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琪可憐巴巴地抬眼看了看葉風和風信子,示意她的表現行不行,如果不行她還可以有更好的表現,現在開車當面去給林安琪道歉都可以。

葉風捂著鼻子心道我怕你把我家小安琪燻倒,他本就沒有為難許佳琪的意思,也讓風信子不要強人所難了,儘快動手幫許佳琪解決她的心裡痛苦。

風信子對葉風幾乎稱得上是唯命是從,他的世界裡,能讓他唯命是從的只有兩個人:鬼醫風修羅,另一個自然就是葉風。

一個是授業恩師,一個是救過他給過他二次生命的人。

風信子對許佳琪進行了“二次治療”,簡單的一兩針而已,再次出來的時候,許佳琪身上的那股異味已經完全消失了,就連以前存在的困擾她很多年的異味兒也沒有了,風信子的治療非常的成功徹底。

“我這是——好了嗎?”許佳琪忽閃著美眸,又激動又有些不敢相信。

風信子沒有理會她,唐慧儀對風信子這時候已經變了一個態度,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客氣地對風信子再次問了女兒的疑問。

“我最討厭的就是明明已經得到了最完美的救治,還來懷疑我醫術的人。”風信子一句話頂得她無話可說。

唐慧儀雖然對風信子和葉風都是一肚子不滿,但這種情況下,她完全不可能有任何的怨念,努力在臉上堆笑,然後讓風信子談診金的問題。

風信子點了點頭,表示還好你在這方面比較大方自覺,轉頭對葉風問道:“風哥,你現在的公司是你和嫂子合作的?”

不等葉風回答,凌逸月上前道:“對啊,現在的公司是我姐姐和姐夫合作的,他們是公司大股東,我給他們打工的。現在市場競爭激烈,生意挺難做的,這次來香港我們也是想辦法拓展國外市場,緩解市場壓力。”

葉風皺眉望了望凌逸月,心道你這麼說到底又想要怎樣?

風信子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目光轉向了許子豪,他知道這個人是家大業大的許家掌舵人,這個富可敵國的許家集團是他說了算的。

“許先生,我不收你們一分錢診金,你們購買三個億的玉妃產品吧,以許氏集團的能力,這還會是一筆賺錢的生意。”風信子對許子豪道。

許子豪愣了一下,凌玉書也愣了一下,風信子卻是滿臉堆笑地對凌玉書道:“大嫂,剛才說過要送你一件禮物,這就當是見面禮吧。”

凌玉書對葉風使了個眼色,示意這不合適,她也知道風信子只聽葉風的。他們不缺這三個億訂單,凌玉書是不願意欠許家任何人情,所以她自然堅決反對了。

葉風對風信子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接受,風信子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緣由,但還是一如既往地聽從了葉風。

診金的問題又變成了俗套的金錢問題,風信子給許家報了一個數,然後留了一個卡號,然後他和葉風他們一起離開了許家。許家人邀請他們共進晚餐,但幾人的態度自然都是拒絕。

“哼!想不到一個白痴大夫,把我們許家弄得這麼狼狽,讓那小子神氣的!”幾人一走,唐慧儀再也按捺不住道。

“媽咪,為什麼這樣子說人家嘛,他哪裡是白痴大夫,他看好了我的病啊,我身上再沒有那種氣味了,好開心。”許佳琪興奮地道。

唐慧儀沒好氣地白了許佳琪一眼,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寶貝女兒,她哪裡會忍受得到今天這種場面。

許家一代香港豪門,幾時這麼顏面掃地過。

“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下幾針就要走了我們許家一個億。”唐慧儀繼續忿忿地道,雖然女兒的病治好了,但她明顯感覺那個風信子和葉風是一起擺了他們許家一道。

說實話,這口氣她有些咽不下去。

“媽咪,他已經要得很低了!”許佳琪倒維護起風信子來了。

“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就因為……?”唐慧儀不滿地道。

許佳琪抱住媽媽道:“媽咪,你應該慶幸他沒有說要做我們許家女婿啊,如果他說了你會不答應嗎?”

