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花四大高手的實力是不相同的,如果按照真正的戰鬥力排名的話,空滅是毫無爭議的第一位,這個沉默寡言的武者在修武這方面絕逼是最頂級的天才,罕見到如神一般的存在。

以至於空滅的真正戰鬥力是怎麼樣的,根本沒人知道,因為尋常的高手根本沒有機會與他交手,而與他交手過的高手結果是一致的,毫無疑問都成了他手下的亡魂。

空滅,如同他的名字一樣,他的眼中只有徹底毀滅。

空滅的戰鬥力無從知曉,別人只知道,他是太陽花四大高手中最強的。

月斬的戰鬥力在四大高手中排第二,只不過他不屬於太陽花領主的陣營,他服從和效忠的是太陽花鏡主,也就是東方傲雪。

星碎的戰鬥力次之,相比之下四大高手中戰鬥力最弱的,卻是火殺。

然而,這種最弱是相對幾大高手而言的,太陽花四大高手中的最弱,放出來也絕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戰神。

葉風與火殺之間存在多大的戰鬥力差距,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目前的功力不會是火殺的對手,現在唯一的優勢是他手中有一把所向無敵絕世利器。

火殺不知道太陽花領主有嚴禁傷害這個人的指示,所以在與葉風的對戰中他不會選擇放水,他不介意用自己的火術把這個敢於與他對戰的敵人燒成焦炭。

葉風不是沒有和火術高手對戰過,與淚千浪就曾對戰過好幾次,然而之前與火殺短暫的交手就讓他肯定,這個人對火的駕馭,絕非淚千浪可以比擬的。

“我來幫你!”凌逸月走到葉風面前對他道。

“你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你嫌被炸得粉身碎骨不過癮,想被燒死是嗎?”葉風道。

“我說的是必要的時候幫你!”凌逸月對葉風示意了下她的小手槍,她有自知之明,自己這點小身手對火殺來說毫無作用,所以她只打算用槍偷襲。

“你還是帶她們幾個離遠點吧,最好你們先走,他們這時候不會阻止你們的。”葉風正色對凌逸月道,隨即推開了凌逸月。

火殺面無表情,忽然身子像發生了爆炸一樣,渾身被火焰包圍,整個人成了一個火人兒。

手一揮火人兒便一分為二,接著二分四。這是葉風熟悉的分身法,淚千浪也能夠非常嫻熟的使用。

兩個火人兒直朝葉風飛竄而來,一左一右的夾擊。這種火人碰到即著,進而引火燒身。

葉風的處理非常果斷,上前一刀一個,兩個火人分別直接被劈成了兩半。這是火殺的假體,按道理被劈斷後就應該灰飛火滅,然而,被劈斷的火人並沒有熄滅,反而一分為二,原本兩個變成了四個,再次向葉風襲來。

葉風驚了一下,然而四個火人迅速逼近,一時間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當下直接揮刀橫向劈了過去,四個火人又被一刀都劈成了兩半。

然而,被劈開分離的另一半高高彈起,在空中又形成了四個完整的火人,與地上的加起來就變成了八個。

和淚千浪的完全不一樣,這東西居然越殺越多。

火殺的臉上露出的是得意的冷笑,自己真正的火術他是很少對人展示的。當然了,更重要原因是別人剛看到他的展示後就成了他的火中亡魂,灰飛火滅。

面對更多的火人逼過來,葉風知道不能再用刀劈的辦法了,他索性轉移了目標,直逼火殺的真身所在。

他很敏銳地捕捉到了火殺的真身,龍邪隨即向他抹去,火殺的回應更應證了葉風的判斷。

這一次刀沒有將這個火人劈斷,而是劈到了一個堅硬物上,即使這個人是渾身被大火包圍,也能清楚地判斷到龍邪劈在什麼物體上。

龍邪劈到的正是一把戰刀,一把渾身被火包裹的戰刀,現在龍邪和這把刀緊緊地擠在了一起。所以一瞬間葉風有些詫異:按照正常的情況,龍邪所過之處所有的物體都會被一分為二,包括敵人手中的刀,像現在這樣的一幕似乎不可能出現。

