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玫瑰蒂莉亞與她那能射出一片子彈的霰彈槍爆裂者——漢特的確給我講過她們的事情。

呃,比如說,她是如何如何單槍匹馬的殺了一堆強盜,然後又把來殺強盜的賞金獵人也給殺了的故事、還有她去了一個鎮子,在那裡殺了一半的人喝著他們的血走出來的故事、類似於她是如何把最可怕的槍手在沒開槍之前就用那把霰彈槍開了十三槍在他身上打出了666個孔的故事、另外就是她有一次喝醉了酒走入了深淵地獄但是卻揹著一大堆惡魔頭顱又了走出來的故事。

如果這些故事有一半是真的,那麼我覺得我應該讓老範直接和她結婚然後以此幫西部大陸除去這樣一個女惡魔,但是幸好漢特是半開玩笑講的,他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爆裂玫瑰到底是什麼樣。

......而就我所見,除了她的脾氣有點暴躁之外也沒有那麼血腥殘暴啦。嗯,我面對克里斯丁娜和一些特定情況下的米婭的時候已經習慣了所以我沒問題,但是老範......

他似乎也沒問題,甚至於,我覺得他有點樂在其中...?我想我不應該深究下去了,不過我想老範可能尋找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與愛好............咳咳。

回到嚴肅一點的話題上,明天,槍匠集會就要開始了。

“他們不會讓槍匠集會召開的。”但蒂莉亞如此警告著我們。

“他們?他們...是誰?”

蒂莉亞看了看漢特,然後慢慢的說:“賞金獵人協會曾經的最有力下一代會長繼承人,冷眼灰恩。”

“噢?”漢特一下子就抬起了頭,漸漸地露出了懶散但是卻被牛仔帽遮擋住了眼神的笑容:“哼嗯......也許我會熬夜等他來。”

“對了,老列克怎麼還不到?”我奇怪的說道,但是漢特似乎不太擔心:“讓他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會比烏龜還慢,因為,他會背比烏龜的殼還要多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我們聽到了下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大喊:“嘿!你們都離我遠點!這裡可沒什麼好看的。你,你是不是變形怪?天啊,我打賭你這個細長臉是泰爾費得派來的!離我該死的記憶遠點!我可不想——啊!你看什麼?別看我!誰知道你是不是有美杜莎的血統啊你這女人!!”

無疑是老列克。真是...說到惡魔惡魔就到啊,我們最好立刻出去阻止——事實上,漢特已經站起來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了,這裡是二樓,所以他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嗯,要是再晚一點的話我估計就會發生一場騷亂了。

有不少的槍匠也走了出來,這些人是最近一天來到的,人數已經不少了,有些是上一代槍匠的後人而有些是慕名前來的新興槍匠,可擁有那種創新之槍的人不多。

“嘿,沒事了。這件旅館裡面很安全——不過你要是繼續在大街上面站著,我就不敢保證了。”漢特拍拍老列克讓他趕快走進旅館,但是自己一轉頭就看到了老列克的行李,即使是他也愣了一下:“喔...你是把你的農場拆了,然後照搬過來的吧?”

“拆?我才不會把這世界上唯一安全的地方拆了呢!!我只是以防萬一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搬了過來而已!”老列克顯得理直氣壯,然後他嘟囔著把四匹馬趕向了旅館的水槽邊準備歇馬:“哼,這件旅館安全?我敢說我要是晚上不在門口放幾個麻痺毒液陷阱,第二天早上我就會在離這裡幾十裡遠的荒原上醒過來......”

漢特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們剛剛走了下來,於是,我們看著那幾乎快把兩輛重型馬車都壓塌了的行李變得驚訝無比。

“天、天啊,自從我在另一個位面看一群鼠人逃難之後就沒有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了。”尤其是拉邦的感嘆最讓人也想感嘆一句。

“對不起,但是我想,咦...我想我們最好快一些把貨物搬下來,因為馬車已經在嘎吱嘎吱的響了,對不起!”維羅妮卡提醒了我們。

啊!說的沒錯啊!我立刻上去幫忙,我都不知道這可憐的馬車和馬兒是怎麼撐過這一路的,那些馬被卸下韁繩之後也打著直接撲到馬槽面前汲水去了。

花了我們好大的力氣才把它們分批送到了旅館之內,我們還必需單獨分出來一個大房間放這些東西,天啊,就像我不知道馬車是怎麼撐過來的一樣,我也不知道老列克到底是怎麼一個人把這些東西裝上去的,果然,一個妄想症、強迫症、焦慮症、感應性精神病、輕微人格分裂、偏執症等等精神性病症的患者是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順帶一提,這些名詞啊什麼的是打包在我取回來的一部分知識裡面的。

