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漢特開了一槍,一隻身形細瘦但是有著大爪子的獸魔種突然從半透明的狀態下現身,接著倒在了地上,慢慢的,他的屍體也變成了土地的顏色,簡直像是變色龍一般。阿加雷斯扶起了安德烈,並且將他送向村議會的大門處,只有進去他才有可能存活下來...恐怕他的肚子已經被劃破了,但是我不認為他的內臟有受傷。消毒、縫合、包紮,一切做的完美就可以沒事。

突然,又有一聲慘叫傳來——這一次,是一位女性民兵,她的小臂突然出現了三道巨大的傷口,毫無徵兆。潛行獸魔種。

...該死,我還以為他們只是潛行在陰影裡的怪物,沒想到居然是這種——這可就棘手的多了:“小心四周!如果看到有什麼東西不對勁,別以為是自己眼花,用力地向那邊攻擊過去!”

砰砰砰!一直以來漢特都沒怎麼開槍,只是用寂靜的斧刃和民兵們一起殺敵,這也是我囑咐他要給民兵們戰鬥機會的緣故,但現在很顯然他必須要用自己獨特的眼力全力以赴了,在他的槍聲下,又有三隻潛行獸魔種尖嚎著倒下,但很顯然他們的數量比我想象得多......我還開始發覺,我們根本不知道潛行獸魔種有多少,雖然之前我們在空中得以粗略的觀察一下獸魔種的數量,但是如果潛行獸魔種在那個時候也是透明的話,根本沒可能從高處被我們看到。

不一會,又有幾聲慘叫傳來——雖然經歷過無數戰鬥的我們可以僅憑感覺躲過潛行獸魔種,但是民兵們自然不能,他們只能靠自己的眼睛,可是此時卻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

該死該死該死——啊,連續三個該死,我有一段時間沒這麼說了。

...該死該死該死!怎麼辦?

砍翻了一隻普通獸魔種後,我準備順勢轉身得以無間斷的繼續攻擊,但是就是這麼一轉身,我在篝火邊看到了不同,篝火那灰黑色的煙霧居然勾繪出了一個輪廓...我抽出左輪,然後近距離的開了一槍。一直潛行獸魔種從透明狀態顯現了出來,他低頭看了看胸口的大洞,然後不甘的發出咯咯聲倒了下去。

煙霧...它可以幫助我們看破潛行獸魔種的透明狀態!

煙霧煙霧、怎麼產生更多的煙霧?啊!滅掉篝火......不,那樣的話就捨本逐末了,滅掉篝火的話潛行獸魔種也許會直接衝進村議會。那麼——

“所有拿著火把的人!立刻把手上的火把滅掉...然後,儘量的站在上風處!”

短暫的訓練這些民兵的時候,我告訴他們的第一個守則就是一定要聽從指揮,所以哪怕這個命令看起來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所有人都立刻執行了,老範親自保護著拿著火把的民兵站到了上風口處,那微風將火把被匆匆滅掉而產生的濃煙吹到了整個戰圈裡。

咳咳...一時間我們被煙嗆的咳嗽不停,但是,獸魔種們也同樣如此,事實上嗅覺更敏感的他們都痛苦的打著噴嚏,可憐的裡奇也是,但是我們卻因此看到了不下十幾只半透明的身影在這煙霧裡浮動。我還駭然的在我身側看到了一隻——張牙舞爪的一隻。

“殺了他們!確定沒有潛行獸魔種後再扔掉火把!”我在煙霧裡穿梭著,同時努力的分辨煙霧和半透明身影再給予致命的攻擊。

這些獸魔種其實還沒有普通獸魔種力氣大,因為他們的身體太瘦弱了,所以,還失去了隱身能力的他們被我們外加民兵無難度的虐殺著,很快,在附近就已經沒有那半透明的身影了——他們都在地上躺著,而火把終於被放下徹底踩滅,濃煙散去,所有的人重新回到了戰圈裡,準備繼續殺敵。

然而獸魔種們都開始緩緩向後退去,只是圍著我們發出威脅的低吼,這可能是因為那一聲突然出現的嚎叫:“吼嗷嗷嗷嗷嗷~!!!”

這聲嚎叫正是之前的那一個,毫無疑問是獸魔種的領袖。

“防禦陣勢!”

民兵們和我們緊湊的呆在了一起,手持短兵器的人蹲下在前方,而長兵器的人豎起手裡的武器站在後方,弓箭手們趴在屋頂舉起燃燒彈嚴陣以待。一切都準備好了。

而敵方呢...所有的獸魔種都開始後退,並且換成了四腳著地,低下頭恭敬無比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我們眯起了眼,仔細的看向道路的盡頭,很明顯獸魔種首領就要從那裡出來了。

咔唰!一隻爪子扒在了地面上,接著,是一顆絕對屬於野獸無誤的頭顱,最後,一隻徹頭徹尾的野獸走了出來——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反正...你們認為野獸是什麼樣的?那種兇猛的彷彿是獵豹也彷彿是野狼的野獸,只要稍稍想象一下,它大概就是那種樣子了。它就是如此的野獸。

也許你們注意到了,稱呼智慧低的獸魔種我也是用他,但是這一隻,我覺得只能用它來稱呼,雖然我知道它的智慧可能不比人類低哪怕一點。

“吼.......”低吼著,但並不是威脅,獸魔種頭領頭也不低的輕巧跳過了一個絆索,然後來到了我們第一個擋馬的面前,離我們也很近了。

我發現有幾個民兵的手顫抖了起來,所以我用穩重的聲音說:“...穩住。”

獸魔種首領看向了我,它那和蛇眼有些相像的綠色眼睛滿是估量的意味,我不覺得它是想談判,甚至不覺得它想要撤退,但是我知道它一定在打算著什麼,因為它的獸魔種們已經損失太多了,只剩下不到一般的獸魔種還站著,而沒受傷的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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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村議會的大門突然被開啟,而安德烈走了出來,那個第一個站出來大吼鮮血抵抗的人——他肚子上的傷口已經被縫合了,但是血跡依然滿是包扎著它的繃帶,安德烈似乎強忍著疼痛,拿著他那沾滿了獸魔種鮮血的乾草叉來到了隊伍的中間,加入了第二排的長槍兵隊伍裡。

這小小插曲似乎引起了獸魔種領袖的興趣,它張開嘴伸出舌頭舔砥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接著——

“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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