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再逮捕犯人後,如果你是被脅迫的,海軍一定會把你送回原來的地方。”強納森道。他還是想爭取一下,能夠吃下和平主義者,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在逮捕的過程中,如果遭遇反抗可能產生什麼變故。

對於強納森的話,瓦爾波皺起了眉頭,他從不相信別人的話,因為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在生命的威脅下,他本就偏向於方行,更何況海軍真的會把他送回原來的地方嗎?他現在總算知道方行為什麼要讓他打扮成海賊的模樣,並在路途補給食物時,表現給別人看了。當時他還興致勃勃地擺著姿勢,現在想來,原來是這個該死的傢伙的計謀,這也是他剛才猶豫的原因之一。

畢竟海軍對於海賊的處理辦法,有關押,有處決,就是沒有釋放。

自己的性命,海軍的做法,兩者相加,要幫誰,此刻已經有了決斷,一口將和平主義者吞入口內,然後做出了反擊。

“快閃!”強納森焦急地喊道,卻已經太遲,一道光束已然從瓦爾波嘴中發出,並以肉眼難以企及的速度打在了戰桃丸身上。

戰桃丸直接被這股光束命中,卻也展現了他那強橫無比的防禦,純粹地以肉身以及披附在身上的霸氣擋下了這道攻擊,然而並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你個混蛋!這可是很痛的!還有那不是PX的攻擊方式嗎?”

瓦爾波微微一愣,臉上帶著幾分驚慌,再次從嘴裡射出了一道光束,只是這一回卻沒能造成效果,先一步被戰桃丸用那戰斧劈砍開了。

看著有些茫然的瓦爾波,戰桃丸難得露出了幾分笑意。

“本大爺對於防禦可是很有自信的,你這傢伙,果然是和那個小子一夥的。強納森中將,請你從旁協助我逮捕他。”

強納森點了點頭,在行動前出聲提醒道,“這個光束的能力是剛才他吃下去後才有的,看來他的能力是能夠將吃下去的東西轉換成身體部分的能力,總之要小心那個嘴。”

戰桃丸頷首,身子先強納森一步行動起來,提著巨斧一躍就來到了瓦爾波身前,雙手持斧從上往下劈砍而來。

養尊處優的瓦爾波怎見過這種陣勢,甚至忘記了防守。

戰桃丸微微皺眉,面色陰沉,對於這樣的敵人,他可是不屑為敵,本來十分的力道也收斂了起來。斧子轉劈為拍,整個橫轉了過來,向著瓦爾波拍去。

然而在攻擊到其的一瞬間,戰桃丸就後悔了。一股攻擊從瓦爾波身上反彈了回來,他手上本來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這是那個小子的能力!準確的說是和平主義者模擬而來的能力。可當戰桃丸看向了瓦爾波,卻發現他眯著眼抱著頭,一臉無辜的樣子。

這傢伙!還在裝?

頓時之間,戰桃丸猛然發力,一個橫掃就擊打了出去,只憑藉一隻和平主義者的核心所散發而出的模擬款“反射”根本無力抵擋,瓦爾波猛地被掃飛了出去。

“怎麼回事?”戰桃丸看著自己的手,呢喃道。

剛剛趕到的強納森也看著被擊飛到遠處的瓦爾波,奇怪地問道:“你怎麼把他擊飛了?剛才不是逮捕的好時機嗎?”

戰桃丸回答道:“我剛才是按著PX的能力來進行攻擊的,看來他並不能完全地轉換PX為己用。”

“現在要緊的還是逮捕他,然後加快時間逮捕那小子。”

雖然局面是黃猿大將佔優,可那個能力詭異多變,拖久了反而可能出現什麼變故。

瓦爾波剛從地上爬起,身上咧開了一道豁大的口子,還沒來得及喊痛,迎面就飛來一個巨大的黑影狠狠地撞到了他的身上,將其帶離地面數十米處打在一個巖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瓦爾波吃力地爬起,定睛一看,原來剛才的黑影是和平主義者,那個味道不錯的機器。重點不在這裡,究竟是誰,膽敢襲擊他。

這時,傳來了一道聲音,這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讓瓦爾波日夜難寐,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噩夢,也就是方行的聲音,只聽他說,“瓦爾波,吃下它們。”

