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飯局舒不舒服,關鍵不在於吃什麼,而在於跟誰吃。請大家搜尋()!更新最快的小說⊙頂點小說,x.同樣是在錦城飯店吃的飯,坐的是同樣的包廂,跟昨晚那幫日本人吃飯時候,許巖就覺得味如嚼蠟。但今晚,跟知情識趣的吳仁寶夫婦一起吃飯,許巖就感覺心情舒暢多了。

自然了,面對救命恩人,吳仁寶夫婦自然很捨得出錢,各種山珍海味流水般地端了上來,席面豐盛得連許巖都去了,說道:“就我們四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的,這太浪費了吧?”

吳仁寶笑吟吟地說道:“沒事沒事,都是預訂好的選單,現在也沒法改了——其實我也是外地人,不很懂蜀川菜的,這也是我請一個本地朋友過來幫我點上的,都是錦城賓館的拿手菜,希望許先生您能喜歡。對了,許先生喜歡喝什麼酒?茅臺,五糧液,還是來點洋酒?”

許巖不喜歡高度酒,他笑道:“既然楊姐和嫣然都在,那咱們就來點紅酒吧。”

吳仁寶鼓掌笑道:“呵呵,許先生喜歡喝紅酒?這就太巧了!我朋友恰好給了我一瓶法國的拉菲紅酒。。。呃,就是年份差了點,不是82年的,是85年的,怕是差點意思。這樣,我問問酒店,有沒有82年的拉菲!”

八二年的拉菲要多值錢,許巖不懂,但他寶這麼鄭重其事,許巖也猜到了,這種酒肯定價格不菲的。他趕緊宣告:“吳書記,這就不用了,我不怎麼習慣喝洋人紅酒的。還是來點國產的牌子吧。長城啊王朝就行了,我喜歡國產牌子的口味。”

吳仁寶愣了一笑。然後,他笑了:“許先生是要幫我省錢了——許先生不要擔心吧,兩瓶酒,還真的喝不窮我的。”

許巖連連擺手:“沒有,真沒有!我是真喝不慣那種洋人的酒,咱們還是喝國貨吧。”

吳仁寶推薦了兩次,但許巖的態度堅決,他也是沒辦法:“呃,既然許先生堅持這樣,那咱們就喝國產的吧——楊易。你讓服務員安排吧,先來三瓶王朝的解百納好了。”

菜上齊了,酒也上了,雙方就開始杯觥交錯了。按照傳統,這種酬答救命大恩的場合,許巖肯定是要被吳仁寶連續密集火力轟炸的,連楊易都想過來給許巖敬酒了,但許巖嚇唬她:“嫂子身體剛好,還不適宜喝酒。還是喝茶吧。”

縱然是茶水,楊易還是連續敬了許巖三大杯。

酒過幾巡以後,席間的氣氛變得親熱起來。許巖再次稱呼“吳書記”的時候,吳仁寶就開始不高興了。他把臉一板了:“許先生,你老一直叫我吳書記了,弄得我老吳難受啊!我大你幾歲。不嫌棄的話,你就管我叫吳哥好了。”

幾分酒意上頭。許巖頭腦有點發熱,他笑道:“既然吳哥不嫌棄。那小弟就高攀了!”

雙方稱兄道弟之後,席間的氣氛更加熱烈。喝得熏熏之後,家的感情也到火候了,吳仁寶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了:“對了,老弟,咱們打交道這麼久了,我竟然不知道您是幹哪行的?您的歲數。。。應該還不是正式的醫生吧?”

許巖笑笑:“呵呵,吳哥你高,我現在還是大學學生呢,今年才大二。。。過幾個月,應該就要大三了。我不是醫生,現在也不學醫。”

吳仁寶詫異:“老弟不是學醫的?我還以為你是中醫出身的呢!哦,大學生啊,大學生潛力大,將來的發展前途好啊!許老弟將來打算幹哪行呢?”

“將來的事,太遙遠了,現在還說不上,走一步算一步吧!”

