

葉風有些小納悶,他當然不知道今天是凌玉書的生日,所以自然什麼準備也沒有。如果他知道今天是凌玉書生日的話,他不會空手來的。

“你們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葉風攤手作抱歉狀道。

“沒什麼客氣的。”凌玉書道,今天自己的生日不只是凌逸月陪伴,還多了這個男人,這感覺讓她有點怪怪的,她必須察覺到這是凌逸月故意的。

“玉書姐生日好特別,高考這一天生日,玉書姐上學成績一定很好吧?”葉風笑道。

凌逸月道:“我以前好像沒告訴過你,我姐姐是以省理科狀元的身份被燕京大學錄取的,一年後直入普斯頓大學進修。破格錄取,那些繁瑣的考試過程,在我姐姐這裡完全不需要。”

“說這些幹什麼?”對於凌逸月爆出自己當年的豐功偉績,凌玉書像個小女人一樣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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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葉風讚道,發自真心的贊。不過這點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像凌玉書這樣的女人,是高智商女人的代表,當年肯定是超級學霸。

“弟弟,說點正經的,今天我姐姐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你什麼都沒準備,雖然說不知者無罪,但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想想怎麼表示吧。”凌逸月有意把葉風拉到凌玉書身旁道。

葉風乾笑了一聲,心道怎麼表示,今天兜裡就剩了一百塊,買桌上的蛋糕都不夠呢。

身無長物就剩下一具性感的軀體了,葉風想說,想要儘管拿去!

“我——要不給玉書姐唱首歌?”把用一百塊買盒高階保險套今晚用完的齷齪想法摒棄掉後,葉風這樣道。

凌逸月直接“噗”了一聲,凌玉書瞬間也忍俊不禁,玉手輕捂住嘴轉過臉,動作很快,但葉風還是看到她淺笑了一下,很難得!

“這是對我沒有信心嗎?”葉風有些無辜地道,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享受到聽自己歌的待遇的。

“不是,只是忽然間有點意外吧,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沒想到你會送給我姐姐這樣的一份大禮,我太激動了。好吧,請開始!”凌逸月道。

凌玉書讓凌逸月別鬧了,凌逸月摟著凌玉書一起坐到沙發上,就等著葉風的表現。聽這樣一個男人唱歌,並且還是唱給凌玉書聽的,這事情好像挺好玩兒!

葉風倒很淡定,直接走到那個小音響那裡,拿起了麥克風除錯了下聲音。

“來首英文歌CASABLANCA(卡薩布蘭卡)吧,我挺喜歡的一首歌!”葉風道,凌逸月隨即給他鼓了鼓掌。

優美的旋律響起,接著是葉風那讓凌逸月她們想象不到的柔情聲音。

Ifellinloveithyou

WatchingCasablanca

Backroofthedrive-insho

…………

Ohakississtillakiss

InCasablanca

這一刻的葉風彷彿BertieHiggins附身,柔情的嗓音穿透了一切阻隔,漂向萬里之遙。

閉上眼睛,是地中海溫柔的陽光,海風,還有卡薩布蘭卡的吉普賽戀人,在古老石屋前留下虔誠的諾言……!

一切如夢如幻,彷彿暢飲了來自梅克內斯的葡萄酒。

這一刻,醉了!

一曲終了,兩姐妹愣了稍許,然後凌逸月啪啪鼓掌,凌玉書才反應過來輕輕地拍了拍雙手以示鼓勵。

“哎呀!真想不到弟弟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天賦。好好跟姐姐做吧,等姐姐賺更多錢了捧你做歌星。”

“今天嗓子有點幹,發揮不是很好!”葉風有點小嘚瑟地道。

“很棒吶,你看把我姐姐感動的!”凌逸月再摟了摟凌玉書道。

“好啦,吃蛋糕!”凌玉書不悅地推開她。

凌逸月拿出了準備好的幾瓶紅酒,還有準備好的牛排。

“你這是要幹什麼?你知道我不喝酒的。”凌玉書道。

“不行,今晚破例,一醉方休!”凌逸月態度很強硬的感覺。

出乎意料的是,凌玉書居然答應了,葉風倒也沒什麼意見,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最嚴重的後果也不過是兩個女人酒後把我……。

“OK,先第一杯祝我姐姐生日快樂!”凌逸月先把幾人的酒杯都倒滿自己先舉杯。

…………

幾瓶紅酒很快消滅了一半,幾人都有了微醉之意,凌逸月笑靨如花、領口微露野性綻放,凌玉書雙頰緋紅、醉眼迷離風情無限。

忽覺佳釀醉春花,一顰一笑添紅霞.