在聲音傳來前,和平主義者已經事先飛到了瓦爾波身旁,鑲在不遠處的巖壁上。之所以在聲音前,只因它們在空中移動的速度都超過了音速。

雖然吃美食是瓦爾波的興趣,可是在別人的逼迫下,他可高興不起來。然而現在卻不是在意高不高興的時間,只見強納森還有戰桃丸已經提步趕了過來,以那個速度,只需十數秒就能到達他這裡。瓦爾波沒有時間多想,一個張口連土帶和和平主義者一齊吞了進去,腳步用力一個跳躍來到一旁的巖壁嘴巴又擴大了幾分,將其餘的兩個和平主義者又吞了進去,然後以極限的速度咀嚼著。

這一幕看得強納森和戰桃丸都為之駭然。

“那家夥的嘴容量沒有極限的嗎?”戰桃丸道。

強納森則道:“問題的重點是,吃下多個PX的他能力是否會疊加?我先去阻止他。”

剃!

強納森將幾百尺的距離瞬間拉近,一個嵐腳就揮了出去。

然而這個嵐腳劈砍在瓦爾波的身上,卻發生了與攻擊方行同樣的事情,嵐腳的劍氣倒飛而起。

強納森做好了準備,並未被刮傷,可是嘴裡卻煩惱地道:“這可真是麻煩了,看來他可以把多個PX的能力組合在一起啊。”

砰!砰!砰!

在其後撤後,那巴隆要塞海軍的監獄彈攻勢也隨之而來。夾雜著海樓石的網,向著瓦爾波飛來。可在包圍瓦爾波前,卻被彈了開來。

“能力者的剋星海樓石也沒辦法嗎?”強納森問。

面對變故,戰桃丸同樣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看著瓦爾波,“沒辦法,PX的能力歸根到底並不是惡魔果實的能力,只是貝加龐克那家夥運用不知道什麼東西弄出來的,並不畏懼海樓石和海水。”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嗎?”強納森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有股作繭自縛的感覺。

“PX採取的是特殊能源,等能源耗盡就會停止。”

“那麼能源大約可以用多久。”強納森問。

“考慮到持續作戰的可能,可以持續一週的時間。”

“一週?那看來只能強攻了。”強納森嘆了口氣道,這個戰局怎麼也不可能持續一週,等到那個時候,什麼結果都分出來了。

瓦爾波突然擁有了這麼大的力量,一下子得瑟起來,不停地擺弄著姿勢,一邊說道:“見識到偉大的瓦爾波國王的力量沒有?你們不攻擊我,我可要攻擊你們了。”

瓦爾波張開了嘴,正對著戰桃丸,一道光束赫然從其口中發出,這是之前使用過的招式,可相比起之前更加快狠。

戰桃丸沒有託大,用巨斧擋住了光束然後擋了開來,看似輕鬆的動作,卻使得他手臂一陣發麻。戰桃丸面色陰沉地看著瓦爾波,這是瓦爾波吃的第四個和平主義者,對比之前發出的光束,力量也近乎大了三倍左右。

這傢伙果然也是個威脅!

“嗡!”一陣嗡鳴聲,戰桃丸再次劈砍開一道光束,厚重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行動起來。在靠近瓦爾波後,巨斧一點都沒有手下容情地往瓦爾波身上招呼。

“啊啊..”瓦爾波並不能完全阻擋下攻勢,身體被錘得發出慘叫。

“你這傢伙,竟然敢這麼對瓦爾波國王!”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國王。”戰桃丸說,“從你幫助罪犯的一刻起,你這傢伙在我眼裡也是罪犯!即使擁有那個小鬼的能力,但是終究是從外物身上借來的,你根本就無法掌控它們。”

戰桃丸找準機會,巨斧再一次在瓦爾波身上劃開了口子。

強納森暗暗苦笑,這狀況看來是不用他幫忙了。可是黃猿大將那邊,那個小鬼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去幫。這邊戰場如果是說驚險的話,那邊的戰場就是要命!沒有足夠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參與那種戰鬥,他也曾想過讓手下發射監獄彈,先不說捕捉不捕捉得到那個身影,單是交手產生的氣壓,就導致監獄彈的海樓石網無法靠近他。

在瓦爾波瀕臨危險的時刻,方行再次發話,“瓦爾波,把他們也吃了。”

一個個冒著黑煙的和平主義者,從天掉落而下,就這麼落在了瓦爾波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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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波眼珠子一轉,明白這是他的一個機會,用在短時間內的戰鬥中磨練而出的生疏逃跑方式,瘋狂地向著和平主義者躍去。

