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舉起了香檳,輕輕抿了一小口,這算是答應了東方雨凝的這個條件,即便有些匪夷所思。

真的是自己智商不夠還是怎麼的?自己真的不適合與這種高智商女人打交道?實話說,聰明的女人真的挺令人討厭的。

“東方小姐還需要我保護?不過如果是要我像花非花那樣在你左右,這點我恐怕辦不到。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這杯酒我當是解渴的,不是合作碰杯。”葉風對東方雨凝道。

東方雨凝淺笑了聲,再淺嘗了一口道:“你那麼害怕幹什麼?好像你和我合作是一件對你很危險的事情一樣,難道我是個能讓你感到可怕的女人?”

“或許是吧,我對太聰明的女人有種畏懼感!”葉風道。

“我怎麼從來沒覺得你還有這麼膽小的一面。”東方雨凝一臉無語道。

葉風道:“那是當然,因為你根本不瞭解我,人總要畏懼一些東西的,對我來說讓我畏懼的就是太聰明的女人!”

“你是有哪些問題無法理解嗎?”東方雨凝問道。

葉風道:“是的,比如你這種不缺保護的女人,怎麼會需要我的保護?”

東方雨凝道:“我不是說過了?你和花非花不一樣,和其他人更不一樣。我不會讓你像他們一樣的,我說過你的作用只發生在我需要你的時候,放心吧,這種機會很少,也可能根本就沒有。”

“那我不是白佔了你的便宜,你幫我做了那些事情,卻不一定需要我幫助到你。從投資學的角度來說,這不是一個成功女商人做出的事情。”葉風笑道。

面對這種聰明的女人,顯然是需要裝逼技巧的。

東方雨凝再淺嘗了一口香檳,道:“難道你不知道保險投資嗎?有的人花鉅額資金為自己買保險,但事實上他並不希望保險的專案發生,就像有人買了意外險,他不會希望自己真的有意外發生。”

“這麼說,我是東方小姐的保險?”葉風笑道,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把自己放到了這種角色。

“可以這麼說吧,和你的合作就當是我付的保險金,我已經付款了,保險可以生效了。”東方雨凝道。

葉風噎了一下,尼瑪自己什麼時候變身華夏人壽了?或者華夏平安,自己成了女人的保險?

看了一下時間,東方雨凝對葉風表示已經到了她的休息時間,這顯然是送客的意思。

她親自送葉風出了天香閣,然後吩咐保鏢用直升機送葉風去柏寧酒店。

“我通常都會送合作者一份禮物,沒什麼可拒絕的。”臨行前,東方雨凝送了件東西給葉風。

“這是什麼東西?我可不輕易接受女人的惠贈。”葉風道。

東方雨凝道:“如果你心裡不得勁,可以考慮回贈我一件東西,如果沒有不得勁,那就收下。有時候做個簡單的男人好,別想那麼多,我們並不是朋友,我說了我是送給合作者的。”

葉風選擇了接收,他覺得今天晚上一直是這個女人掌握著主動權,即使自己並不是那麼的被動,但自己沒有任何主動成分這是肯定的。

東西裝在一個密封的精緻盒子裡,葉風收下了然後在直升機上開啟。裡面是一枚精緻的戒指,造型怪異,並且上面也系著一隻紅色的線繩,和自己送給林安琪的那枚戒指造型挺像的,雖然還是不一樣。

途中葉風接到了龍妖的電話,龍妖只是告訴了他一件事情:她還是要暫時離開他,這是她的使命決定的,不可違背,並且這並非出於黑紗女的威逼,事實上與她無關。

葉風不懂得龍妖所說的使命是一個怎樣的概念,他只知道龍妖這一離開,勢必又很難再見到她。

曾經的過往一一掠過,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這個聲稱願意為他去死的女人,他只希望她不要死。

搞定了東方家,葉風這次香港之行的目的就達到了,他倒是沒想到事情會以這種方式而快速達到目的,說起來挺有些莫名其妙的。

但目的達到了終究是好事,他知道東方雨凝這種女人是不做賠本買賣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並不覺得自己欠了這女人的。

香港的事情可謂相對圓滿地解決了,東安會在東方家族的重壓之下,還是被迫收斂起了一切對葉風不利的心思,葉風象徵性地給了東安會一筆捐助費,主要是以東安會韓家的名義,在跑馬地等地修建了幾所養老院,算是以東安會的名義做慈善,為他們積點德,也是給他們一個臺階下。

