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不是沒有抱過女人,也有過坐懷不亂的經歷。但正是因為經歷過,他才知道一個男人要做到坐懷不亂是多麼的難。

如果懷中是一位如鳳姐般花容月貌的女子,相信大多數男士都會很好地繼承和發揚由柳下惠先生創立的華夏優良傳統。

可是如果懷中是一位真正的絕色女人呢,胸大、腰細、臀翹、腿長,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更要命的是還如妖姬一般嫵媚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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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覺得自己有點亂,對於一個已經守身如玉三年的下半身動物來說,這種感覺是不好熬的。

葉風覺得凌逸月不太規矩,一個勁地蜷縮貼近他,也不知道是真的冷還是有意為之。

說實話,他並不介意和這個漂亮女人在這荒山野嶺來一場天為被地為床的遊戲。雖然之前他說過對這個女人沒興趣,但他並不否認這是個很懂得培養興趣的女人。

兩人的夏裝都很薄,所以感覺很清晰。好吧!亞當和夏娃會原諒葉風先生坐懷就亂的!

凌逸月輕聲呻吟了一聲,好像叫痛的感覺。葉風愣了一下,他對天發誓自己還沒開始行動呢,這女人肯定是故意挑逗自己的。

葉風的手在凌逸月肩膀位置,然後他就感到有幾滴熱流流的液體流在他的手背上。他敏感的鼻子,立即嗅到了熟悉的血腥的味道。

“你碰到我了!”凌逸月扶著葉風坐起身,黛眉微蹙咬著牙道,表情上顯出了些許的痛苦。

葉風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果然是血,再看凌逸月,她藍色的小西裝在夜色下顯出一塊溼的印漬,看不到殷紅,但明顯可以知道是鮮血造成的。

“你受傷了?”葉風有些吃驚地道。

凌逸月沒好氣地道:“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女人,可能你對我真的沒興趣吧,不然你也不會到現在才發現。”

葉風道:“怎麼不早說?是槍傷嗎?”

“廢話,不是槍傷難道是情傷嗎?雖然也有點情傷。”凌逸月輕咬了下玉齒道。

“我是很要面子的女人,直接告訴你太沒勁了,還是讓你發現比較好,誰知道你反應這麼遲鈍呢。”

葉風苦笑一聲,心道這能怪自己反應遲鈍嗎?這女人一直若無其事地迎戰,若無其事地教訓了東江三少,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和那個叫白冰的女人對峙了一下,最後還和自己講了些不算短的故事……。

葉風啥也不想說了,好在這子彈應該沒打破血管,凌逸月的血流得不厲害,而且看樣子已經自己止住了。

“我儘快找輛車帶你回市裡。”葉風道。

“你不這麼做我真要殺了你。”凌逸月繼續沒好氣地道。

葉風拉著凌逸月一起去主路上等車,他們運氣還不錯,很快等到了一輛去孫河市場的大貨車,然後捎他們去了市郊。

考慮到凌逸月受的是槍傷,葉風沒去市裡而是去了市郊,並且也沒選擇住大酒店,而是小型的家庭旅館。

葉風買來了紗布、止血帶、消毒水、一次性剪刀、鑷子等產品,子彈還在凌逸月身體內,而且這種情況他們也不能去醫院。

“脫掉衣服!”葉風正色對凌逸月道。

凌逸月道:“你怎麼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我可告訴你哈,你摸過我我已經打算要你負責了,再讓你看到我的身體,你就跑不掉了。”

葉風道:“好吧,脫掉一點。別廢話了,子彈留在身體裡的感覺很好受嗎?”

“還好吧!女人一生要被射進多少顆子彈,都沒法統計,一顆子彈算什麼?”凌逸月媚笑道。

“女流氓!”葉風罵了一聲。

輕輕解開凌逸月裙子的吊帶,露出她受傷的肩膀,白皙似雪的光滑肌膚上,已然是血跡斑斑,衣服被血跡浸溼了一大片,貼上在皮膚上。

後肩膀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傷口,葉風用消過毒的鑷子探了探,子彈的位置不深,而且子彈很小。

