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電話是水如煙打過來的,內容是邀請葉風去趟水家。葉風不清楚原因,但水如煙做事一向不做無用之事,她邀請自己去水家大宅,肯定有她需要的理由。

所以葉風答應了她,並且在半個小時後就到了水家。不過這一次是帶著林安琪一起去的,林安琪並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葉風自己提出的,然而林安琪直接同意了。

也許在林安琪看來,水如煙未必就不是一個對葉風絲毫不心存野心的女人吧。

林安琪應該又到了定期都要發作的敏感綜合症,被龍雨溪這麼一刺激,症狀現在嚴重了一些。

到水家的時候,水家正在舉行類似家宴的活動,水如煙剛好在莊園大門外迎到了葉風和林安琪,一同的還有她弟弟水浚龍。

“姐夫!”水浚龍看到葉風,沒看到跟在葉風身後的林安琪,當下毫不避諱地上前招呼了一句。

幸虧林安琪低頭在玩手機,她沒聽清楚,等她詫異地抬起美眸望向水浚龍的時候,水俊龍立即改口了。

“風哥,安琪,歡迎光臨!”水浚龍客氣地對兩人道。

“今天什麼事情?家裡搞得這麼隆重。”葉風直接問道。

水如煙道:“我爺爺過生日,邀些朋友來家裡聚餐。”

葉風道:“老爺子過大壽啊,你電話裡也不說,我和安琪兩手空空來的。”

“家人簡單的聚餐而已,我們不收任何客人的禮。當然了,我找你不是這個事情,有些生意上的重要事情現在要和你談談。”水如煙道。

她和葉風之間並沒有什麼生意上的事情,葉風現在根本不在做生意,即使他是四大家族共主,水家的商業他也不能隨便涉入,所以他和水家根本沒什麼生意上的事情。

水如煙這樣說當然是出於對林安琪的考慮,水家老爺子做生日家宴,水家特意邀請葉風而沒有邀請林安琪,這在林安琪看來有些不妥當。

當然了,這也不算個什麼事情,然而林安琪現在出現在這裡了,這樣的解釋就是有必要的。水如煙很能夠揣測人的內心,所以她會很好地避開矛盾和衝突。

“安琪,你先到別墅裡坐著等我,我和水總談些生意上的事情。”葉風對林安琪囑咐道。

“噢,好!”林安琪對在這裡沒有什麼興趣,只是人已經來了,再走不太合適,當下就在水浚龍的帶領下一起進別墅了。

“不好意思,今天我爺爺家宴,我不是找你來喝酒的。”水如煙隨即表情凝重地對葉風道。

從水如煙的表情葉風就明白水家可能出什麼事了,當即直接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水如煙問道:“水昌浩今天去了你的住處是嗎?”

葉風點頭稱是,水昌浩在蒂亞治療的過程中一直陪伴,之後他就離開了葉風的宅子,距離現在也有好幾個小時了。

水如煙表情凝重的原因是,水昌浩現在一直沒有回到家中,爺爺的家宴其實已經開始,只不過一大家人都在等著水昌浩。

“他沒回來?”葉風詫異地道。

他知道水昌浩是個孝順的晚輩,爺爺的生日家宴他是不可能缺席的,更何況聽水如煙說,水昌浩今天本來是在家準備家宴事宜的,因為蒂亞的事情他才特意趕去了,現在事情完成了他肯定會回來的,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他沒回來,並且手機也處在關機狀態。

葉風倒並不覺得這是個多麼奇怪的事情,一度他還認為水如煙太敏感了。

水昌浩今天在和蒂亞那一番對話後,他的心情很糟糕,這個他一直深愛的女人對他選擇了冷酷分手,真正的關係斷絕,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所以這種時候他忽然玩失蹤,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葉風把這些原因對水如煙表述了下,水如煙果斷搖了搖頭表示不可能。

“他的性格我瞭解,公私分得很明確,爺爺的家宴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不會連這個都不顧的。”水如煙正色道,美眸中不可避免地閃動著陣陣焦慮和擔憂,又帶著一種強硬,似乎在讓葉風相信她的判斷。

“那你覺得他……?”葉風問道。

水如煙道:“他和蒂亞的感情早在兩年前就結束了,他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影響爺爺的家宴,我覺得他應該遭遇了什麼,或者被人劫持了。”

葉風皺了皺眉,在水如煙的描述之下,他也覺得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現在水家的掌舵人是水如煙,水昌浩只能算是水如煙的助手、輔佐者,他已經不再是水家舉足輕重的人物,劫持這個人有意義嗎?