吳仁寶端著酒杯微微沉吟:“現在一般大學生找工作,確實是難啊。。。不過話說回來,以老弟你這手神奇的本事,也不必找什麼工作了,錢財那是絕對沒問題的,這輩子都是不愁吃穿的了。

關鍵是,老弟你將來在社會上行走,沒個正式的身份,將來只怕容易被外人誤會——這樣,老弟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倒是不妨來我們海州市政府掛上一個顧問?在海州市政府當個顧問,或者在我們市衛生局的中醫協會掛個職,其實也沒什麼事做,有這麼一個半官方的身份,外人不至於敢小覷了您。”

許巖笑笑,和吳仁寶碰了砰杯,心下卻是微微感激——久經世事的許巖,見識和眼界已經比以前廣闊多了。他當然,吳仁寶確實是在很認真地想報答自己。

自己這種身具異能的奇人異士,那是不會缺錢,只是缺一個在社會上行走拿得出手的身份。現代社會人心險惡,自己經常要治病救人,如果自己沒個身份,萬一得罪人了,被人隨便栽一個無照行醫的罪名,那搞不好就有大麻煩。但如果自己是海州市政府或者海州市中醫協會聘請的顧問的話,那無論誰想衝自己下手,都要事先掂量幾分的——大家都明白,這顧問身份雖然不會有什麼實權,卻是清貴又體面。能拿到這個榮譽身份,這就證明了許巖跟海州市政府的領導私人關系不錯,誰要對許巖下手想整治他什麼,下手前都要顧忌幾分。

許巖笑笑,心想吳仁寶還不清楚,要說身份,自己在總參情報部還有一個副處長的職務呢,這個職務擺出去,就不信有誰敢隨便找自己麻煩?

但不管怎麼說,吳仁寶的這一番好意,自己還是要感激的。

許巖還沒想好如何回答呢,趙嫣然可能是喝多兩杯,卻是多嘴地說道:“吳書記,您可是小覷許巖了哇。他的門路多得很,上次我見他,卻是連文修之文局長都要拜託他事情的——許巖,他怎麼會找不到工作呢?”

“文修之?”吳仁寶一震,他很顯然也是熟讀英雄譜的人物。立即就反應過來了:“文家的老四?嫣然,你說的是文老的小兒子吧?今年剛提的少將?據說是軍內最年輕的少將了吧。最近風頭很勁。。。怎麼,這位文四少。許老弟也跟他熟悉嗎?”

吳仁寶待自己很坦誠,許巖也不好意思欺騙他了:“我跟文少,確實有些交情,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了,倒是沒有趙嫣然說得那麼誇張。吳哥你也認識文少嗎?”

吳仁寶笑笑:“認識倒是認識,我也是京城圈子裡的人,自然是認識文四少的,只是也不是很熟——那這一次,是我班門弄斧獻醜了。既然許老弟認識文少,有他們情報部罩著,還能有什麼麻煩擺不平呢?相比之下,我們海州市政府的這座廟,那就太小了,呵呵,是我冒昧了,老弟莫要見笑我啊。”

許巖注意到,提到文修之的時候。吳仁寶有一個明顯的錯愕表情,神情也是淡淡的,許巖便猜出來了,這位吳仁寶也是京城******圈子裡的人物。多半是以前跟文修之有些過節的,大家有點不怎麼痛快的。

吳仁寶重情重義,知恩圖報。老實說,對他的感覺。許巖倒是感覺比文修之還要好上幾分——吳仁寶感覺很厚道,相比之下。文修之的心機就好像太深了。

自己若是拒絕了吳仁寶的邀請,顯得好像自己只重視文修之卻他似的,這好像讓吳仁寶有點難堪吧?

許巖暗暗做了個盤算——就算自己是情報部的處長,再兼一個海州市政府的顧問,這好像也沒什麼衝突吧?

