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特醒過來了,老列克也是,不過...阿加雷斯依然沒有醒。”

聽到了保羅醫生的話之後我皺起了眉頭,即使是經過了蔓藤和保羅醫生的雙重治療阿加雷斯還是沒醒,蔓藤說他失血過多只能慢慢恢復,而保羅醫生說他都不知道為什麼阿加雷斯居然還能夠活著。

嘛...不用擔心他了吧,畢竟數一數,他這樣瀕近死亡活著絕對死定了的情況都有四次了。這一次,這一次他也能夠撐過來的。

沃爾夫突襲之後的第三天,我們才剛剛恢復力氣,可是我們的精神一刻都沒有放鬆——誰知道那只該死的土狼什麼時候會再來?!多虧了有厄普尼鎮長和一些自願的柯爾特鎮民,有了他們的輪流巡邏和追查,我們在晚上的時候才敢睡覺。

雖然不得不防備著,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會那麼快就來了,厄普尼鎮長的搜查工作做的實在是太好了,所以如果他膽敢露頭,就要冒著被抓住的風險。

在第三天的晚上,阿加雷斯終於醒了過來。

但是,我聽匆忙過來報告我的保羅醫生說,阿加雷斯執意要我們過去,甚至還拼命地嘗試從床上翻下來爬著來找我們。

“誒!什、什麼?!”我聽完睜大了眼睛,然後跟著保羅醫生衝了出去,一路來到了阿加雷斯所在的病房裡面。

開啟房門,阿加雷斯就躺在那張我也躺過的整潔白色病床上,雖然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但是他的表情卻顯得有些焦急,眉頭緊皺。

我走了過去:“怎麼了——”

阿加雷斯在看到我的時候就直起了身子,可這個動作牽動到了他胸口的傷口,可是他僅僅是眉頭皺的更緊了點,毫不停頓的張開嘴說:“沃爾夫,在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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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沃爾夫,在旅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字面意思?沃爾夫一直就躲在旅館裡面......不會吧?

“他就躲在旅館的裡面?這幾天來一直在我們的身邊?”

面對我的疑問,阿加雷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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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旅館裡面阿加雷斯本來入住的房間,一道暗門悄悄地開啟,沃爾夫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就在那裡耐心無比的待了兩天三夜,那是一道通向旅館不遠處一個倉庫的暗道,旅館店主為了緊急時刻逃亡建造了這個通道,他在金錢的誘惑之下告訴了沃爾夫。

三天前沃爾夫被老範擊退之後就是從這裡逃了出去,不被任何人注意,而被女僕刺中胸口的阿加雷斯當時還留有意識,阿加雷斯看到了他,沃爾夫不知道這一點,可惜的是,阿加雷斯隨後昏迷了好幾天,讓這一優勢失去了最好的時機,因為現在,狼嘴已經張開了。

沃爾夫走在旅館的走廊上,旅館裡面只有幾個柯爾特鎮的警衛,外面倒是被守衛的滴水不漏,因為誰能想得到沃爾夫就藏在這旅館裡面呢?

在巧妙地躲避過了那幾個警衛之後,沃爾夫來到了老列克休息的房間裡,房間裡面只有老列克一個人,而外面有一個坐在走廊上的警衛。

“你好。”而沃爾夫就這麼走了上去,露出了十分溫和的笑容。

“啊,你好...嗯?”警衛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回應道,但是他隨後認出了沃爾夫的臉,自己的表情變得驚訝——

然後沃爾夫就把匕首自下往上的捅進了他的下巴裡面,長長的匕首瞬間破壞了他的腦幹,讓他連呼救和慘叫都沒有發出,沃爾夫攬住他,慢慢的把他放在了地板之上,然後才抽出匕首,用屍體的衣服擦乾淨血跡,還順手拿走了他口袋裡的房間鑰匙,並且靜悄悄的開啟了門。

一切都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老列克還在床上躺著休息,沃爾夫走到了床邊,然後捂住了他的嘴——於是老列克睜開了眼睛,他也立即看到了沃爾夫,但由於捂在嘴上的那隻手,他只能發出唔唔聲。

“列克,我的父親。這個情形,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

本來還想掙扎的老列克身體瞬間一僵,因為他的確想起了什麼,那就是被沃爾夫抓到後生不如死的那一段時間,他被折磨的心靈破損,幾乎變成瘋子。

沃爾夫笑了起來,但是老列克從那個笑容中看到了惡魔。

“別擔心,別擔心,這一次我決定讓你得到解脫。我並不喜歡你,但是依然給予你如此的榮耀,你該如何感謝我呢?”沃爾夫自言自語著,然後把匕首搭在了老列克的脖子上。

一切在老列克的眼中都彷彿變慢了,匕首的冰冷慢慢移動,自己的血液從淺淺的傷口之中流出,然後傷口越變越大——

嘭!!!