凌逸月的運氣不錯,這種子彈的殺傷力並不大,並且只傷到皮膚組織沒有傷到骨頭和血管,所以之前凌逸月像沒事兒人一樣葉風都沒發現。

“怎麼樣?嚴不嚴重?我會不會死?”凌逸月調笑著對葉風問道。

“還好吧,一會兒有點疼,忍著點,不行拿條毛巾咬著,要不我去給你弄點麻醉的東西。”葉風道,一邊說一邊用酒精給剪刀和鑷子再次消毒。

“那東西用多了好像以後愛愛沒快感耶,我才不想得不償失。”凌逸月道,然後示意葉風可以開始了。

葉風隨即開始,鑷子深入了傷口,疼痛迅速襲了上來。凌逸月想咬住牙,但還是控制不住叫出了聲。

“臭男人,我想殺了你!”凌逸月咬牙罵了一聲。

“要是疼的話就罵狠一點兒吧,今天任你罵,不跟你計較。”葉風道。

“誰罵你了,我是罵那個打中我的臭男人,我哪兒捨得罵你呀!啊——!”凌逸月道,說著仍然止不住叫了聲痛。

“你已經報了仇了。”葉風道,他知道凌逸月為什麼給郭少峰那一槍了,對於這個報復心極強的女人來說,東江三少挨那一下是必然的。

“你用子彈打過幾個女人?”凌逸月對葉風問道。

“不記得了,應該很少,我對女人不殘忍。”葉風漫不經心地回道,他這時候的注意力可不允許他分心。

凌逸月的分心說話,是因為她想轉移這種劇烈的疼痛。

“笨蛋,我說的是那種子彈。”凌逸月側臉嬌笑。

葉風用製造出的一記劇痛回應了凌逸月,凌逸月壓抑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彷彿女人到了某個巔峰接受子彈時發出的聲音。

忽然,凌逸月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下手機,咬牙強忍著痛對葉風示意道:“先停一下,我姐姐打來的電話。”

葉風隨即停住,凌逸月努力適應了一下疼痛,然後接聽了電話。

“姐啊,我很好,這邊一切順利!你那邊怎麼樣?再過兩天我就回去了,我想你,葉風也挺想你的。”凌逸月對著電話道,說話間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

凌玉書:哦,順利就好,你們把事情辦好再回來,我這邊可以。

凌逸月:你睡了嗎?最近也算是走上正軌了,你別忙那麼晚了。

凌玉書:還沒,有點事情沒處理完,馬上就好。

凌逸媚笑,壓低了聲音:葉風想和你說兩句,行不行?

凌玉書沒回應,凌逸月當她預設了,直接把手機給了葉風道:“我姐姐想跟你說話。”

葉風接過電話,對凌玉書打了聲招呼問了聲好。

其實自從上次借款助凌氏姐妹的事情後,葉風和凌玉書之間的話就少了不少,當然了,凌玉書本來話就少,所以真正的原因是葉風和她說的話少了。

“在外面按時吃飯,好好照顧自己。”電話那端的凌玉書沉默了一會兒道,一句話搞得葉風挺感動,這女人說出這話已然不容易了。

電話又給了凌逸月,凌玉書問道:“怎麼你們住一個房間?”

凌逸月壞笑道:“對啊,那個——,酒店房間滿了,沒訂到房間,所以擠一起將就一下啦,也為公司節約成本。”

說完一陣疼痛襲來,她忙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

凌玉書愣了一會兒,隨後才道:“那先這樣吧,你們早點休息。”

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凌逸月的表情有點小茫然。

“喂,我姐姐好像吃醋了!”

凌逸月眉頭緊鎖嗔笑道,汗水已經溼了她的頭髮,看著她竭力隱瞞凌玉書的樣子,葉風頗為動容。

葉風道了聲可以繼續了,他之前就在示意凌逸月快點,傷口切開了血流得厲害,這可不是好玩的。

葉風的鑷子果斷深入,夾出了一枚精緻小巧如花生米大小的子彈,凌逸月再次疼得忍不住旖旎地叫了出來。

葉風隨手把子彈放在了盤子裡,然後用消毒水洗淨凌逸月的傷口,再用乾淨紗布吸乾。

凌逸月帶了一瓶他們生產的“玉”產品,葉風開啟擠出均勻地塗抹在傷口上。

伴著一陣清涼舒適的感覺,疼痛迅速消散了,凌逸月舒了口氣,此刻渾身都已經汗溼了。

葉風表示可以了,凌逸月轉身目光帶著恨意。

“你是在打擊報復我把?”

“我跟你沒什麼仇,報復你做什麼?”葉風道。

其實葉風的動作已經算是嫻熟了,可畢竟不是純正的外科醫生,再說了,這種情況你不用麻醉,不疼可能嗎?

“我去洗個澡。”凌逸月嘗試著站起身,剛才那一陣疼,渾身都酥軟了。

葉風提醒她傷口要用東西保護好,不能碰水。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葉風和凌逸月立即警覺起來,擔心是不是有人報警了,難道之前凌逸月進酒店被注意到了嗎?其實葉風已經掩飾得很好了,特意還買了件新外套給凌逸月遮上,應該不至於被酒店的人發現她受傷。

迅速沉著了一下,葉風還是去開了門,外面是一個粗獷的摳腳大漢。

“什麼事兒?”葉風奇怪地問道。

那大漢看了看葉風,又往裡瞄了瞄衣衫不整、美豔絕倫的凌逸月,再看到滿地的紗布紙巾。

“沒什麼!你們他媽的動靜能不能小點兒,整層樓都聽見了!”摳腳大漢吐著酒氣不滿地道。

“明白了,不好意思!”葉風一笑置之,然後關上了門,凌逸月隨即笑得前仰後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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