而且,從某種角度來說,海州市政府顧問的這個身份,搞不好比情報部處長的身份還好用一些,因為情報系統的事情比較敏感,約束也多,自己的身份不能隨便顯擺的,而海州市市政府特聘顧問的這個身份,亦官亦民,在哪裡都能派得上用場。

心中打定了主意,許巖便笑說:“其實,我跟文少也就打過幾次交道,他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的。交朋友嘛,都是各交各的——吳哥,你那個海州市政府的顧問,不知需要些什麼條件嗎?我還是在讀的大學生,這要緊的嗎?”

聽到許巖的語氣,好像確實對海州市政府顧問的職務真的很感興趣,吳仁寶頓時歡喜起來——他也是官宦場上的老人了,怎麼會不清楚許巖的言下之意呢?許巖明擺著就是說,他是**的人,並不是文修之或者文家的屬下,並不一定就要跟著文家的指揮棒走的。

吳仁寶歡喜道:“呵呵,老弟的這句話,我喜歡聽!是啊,交朋友嘛,各交各的,想那麼多複雜的事幹什麼呢?咱們性情投合說得來,不要說交朋友,就是結拜兄弟那也不稀奇的。要說我們海州市政府顧問的資格。。。要說條件嚴格,那還真有點嚴格,比如先前的幾個顧問,不是科學院院士就是工程院的院士,最差的也得是長江計劃學者吧。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老弟,你對我們海州市政府顧問的角色真感興趣的話,條件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回去就立即給你操作去,保準沒問題的!就是這個顧問只能是象徵性的,津貼也不是很高,也就那麼七八十萬,希望老弟你不要嫌少就是了。”

許巖知道了自己跟文修之不合,卻是依舊還是願意來海州市政府擔任顧問,這讓吳仁寶很是高興,興致勃勃的,他摸出了電話,當場就要打電話回海州市讓人開始辦了,許巖趕緊攔住了他:“吳哥吳哥,不急不急的,慢慢來,按程序來,你回去以後再弄也來得及的。”

聽了吳仁寶的話,許巖心裡已是直叫娘了:先前按照吳仁寶的說法,在海州市政府當個不用幹事的顧問,津貼也沒多少——許巖萬萬沒想到,對方輕描淡寫說的“沒多少錢”居然是一年七八十萬的津貼?你妹的,這筆錢也太好掙了吧?這海州市也太富了吧?

這還真是好心有好報啊,自己只想著不要讓吳仁寶難堪,沒想到卻是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

要知道,自己當這個情報部特種反恐處的處長,外面聽著是很牛逼。自己卻是要拼死拼活地跟各類魔物拼命,但月工資也就是一個月九千塊不到——一年下來還不到十萬塊。還不如自己去混個海州顧問的零頭罷了!

雖然許巖現在已經是身家千萬的人物,幾十萬的錢。對他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了,但他許巖卻是天生的小市民天性,聽到有便宜可賺那是決計不肯鬆口的。他眉開眼笑:“這麼說來,那就麻煩吳哥你了!”

巖收下了這份饋贈,吳仁寶也松了口氣:在他們這些官宦子弟來說,多少錢倒是小事了,他們最怕的還是欠下還不清的人情賬。他望向趙嫣然,笑道:“對了,小趙。上次跟你提起過的那幾單工程。。。你讓你那幹工程的朋友抓緊來找我吧,招標快開始了,不好再拖了。”

趙嫣然大喜——其實這番話,先前吳仁寶也是說過的,但那是許巖給楊易治病之前的事情——人在困境之中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有可能會誇下海口答應一些誇大的事情,而在恢復正常之後,他往往就會反悔了。

所以,趙嫣然也有點擔心。吳仁寶所說的那幾個大工程項目,會不會是吳仁寶當時提過就算了,事後他就不再提起了?

現在,楊易的病情已經痊癒了。吳書記已經不存在被迫的情形了,他卻是主動提起這件事,這說明。他是確實有誠意的。趙嫣然舉起杯子,盈盈地起身。對吳仁寶恭敬地說:“吳書記,十分感謝您的關照和支援。我敬您一杯!”