門就在這時候被踹開了,然後,一把斧子帶著不可抵擋的巨大氣勢飛了過來,讓沃爾夫握著匕首的手臂直接離開了他的身體,匕首也噹啷的一聲掉落在地。

當然,還有一聲暴怒的大吼:“嚯啊啊啊啊啊啊啊!!!!”

之後,血液才從沃爾夫手臂的斷口噴湧而出。

沃爾夫顫抖著,看著自己已經消失不見的原本手臂的位置,半天才發出了慘叫。

還沒有結束,還差得遠,老範高高的跳了起來,足足跳了他身高的兩倍然後抓住了沃爾夫的脖子讓他摔倒在地:“哈!!!你這個該詛咒的深坑甲蟲種!”

沃爾夫的慘叫被老範憋進了喉嚨裡,而老範勝利的大笑了起來。

我跟著跑了進來,還有漢特和蒂莉亞。

在阿加雷斯告訴了我之後,我就直接從保羅醫生的病房的窗戶裡跳了出去,然後召喚出大劍飛到了旅館裡面,首先我去找了蒂莉亞,但是她的房間是空的,但我立刻在一樓的休息室裡的酒吧前找到了她和老範還有漢特,接著我就意識到老列克可能有危險,最後,我們就這樣直衝上來,在千鈞一髮之際趕到了。

還好我們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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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如果那個沃爾夫再來的話,我就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看起來老範已經代勞了,不過一條手臂還不夠。

蔓藤治療了他,而我把他牢牢的綁在了椅子上,現在,復仇時間到了。

“你想讓我怎麼折磨他?”漢特慵懶的笑著,但是手上卻一點都不怠慢的轉著匕首:“我一定悉聽遵命。”

“當然要用最狠的方式啦。不過...不能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啊。”

老列克在那之後精神非常的不穩定,看著他的樣子,蒂莉亞的眼神再次黯淡下來,而我們也不禁沉默無語。

現在這一切都到了該結束的時候,痛苦將被如數奉還!我有這個自信。

“要俺說...先閹了他!”老範在一旁出著損招,他好像也迫不及待了一樣:“要不然啊,亡命徒你就用他做教材教俺怎麼折磨人唄!”

我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沃爾夫的身邊,他的一隻手臂和腳都被困住,脖子也繞了好幾圈繩子綁在了椅背上,嘴裡面還塞著一團抹布。我拿下了那團抹布。

“你害怕嗎?”

“為什麼我要害怕呢?”

我笑了起來,然後指了指漢特:“那邊的是西部大陸最強的賞金獵人,獵人漢特,罪犯的獵殺者,強盜王馬克的終結者,陰影與血液之力的繼承者,同時也是一位資深的拷問者。”

接著,我又指向了老範:“而這一位是範倫鐵恩·強壯者,北部大陸工匠矮人族的王子,鐵蹄山脈之公牛,惡魔屠殺者。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殺死你呢。”

“而我呢,”最後我又指向了我自己:“啊哈哈~我可是一個富有想象力的傢伙啊。”

“哈哈哈。”沃爾夫只是笑了笑,沒錯,他這樣的惡魔怎麼會害怕呢,他在這二十年裡面不知道害死過多少個如同老列克女兒一樣的人了,他造成的痛苦遠比我們能夠在折磨死他之前造成的多得多。

所以我說不能光有肉體上的折磨。

我在他的臉上用力的揍了一拳,然後塞會了抹布防止他咬舌自盡就走了出去,這間屋子特地弄得非常的昏暗,只有離沃爾夫不遠的一個蠟燭在釋放光芒。

沃爾夫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可就在這時...一個影子出現了。

出現在他的腳下,但是卻不是他的影子,而是他非常熟悉的,他的第一個受害者的影子——老列克女兒的影子。

雖然只有輪廓,但是那高高盤了起來的頭髮和和他割在她喉嚨側邊的一道深深的傷口讓沃爾夫認了出來。於是,沃爾夫睜大了眼睛,看著那鬼魂的影子慢慢來到了牆上,燭光閃爍,影子也隨之顫動,無聲,但卻詭異可怖。

接著,牆上出現了血跡,一開始有些像自己割開她喉嚨的時候濺出來的血跡,但是,那血跡慢慢組成了一片有意義的字句。

【為什麼?】

“......”沃爾夫的眼睛幾乎跳出了眼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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