原因是葉風不認識這把刀,這把屬於火殺的利器:火雲刀。

原本包裹著火殺的火忽然間就消失了,火殺整個人像脫掉了自己的火衣一樣又出現在葉風面前,所有的火衣都脫掉了,只有那把刀的刀刃上依舊燃著火。

火雲刀與龍邪相接,火雲刀的火焰迅速竄上了龍邪,然後沿著龍邪朝葉風燒過去。正常情況下烈火會沿著龍邪直接燒到葉風的身,瞬間將他吞噬。

然而現在,烈火在龍邪上呈現了退卻的姿態,慢慢地又退回到了火雲刀上。

出現這一幕的原因是龍邪是屬寒性的,連火殺的烈火在龍邪這裡也暫時失去了功效。

“好一把神兵利器,真想讓它披上火的外衣。”火殺道。

葉風冷笑了一聲,火殺的意思是很明顯:他想得到龍邪,然後打造成能夠為他服務的神兵利器。

“好一把神兵利器,真想把它拿來當菜刀,邊切菜還可以邊加熱。”葉風面帶譏笑道。

火殺也一聲冷笑,然後火雲刀揮舞,兩把神兵利器開始進行了激烈的碰撞。

火殺的殺招是出神入化的火術,在冰冷器對戰中,他對葉風的領先優勢並不十分明顯,但也絕對佔據著上風。

而現在對於葉風來說,火雲刀的出現使得他原本在利器上的領先優勢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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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龍邪從神器的方面來說,各方面都是領先於火殺的火雲刀的。然而,這樣的領先優勢並不能讓葉風取得與火殺繼續對抗的優勢。

葉風並沒有多想,眼下除了奮力搏殺,並沒有其它的辦法。

火殺的進攻勢頭也越來越猛烈,硬生生地將葉風的攻勢勢頭給壓了下去,被迫轉入了防衛的姿態。

憑藉著身型的靈活矯捷,葉風躲過了火殺的一次次攻擊,雖然稍顯狼狽,但火殺的確沒能夠傷到他分毫。

戰鬥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連花非花這樣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人,都清楚地感覺到逼人的殺氣在蔓延,四周因殺戮而產生的氣息越來越濃烈,給人以強烈的恐懼感。

就如同一隻大手勒住了自己的咽喉,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緊。這還並不是一下子將你掐死,而是慢慢地讓你享受著死亡、享受著靈魂被抽離的恐怖窒息感。

花非花的手下們都立在一邊,一樣在觀察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樣的恐懼窒息感更在他們的心中升起,他們一個個躲得很遠,看著這場激烈對戰的進行。

然而,其中一個手下卻並沒有躲遠,而且表情一點也看不出驚懼害怕,面無表情的模樣顯得極其的淡定。

他的與眾不同,立即引起了花非花的詫異,甚至是引起了他的警惕。他的眼光也是很準的,這個平日裡貌不驚人讓他幾乎可以忽略的手下,在這種時候居然表現出了這樣的心理素質,當然很值得懷疑。

“這場戰鬥很可怕,你不覺得嗎?”花非花對那手下道。

這個人年齡不小了,但看起來卻並沒有蒼老感,他在花非花的手下中極其不起眼,如果不是花非花今天隨便挑選了隨從所以無意帶上了這個人,他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那手下淡然道:“是的,很可怕,我也這樣覺得,木乃伊頭領!”那手下道,說著往後退了幾步,花非花看出這傢伙是個跛腳,走路腳有點跛。

“這個人有問題!”鬼僕走到花非花身邊對花非花道,他也是在這樣的場合才看出了這個貌不驚人的傢伙的不尋常之處。

花非花隨即拿出了槍,直接對準了自己的那個手下。那不打算知道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只要直接結果了他,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槍直接對準了那人的額頭中心位置,子彈隨時都會射出。花非花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很有興趣地觀察了下這個人臉上的表情,他想看看能不能看到慌張與恐懼。

然而他沒有看到,沒有驚惶,沒有恐懼,只有可怕的淡然。

花非花毫不客氣地扣動了扳機,直接去結束身邊這個可疑的人的性命。

然而,槍神花非花的子彈居然偏了,這不是偏了,而是面前什麼也沒有,那個人像鬼一般地消失了。

花非花立即定了定神尋找他,鬼僕也一樣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蹤跡,就好像他是光做的一個幻影,憑空一下子就消失了。

忽然,鬼僕覺得脖子一緊,一隻冰冷堅硬如鐵的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上。速度極快,以鬼僕的出色身手居然都沒能躲得過這一招。

“我來到你們的陣營,是奉了主人之命清除葉家的叛徒!你已經苟延殘喘了這麼久,可以死了!”那人冷冷地道,緊接著就是手猛地一個緊收,只聽得咯吱一聲,鬼僕的脖子應聲而斷,他雙眼圓睜一命嗚呼。

花非花驚了一下,不止是因為鬼僕直接斃命,更因為這傢伙說的話。

他居然是潛入到太陽花陣營中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派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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