吳仁寶拿起了酒杯,卻沒有舉起來,他笑吟吟地望著趙嫣然:“我說小趙啊,這杯酒,你敬你,那就不怎麼合適了,你該和我們的許老弟一起敬酒的——”

許巖聽到吳仁寶點了自己的名字,他也沒多想,舉起杯子和趙嫣然一起來敬吳仁寶,吳仁寶手上端著酒杯,卻沒喝下,他笑吟吟地打量著倆人:“我說,小趙啊,楊姐是你的好姐妹,那吳哥跟你也不是外人,是不是?有些話,吳哥就要說你兩句了!

你在娛樂圈裡打拼,也有五六年了吧?你現在的年紀也不小了,也做出了一份成績,雖然事業很要緊,但你也該考慮下個人問題了。。。我說啊,小趙,像許老弟這麼優秀的男孩子啊,你不要隨便放過了啊,不然到時候追悔莫及啊!”

吳仁寶的妻子楊易也插口道:“是啊,嫣然,你可要認真聽吳哥說話啊,你姐姐我也是過來人了。娛樂圈子是掙錢,也很光耀,但這個圈子太浮躁了,在裡面打拼的,真沒幾個好人,都不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

我也是在裡面呆過的人,圈子裡的事情,我可是知道得太清楚了,什麼明星什麼偶像,還不是就那回事?一場虛熱鬧罷了,玩票一把可以,真要把一輩子放裡面,那就太划不來了。

當初我就是這個,所以才退出了娛樂圈,跟了你吳哥,現在的日子,可是也過得紅紅火火和和美美——女人哪,什麼事業都是虛的,始終還是要有個家庭有個老公才踏實啊!嫣然,像許先生這樣的又有本事又善良的好人可是不多見了,既然碰到了,你該要認真考慮一下的。。。他可比圈子裡那些俊男帥哥們可靠多了!”

縱然趙嫣然在娛樂圈裡闖蕩多年,臉皮是早鍛鍊出來了,但寶和楊姐夫婦說得露骨,她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吳哥,楊姐,你們可是說的什麼啊?”

她霞飛雙頰,一雙妙目瞟了許巖一眼,目光中帶著無限的嬌繒和哀怨:“這種事,又不是我自己想了就行的。我自個是想抓住機會,可是有什麼用咧?人家都壓根對我不感冒,我自己一個人著急,那有什麼用?”

吳仁寶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嫣然,你跟我們開玩笑?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們的許老弟居然對你不動心?這個事,不可能吧?你是在騙我吧?”

眼然和吳仁寶夫婦兩邊一唱一和地逼自己表態,許巖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偶然的巧合還是他們事先約好的雙簧。好在許巖混了這麼久,場面上的事他也是混得清楚了,文修之教給他的:“應酬的酒桌上。大家混的就是一個面子和氣氛,酒桌上的話。無論誰都不會當真。所以,無論什麼為難的事情。酒桌上你都不妨一口答應下來,而事後,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那時候,許巖還是很幼稚:“啊,如果對方事後追過來,要我兌現承諾,那可怎麼辦好了?”

文修之大笑:“怎麼可能有這麼蠢的人,會把酒桌上的話當真?就算真有,呵呵。你不妨就告訴他,那晚你喝得多了,說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因為受過了文修之的教導,所以,碰到現在的場面,許巖應對起來也是遊刃有餘的,他在心裡狠狠大罵趙嫣然狡詐,卻是假笑道:“吳哥,楊姐。你們可不要給趙嫣然給騙了——她這麼漂亮,風靡全國,誰會不喜歡她呢?我可是早就喜歡上她了,的電視劇之後。我就立即崇拜上她了呢!事實上,是她不喜歡我呢,壓根就沒給我留機會!”

巖如此狡猾。顛倒是非,趙嫣然氣急:“許巖。你亂說,明明是你我。。。現在卻賴說我你!”