然而不管是戰桃丸還是一旁守著地強納森都不會放任其得逞。

“你不覺得老是分心別人的戰鬥不好嗎?”黃猿冷幽幽地道。

就在剛才方行,將和平主義者拋過去的時候,受到了他的攻擊。事實上,之前幾次也是如此,每一次拋擲和平主義者,就意味著方行的分心,也意味著他無法使出那個引以為傲的劍技,而黃猿不會放過那個機會。即使是在“反射”極力保護下,方行也是被黃猿那超越其極限的攻擊劃開了幾道口子。此刻不僅僅是原傷勢,還增添上了一些新的傷勢。

“是挺不好的,不過馬上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方行道。

“有趣的事?你的有趣往往是建立在別人的無趣上面,而且你就把希望放在那樣的人手裡?”黃猿不解,“你覺得那樣的人,即使吃下全部的PX,會產生質變嗎?那只不過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稍微棘手的普通人而已。”

方行笑了笑,再次在緊要的地方防住了黃猿突刺而來的光刃,並將其力道轉向其他方向,有驚無險地躲避開這個直刺要害的一擊,“我從來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別人手裡,不過你這傢伙到底是要活捉我,還是殺了我?下手每次都往要害上打。”

黃猿嘴角一抽,臉上用猥瑣的表情回答道:“如果不打要害的話,要想拿下你實在太麻煩了,而且我可不覺得你會輕易地死去。”

方行突然在戰鬥裡嘆了口氣,這讓黃猿微微一愣,“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不是。”

方行直白地道:“只是每次看到你那猥瑣的臉,我都絕對有些唏噓。”

空氣一陣沉默,迎接而來的是黃猿更加兇猛迅捷的攻擊。

而方行仍然在拉出空隙的時候,將一個個和平主義者投擲向瓦爾波的方向。直到所有的和平主義者都被其解決,而他身上也掛著無數道彩,鮮血漫紅了整件衣裳,這才停了下來。

“雖然我不明白你要做什麼?可是你現在這個狀態,即使能夠使出你在海軍本部使出的那個招式,你的身體也絕對支撐不住。”黃猿肯定地道。

方行閉合著一隻眼,另一只眼也是半睜著,鮮血染紅了本就鮮紅的眸子,疲憊感更是從身體深處一陣陣的傳來。身上各處留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傷口,甚至連阻止血液流動這個簡易的操作,他都不想去做,準確的來說是在節省不必要的計算。

像是抱怨一般,方行開口說道:“瓦爾波那家夥真是沒用。”

“嗯...”黃猿輕輕應聲回應,他的視線也投之在被戰桃丸和強納森降伏的瓦爾波身上,雖然他也掙扎了一段時間,可是從某種角度來看,挺沒用的。

“只不過你一直將PX拋擲向這種遲早會失敗的人手裡,是打算做什麼呢?難不成真如我所想,把希望寄託在了那種人身上?”黃猿問。在戰鬥中,瓦爾波絕大時間都是在慘叫,絲毫沒有戰鬥的意志,在之後明明又吞服了幾隻和平主義者,卻只是和強納森還有戰桃丸戰鬥持平,在畏懼中敗下陣來。黃猿可不覺得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方行期待的,值得他揹負傷口,為其受傷的。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本來就沒有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還有那個行動也根本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

“為了我?”黃猿更加不解。

“沒錯。”方行點頭,像是解釋一般,對著黃猿說道:“不這樣,怎麼能讓你陷入奇怪的思考呢?不這樣,又怎麼能把你忽悠進去呢?你在戰鬥時,可是時刻在提防著我吧,因為你知道被我接觸到的話,會在瞬間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而且你也在提防著我靠近海水,因為之前的那道攻擊對你的印象太深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黃猿突然一滯,恍然道:“難不成你說的接觸,是指這片土地?”

利用將和平主義者投擲給瓦爾波,方行只能站在地上將地面上的和平主義者拋擲給瓦爾波,如果反過來這麼想,拋棄給瓦爾波是個虛假的理由,而真實地目的是站在這片土地上呢?

“沒錯。如果我不這麼做,不賣破綻給你的話,以你的性格,肯定會在空中進行拉扯戰,而如果我不進行襲擊,肯定會讓你產生懷疑。所以這才從一開始就使出了這種辦法,為的就是讓你上當。”方行一頓,緩緩張開了雙眸,鮮紅的眸子透露著閃亮,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從一開始就在我的計劃之中!”

黃猿的眉頭越皺越深,“你究竟打算做什麼!”

方行正視著黃猿,“如你所想,從現在起,我準備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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