玉妃國際和東安會的矛盾就此一筆勾銷,玉妃國際在香港開設分公司並將玉妃國際上市,已經是提入日程的事情了,年底之前這一目標就將完成,來年的計劃便是努力拓展海外市場。

林安琪這次香港之行有些無趣,好在葉風和韓家的矛盾暫時解決了,韓貝兒對葉風的怨恨也平息了。為了補償林安琪,葉風讓凌玉書和凌逸月先回龍海,他陪林安琪在香港玩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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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氏姐妹已經訂好了回龍海的機票,收拾好一切準備回龍海了,許子豪來了電話。

“找你的!”凌逸月直接把電話給了凌玉書。

凌玉書接了電話,許子豪道:“玉書,你們什麼時候動身?”

“已經動身了,兩個小時以後的飛機。”凌玉書道,她怕許子豪要來送她們,反正她還是不想見到這個人。

這種排斥並不是對他這個人的討厭,而是為了忘記過去,徹底地忘記過去,所以她排斥一切能夠讓她勾起對過去回憶的東西。

更何況,她也的確不喜歡許子豪這種近乎狂熱的執著,她已經不止一次告訴許子豪,她與他已經不可能了,甚至連搬葉風這個擋箭牌這種俗套招數都用上了。

她覺得以許子豪這種身份的男人,在這方面應該識趣一些,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沒有可能,又何必強求呢?

凌逸月也覺得許子豪的純屬痴戀,這方面他做得還不如納蘭元龍。納蘭元龍也迷戀姐姐凌玉書,但至少這個男人並不對凌玉書有任何強求,他更多的是放在心裡,默默為她守護,說實話凌逸月有時候都會覺得感動。

相比之下,凌逸月覺得許子豪對凌玉書更多的卻是想佔有,雖然他愛她這個事實是存在的,但因為愛就要佔有,這無疑又是自私的。

“再見一面吧?”許子豪請求道。

其實他應該知道,這是一個凌玉書會拒絕的請求。所以他說出來的時候,凌逸月都覺得有些看不過了,她伸手拿過了電話。

“許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姐姐對你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堂堂許大少爺大紳士,這樣子死纏爛打有意思嗎?天涯何處無芳草,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凌逸月半戲謔半罵道。

許子豪道:“我想帶你們去見一個人,我個人覺得,這個人對你們的重要性,值得讓你們錯過這一班飛機。”

“嗯?改變戰術了?換法子騙我們過去了啊?我說許哥哥,你該不會騙我們過去然後綁架劫持我姐姐啊?別犯渾啊,我姐姐可是有人保護的。”凌逸月道。

“不開玩笑,你對玉書說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派人來接你們。”許子豪道。

凌玉書皺了皺眉,示意了一下凌逸月,凌逸月隨即道:“是什麼人?你先說我們憑什麼有見他的必要?拜託,我們龍海那邊一堆事情呢,可不可以不要賣關子!”

“一個男人,姓水!”許子豪道。

聽到這個,凌玉書和凌逸月同時怔了一下。

十分鐘後許子豪派的車就到了,說是派的車,其實是他自己親自來了。凌玉書和凌逸月上了他的車,然後車往銅鑼灣方向駛去。

許子豪道:“我一直在尋找那個人,包括動用了東安會的力量,最近我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你確定是那個人?”凌玉書面無表情地對許子豪問道,這時候的她似乎並不在意許子豪為她做了這些事情。

換成之前,對許子豪的幫助她是極其不樂意的,一直不會接受,由此可見那個人對她們姐妹的重要性了。

許子豪道:“身份已經核實了,不會有錯,確定是那個人。只是他隱藏得太深了,沒有人會想到他躲在香港,然後進行的是你們完全想不到的工作。”

凌逸月冷冷地問道:“什麼工作?他不會在做乞丐吧?”

許子豪道:“到了那裡你們就知道了,在你們來香港之前東安會的人就找到他了,這幾天一直在核實他的身份,為了保險起見我還特意派人去了趟龍海,身份無誤,絕對是那個人!”

“謝謝!”凌玉書對許子豪道,雖然不想接受許子豪的幫助,但這一切都已經鑄成,她也只能默許。

現在的她不想其它,只想快點見到這個人,有時候和仇人見面的心情,比和恩人、情人見面的心情更加急切。

凌玉書和凌逸月現在就是這樣的急切心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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