不過不管老列克的精神狀況怎麼樣,至少他一天當中幸運的話也會有一小會是比較清醒的,所以當他走進了房間把陷阱設定好之後,他突然和漢特說:“小心點,冷眼灰恩可怕的可不僅僅是他的眼睛和眼睛之後那顆該詛咒的豺狼心,他還有一把可怕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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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特看著老列克,然後指了指自己背在身上或插在腰間的三把槍說:“這三把槍,一把是我為了復仇從自己辦公室廢墟裡刨出來的,一把是我師傅在遇害變成亡靈生物之前交給我的,一把是我殺了一個傢伙奪過來的,我不介意再多一把賞金獵人公會叛徒自己送上門來的槍。”

“哼...哼。如你所願!現在快點出去!出去!我要打個盹了!!”老列克暴躁的站了起來,還對我們揮著手。

我只能和漢特對視了一眼,然後無奈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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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等待著明天槍匠集會的召開之時,一場風暴也在醞釀著,這幾天來都一直緩緩旋轉,此時終於形成了摧枯拉朽的巨大風暴。

冷眼灰恩騎著他的白色大馬,隔著荒漠站在一個山坡上面觀望,觀望那柯爾特鎮還有裡面的居民。

他的手下已經喬裝進去探查到了槍匠集會的召開地點和詳細情況......剩下的都站在他身後,洋洋幾百個人,每個人都有武器——左輪或者獵槍。雖然人數少了點,但是裝備給與的強大力量讓他們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軍隊了。

而剩下的還在趕過來,這是他集結起來的軍隊,依靠槍匠集會給強盜們的恐懼,他聯盟、承諾、策反出了這將近一千人的軍隊。為了在槍匠集會毀滅他之前,先下手為強。

“來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都是有名的賞金獵人。”一個手下彙報了最新的情況。

“......”灰恩看了看腰間的左輪,又看了看手臂上的一個奇怪的環繞方形護腕,這護腕是棕黃色的,粗重的要命,看起來戴著它絕對不會舒服,可是灰恩卻緩緩地撫摸著它:“噢,如果槍匠集會要召開,創新之槍要進行對決,怎麼能缺少這一把最強大的槍呢。”

接著灰恩卸下了護腕:他只是輕輕地一扭,護腕就發出了咔噠的聲音掉了下來,然後他接著擺弄了幾下,如同變魔術一般讓護腕解體分成好多連在一起卻不再是整體的小方塊,接著又讓它們重新組合,神奇的變成了一把火槍,大概一米二長的槍身槍管都是一個又一個方塊組成的,讓人費解和不可思議的同時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那設計其實精巧無比,那似乎是槍機的方塊下方有一個可以伸縮的扳機,在槍管下方還有似乎是槍口延伸一般的利刃。

“等待天黑與剩餘的人匯合,然後...殺進鎮子。盡你所能的殺。”灰恩揮動了這把灰色的可以用作長槍也可以用作火槍使用的武器,向著身後的軍隊釋出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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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範倫鐵恩與蒂莉亞的“幸福”時光。

“噓噓!”我緊了緊和阿加雷斯借來的罩袍向與我一同來偷看的米婭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沒關係啦!酒館裡面的人那麼多,他們才不會看到我們呢~...呀!快看啦楊寒哥哥!”

沒錯,我們現在正跟蹤他們倆個來到了一間酒館裡——這兩個傢伙摒棄了前嫌成為了酒友,但是,真的只有這麼簡單嗎?唔哈哈~就讓我們來揭秘吧!

“嚯哈哈哈~然後,然後俺就扔出了斧子,把那個該詛咒的惡魔領主的腦袋砍了下來,嘿!你真該看看他的表情!嚯哈哈哈哈——”老範正在高興地和蒂莉亞吹噓自己的事蹟,而蒂莉亞也靜靜的聽著,可突然,老範似乎不小心把就被裡面的酒撒了出來,濺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嘎吱!那桌子邊上的四個都別著左輪的人站了起來。

“你想死——”

還沒等其中一個滿臉匪氣的傢伙罵完,老範就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而蒂莉亞也喝完了酒杯裡面的酒拿起了爆裂者。

“嘿,活動活動筋骨?”

蒂莉亞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就意外的默契的把那四個人放倒扔出了酒館,然後繼續要了兩大杯烈酒喝著聊了起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呃。”我不知道如何做評價了。

米婭卻抿著嘴點著頭:“唔~唔,看起來範倫鐵恩大叔找到了最適合他的女人了呢。”

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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