許巖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沒有沒有!吳哥。楊姐,你們說句公道話——嫣然是大明星,身家富豪,風靡全國,我只是個普通大學生,你們說,誰會誰?”

果然,許巖的這一招金蟬脫殼果然奏效。吳仁寶和楊易相識一眼,都是無奈地笑了:“你們兩個啊,都是說對方自己。。。現在年輕人的事,我們可真是搞不懂了!”

楊姐笑著說:“現在的年輕人啊,比我們那時候狡猾多了。既然你們兩個都說有意思,那就好好相處下嘛。。。雖然嫣然比小許要大上兩歲,但你們也不要太在意這些,只要真的有感情,年齡上的這點差距,算不上什麼的。要知道,老吳可是比我還大上十幾歲呢,現在我們不是也是相處得很好嘛。”

許巖點頭得如雞叼米,趙嫣然也知道,這種事是不能把許巖逼得太緊的,不然把許巖逼得翻臉,那就麻煩了。她也趕緊換了一張笑臉,小鳥依人地坐在許巖的身邊,裝扮得很淑女的樣子。

這頓飯吃到了九點多鍾,大家都感覺十分暢快,意猶未盡,寶的樣子,像是很想把這頓酒給喝到天荒地老的,可是許巖勸他,楊易的身體剛剛康復,還是不要熬夜太深了,吳仁寶這才很不情願地答應了許巖,就此散局。

在大夥下樓的時候,吳仁寶摟住許巖的脖子,和他挽肩搭背地地並肩前行,他酒氣噴噴地對許巖耳裡嚷著:“好兄弟。。。好老弟,這趟到錦城來,我最高興就是結識了你——真的,這是真心話!不但因為你救回我的老婆,一見到你,我就感覺很親切,這就是咱們的緣分,你說是不是?

老弟,你在錦城讀書,我在海州做官,人海茫茫,咱們兩個能認識,這多不容易,你說是不是?大家今後一定要常往常來,做真正的好朋友!你說是不是?”

許巖苦笑:“是,是,吳哥你說得很是!”

吳仁寶明顯是喝多了,他語無倫次地嚷道:“老弟,哥哥我是做領導的,我得毒,在一起說上幾句,我就知道他性情人品如何。就像老弟你,雖然本領很強,能力也很大,但是,我就知道——”

吳仁寶睜大了醉眼,他加大聲音,嚷道:“你是個好人!很熱心很善良的一個好人!這個,我一眼就能了!”

聽得吳仁寶的醉話,一時間,許巖也不知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哭了——吳老哥,你又不是美女,沒必要給我發好人卡吧?這時候,許巖只想趕緊把這頭醉醺醺的吳仁寶給拖下樓去:“是是,我是好人——吳哥,你小心腳下樓梯,別踩滑著了。”

吳仁寶醉醺醺地嚷道:“文老四陰險手辣,文家刻薄寡恩,這一家人都靠不住的!老弟啊,你是好人,你聽哥哥我一句忠告,以後少跟他們混一起了!免得被他們連累了!真的,這是哥哥我掏心窩裡給你的貼心忠告了!你要記住我這句話了!”(未完待續。)

ps:  這幾天沒有更新,實在很抱歉。

開始是因為感冒發燒,

豬以為沒多大事的,

在家裡支撐了兩天,吃了幾片白加黑,結果一點用都不管,

反而是週一下午吃退燒藥之後反而更加高燒,燒到四十三°了,豬都燒得滋滋哼哼了,

家裡人急忙帶去醫院,一查才發現是嚴重感染,肺炎支氣管炎咽喉炎一起發作,只能住院了。

昨天才控制退燒下來,剛出院回家繼續治療,現在還是說不出話的狀態中,日夜咳嗽,咳得膽汁都出來了。

真想不到一場感冒,居然差點要豬命了,接下來希望身體能好點吧,

萬一又反覆,豬又要挨抓回醫院裡住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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