“我當然不答應,許家的大小姐,嫁給這麼一個江湖騙子,我們許家的臉往哪裡放?”唐慧儀沒好氣地道。

許佳琪道:“你不答應沒關係的啦,重要的是我會答應。”

“……”

葉風一行離開了許家。

風信子已經不打算到韓家了,在任務完成了以後他就會恢復到行蹤漂浮不定的狀態。據他自己所說,還有位金主在等著他,這金主的情況比較嚴重,如果風信子及時趕到的話,他可能抵擋不住上帝的召喚。

雖然風信子性格冷傲不羈,甚至是冷漠,但從醫生的角度來說,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醫生。只要是他答應救治的人,他不會在表現上有任何差池,及時趕到那是最基本的。

“哎呀,這麼著急呀,身上揣著一個億到處跑,不怕被人打劫啊?我如果是劫匪,絕對對你起歹念。”凌逸月對風信子戲道。

風信子笑道:“我很榮幸能遇到逸月姐這麼漂亮的劫匪。”

“哈哈哈……!”凌逸月笑得前仰後翻,胸口都險些春光乍洩,她識趣地理了理衣衫,刻意地恢復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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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可愛的弟弟,姐姐真舍不得你走呢,聽說你行蹤飄忽不定的,下次見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姐姐會想你的哦。”凌逸月輕攬住風信子的手臂道。

面對凌逸月的這種熱情,風信子有些無所適從,當下望著葉風的目光都帶著一絲求救了。

“留下來陪姐姐玩兩天吧?姐姐身體也有些不舒服,剛好讓你幫忙看看。”凌逸月繼續道。

風信子很誠實地道:“我必須要儘快走了,下一位病人的情況不能耽誤,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

“逸月,別鬧了,不要耽誤了人家的重要事情。”凌玉書對凌逸月道。

凌逸月覺得沒趣地聳了聳肩,還想著在這傢伙臨行前榨取點剩餘價值,最好是能再搞幾個獨家秘方來。

“嫂子,方便過來一下嗎?”風信子對凌玉書道。

凌玉書懵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風信子是在叫她,凌逸月倒是直接把她推了過去,這是有好處要給她,所謂的見面禮?

果然,風信子道:“初次見面,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哎呀,禮物就禮物,玩什麼神秘,我們還不能知道嗎?連我姐夫都不能知道?”凌逸月作不滿狀道。

“呃,只能讓嫂子知道!”風信子道。

風信子和凌玉書到了一邊聊了沒幾分鐘,然後就一起回來了,凌玉書表情淡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風信子隨即和幾人告別,然後坐輪渡離開了,對葉風示意有空電話聯絡。

風信子的電話並不隨便留,葉風也是這一次才有,凌逸月之前找風信子要他都沒給。

“姐,他給了你什麼禮物啊?”凌逸月對凌玉書問道。

凌玉書表示什麼也沒有,但她明顯是個不會撒謊的女人,只是辯駁了一下臉居然還紅了,似嗔似怪地瞪了一下凌逸月。

這在凌逸月看來就是有情況的徵兆,雖然她暫時想不到什麼禮物會讓凌玉書臉紅,玉書是個很矜持的女人,讓她臉紅的東西……?

“算了,我不問了,說說接下來我們的事情吧。麻蛋,沒想到在許家耽誤了這麼久,小風,原來不止是我能惹禍哦。”

葉風道:“今天沒什麼心情,要不先不說工作的事情了,欣賞下香港的夜景?或者到哪兒去放鬆下?”

凌逸月當即表示同意,然後道:“去威尼斯人吧,我很久沒玩了,感覺我今晚財運應該不錯。”

葉風表示澳門遠了點,來回折騰一下今晚是別想睡覺了,有點耽誤明天的工作,想瘋改個時間吧,今晚就近娛樂。

“哎呀,就近有什麼好玩的,接下來幾天我們都幹正事兒哪兒有時間。姐姐,現在一對一,你什麼態度?”

凌玉書並沒有什麼興趣,她怎麼都行,凌逸月的態度更堅決一些,葉風也只能按她的意思了。

幾人乘坐輪渡去了澳門,這時候的威尼斯人正是賓客紛至的時候。幾人在裡面轉了幾圈,凌逸月的興趣沒有想象中的大,因為她喜歡玩的專案沒有。

現在澳門賭場的各方面都卡得很嚴,以前一些容易踩紅線的專案現在都取締了,而那些偏偏是凌逸月這種女人喜歡玩的,所以這時候她沒太大興趣。

“去葡京看看?”葉風對凌逸月道。

“去了也不頂用,我感覺應該差不多。幾年沒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規矩了?”凌逸月抱怨道。

葉風和凌玉書倒是無所謂,相對於凌逸月,他們對這方面的興趣小,尤其是凌玉書,她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懂得賭博呢?

帶著凌逸月的失望,幾人一起走出了賭場,剛走出門口,一輛白色賓利轎車駛到了他們面前,緊接著車門開啟,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彬彬有禮地躬身示意他們上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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