一個尤物如果醉酒,會變成什麼?答案:尤物的N次方。

這個理論正是凌玉書和凌逸月此刻的真實寫照。

凌逸月拿起酒瓶繼續倒酒,葉風制止住了她。

“差不多了,別再喝了!”

是不能喝了,再喝尼瑪該亂性了。

凌逸月不予理睬,繼續給他們倒上,然後把自己也倒上。

“你認為差不多了,是因為你不瞭解女人,準確地說是不瞭解我和玉書。”

“你指的是酒量嗎?”葉風笑了聲道,這女人是打算在自己面前炫酒量嗎?

凌逸月正色道:“弟弟,你知不知道,女人,有時候也需要醉一場!”

葉風愣了一下,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凌逸月說的是對的,他舉杯和兩人又碰了一杯。

“今晚是為了什麼?”葉風喝了一口酒對她們問道。

凌逸月略一思索,媚眼一眨道:“為了我和我姐姐失去的!”

“那是什麼?”

“很多,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拿回來的,除了一樣東西:我和我姐姐逝去的這兩年青春。”

葉風道:“時間總會流逝的,無法阻擋,只能看和它換取的東西。”

凌逸月道:“你認為我們的兩年換來了什麼?從一家幾十萬資產的公司變成現在的幾千萬?然後一些不重要的名聲和一些並不上檔次的身外之物?僅此而已嘛?”

“我感覺得到,這好像並沒有給你們帶來成功的喜悅!”葉風道。

“對,沒有帶來,因為沒有成功,哪來的喜悅!”

凌逸月繼續道:“我們放棄了一切,放棄了曾經唾手可得的一切,再加上兩個風華正茂的女人兩年的青春,你覺得這是區區幾千萬就能夠買下的?”

“逸月,你喝醉了!”凌玉書拉了一下凌逸月,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凌逸月不依不饒道:“我沒醉,因為我不甘心,不甘心的女人一定不會醉,因為她的心填不滿。”

凌逸月又說了好多話,都是對葉風傾訴當初和凌玉書創業時的艱難困苦。她說了很痛心的一次,是公司最困難的時候,偏偏那又是一個萬家團圓的除夕。

那時候她們的公司剛剛起步,她們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了上面,甚至可以說,押上了自己的生命。

在那個舉國歡慶的團圓時刻,她們兩人擠在租來的一個小閣樓裡,凌逸月因為受寒和勞累而發了高燒,凌玉書用自己的身體為凌逸月暖身,直到她身子溫暖出汗高燒退去,而這樣的原始做法只因一個可憐的原因,省錢!

類似的艱苦,凌逸月對葉風傾訴了很多,葉風很耐心地聽,他相信這些是真的,他也為之動容。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幾瓶紅酒都見了底,連葉風自己都有些挺不住了,淩氏姐妹醉得更厲害。三個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東倒西歪,就這樣睡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還是凌玉書先醒來的,她有種凌亂的感覺,逸月所說的昨晚醉一場,帶來的後果居然是她和逸月枕著一個男人的身子睡了一晚上。

葉風睡得並不沉,其實他比凌玉書還要早醒來,只不過兩個女人都拿他當枕頭,他實在脫不開身。

當然了,另外的原因也是有的,這種情況下就是能脫得開身他也沒有脫開身的想法。

凌逸月接著也醒來,葉風躺在那裡睜開眼就看到兩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略顯慌亂地整理頭髮和衣服。

必須承認,這是一副很刺激人的畫面。

葉風隨即也被凌逸月一腳踢起來了。

“昨晚都喝多了,我早說過不要喝那麼多的!”葉風一副無辜的樣子道。

不過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在淩氏姐妹眼裡怎麼都是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相。

“哼!你睡了我們姐妹,你說怎麼辦吧!”凌逸月站到葉風面前,一臉威脅的樣子道。

葉風覺得這話反過來說還差不多,昨晚明明是兩姐妹睡他。

不過葉風這時候也覺得有些凌亂,論臉皮厚度,他感覺自己實在比不上凌逸月這個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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