要說是遇到了普通的劫匪劫得了水昌浩想水家要取鉅額贖金,這總感覺比較扯淡,不應該是這種可能性。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仇人做的。

“玉書和逸月做的?我倒是覺得沒有多大可能性!”葉風看了看水如煙,肯定地道,不過他還是給凌逸月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凌逸月倒還真的有這種可能性。

“麻蛋,我們凌家的仇人失蹤了你就懷疑我們,你的良心被姓水的那小騷貨吃掉了吧?”凌逸月在接到葉風的電話問詢後直接對葉風道,當然了,她並不是有意罵葉風的,更不針對葉風,而是因為她知道水如煙就在葉風旁邊,所以有意這樣,這是說給水如煙聽的。

不等葉風回應,凌逸月的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莫名其妙!”凌逸月結束通話電話,葉風再打來她也不接了,索性直接關機。

凌逸月正在地下車庫的車上,準備開車出去。對於水昌浩什麼的事情她一無所知,如果她早知道這樣,真的去劫持水昌浩也未必不可能。這個她們不共戴天的仇人,落在她手裡她不會介意折磨他的方式。雖然凌玉書不可能同意做這種事情,然而凌逸月根本不在乎。

對水家的復仇之路走得如此艱難,曾經一度已經接近了成功,卻又因為變故而失敗了。

凌玉書的不甘心藏在心裡,而凌逸月的不甘心就寫在臉上,她倒真動過直接對水昌浩本人復仇的心思。哪怕製造一場車禍,將他撞得生活不能自理,他的痛苦,無疑就是凌逸月的快樂。

所以凌逸月也在奇怪,到底是什麼人劫持了水昌浩!

凌逸月沒多想了,關機的手機丟到副駕駛座上,打著了車準備啟車離開。就在這時候,她忽然感到後腦一涼,一個東西頂住了她的後腦。

縱然凌逸月心理素質很好,然而漆黑安靜的地下室車中忽然出現了這一幕,著實還是把她嚇得不輕。

車上什麼時候進了一個人,以凌逸月的感知力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頂在她後腦的並不是槍,而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對方手稍微動了一下,然後匕首直接橫在了凌逸月的脖子上,她脖子下意識地向後仰去,一方面迴避鋒利的匕首,一方面是偷看那個襲擊者的樣子。

一看頓時又嚇了一跳,車後座坐著一個無臉人。一身黑色的披風,衣領是站立的,臉上是一片煞白,看不到任何五官,總之這是一個裝束十分奇怪的人,也可以說十分恐怖。

“你是什麼人?”凌逸月對那人問道,聲音止不住都有些顫抖。她可以肯定,在一分鐘之前她和葉風在打電話的時候,後車座是絕對沒有人的,而且她的車已經從裡面落鎖了,從車外不敲碎玻璃的話絕對是打不開的。而她的車玻璃並沒有被敲碎,車鎖仍然鎖著,然而短短一分鐘內車裡就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這幅裝束的怪人。

該不會是鬧鬼了吧?凌逸月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這時候也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不需要知道,我也沒有義務一定要告訴你。”那人冷冷地道,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像是年輕人的聲音,但因為沙啞了不好判斷這個人的年齡。

還好,最起碼證明了這個人是人,絕對不是鬼。然而尼瑪,這絕對是個比鬼還恐怖的人。

凌逸月猜不到這個人的身份,論仇人,她得罪的人也不少,想對付她的人也有,然而這樣的人她還沒遇到過。

“大丈夫明人不做暗事,你該不會連我這樣的女人都不如吧?”凌逸月作嘲諷狀刺激他道。

說話間忽然出手,將他的手臂一個反扣,作出奪取他手中刀的姿態,其實她的目的不在於此,而在於直接開門準備逃走。

能這樣悄無聲息像鬼一般出現在她的車上,這個人的身手是毋庸置疑的,凌逸月的認識很清醒,所以她不會真的與這個人進行糾纏,儘快從這個人手裡逃脫掉擺脫他的控制才是王道。

不過在對方的身手之下,凌逸月的逃走絕對是個奢望,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對方更是一招再次將她制服,最後用安全帶直接捆扣在座椅上,一隻鋼鐵般的手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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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到底想幹什麼?”凌逸月一邊掙扎一邊懊惱地罵道。

“我的主人,想和你們玩個遊戲!”那人冷冷地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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