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說完要加入這個奪取王位的計劃之後——

“嗯,我入夥了。”漢特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立即表示加入,而拉邦則說道:“奪取王位什麼的啊...老頭子我有點看膩了呢,所以你們幾個玩的開心點吧。”

“我也想去!”米婭緊跟著說道:“這種有趣的事情當然不能少了人家啦!”

老範似乎想了一會,然後他攤開了手說道:“那些個人類皇族的事忒麻煩了,俺還是在城裡面逛逛吧。”

“嗯...對不起!我,我想,如果我可以辦下這樣的大事的話,我也許會變得堅強一點吧?對不起~”維羅尼卡怯生生的說道。

好,這次的分工就又出來啦,我、漢特、米婭、維羅妮卡還有科瑞特去行動,拉邦、老範和裡奇蔓藤留在科瑞特的家裡面照顧紅額頭。

等等,還有一個人呢...?

“阿加雷斯?”我回過頭去尋找阿加雷斯這個傢伙,但是卻轉了一圈都沒看到,這時候,我卻聽到了莎柏林娜的驚呼聲:“咦?騎士大人...?”

於是,我低下頭一看,阿加雷斯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手裡還拿著半塊點心——啊,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呢,看起來有些致命物比如說黑暗料理是怎麼吃也不會產生抗體的啊......

而這樣一來,阿加雷斯正好有了“藉口”和莎柏林娜呆在一起,照顧她並且順便交給她廚藝。

至於我們,則立刻上路來到了一個小街區的小酒館裡面,看來這裡畢竟還是懷而特的王城,那個自稱是要篡位的傢伙也是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於是我和漢特還有科瑞特坐在了一張桌上等待,而米婭和維羅妮卡則坐在另一張比較靠近門口的地方以防變故。

“啊,那家夥還沒來啊...”我開始無聊了起來,只好不停的一小口一小口喝著杯子裡面的伏特加解悶。

“小子,別喝了啊,一會醉了的話就不好辦了。”漢特打著響指試圖讓我停下,不過我笑著又喝了一大口之後說道:“哈!我才不會那麼容易就醉啊...我說,那個傢伙說什麼時候來了嗎?”

科瑞特聳了聳肩,然後緩緩地說道:“嗯,我們最開始的聯絡是從這個酒店的酒保處開始的,我悄悄的把紙條交給酒保然後第二天再來拿取回信,所以我也一直都沒和他見過面,他只是說,讓我找到了你們之後他才會和我見面。所以我只知道在這個座位等著他。”

噢?是這種如同間諜接頭一般的有趣方式啊,嗯,值得為這個神秘感多等一會了,看起來這一次會比我想象的還要有意思啊。

“啊,對了,現在這個懷而特的國王雖然沒聽說是個多麼高尚的統治者,但是也應該不是什麼暴君吧?”我突然如此問道。

科瑞特則點了點頭:“嗯,其實國王現在還有些年輕,不過他已經是一位合格的統治者了,至少,王國在他統治期間沒有走下滑。嗯...事實上我也煩惱過這個問題,不過那個地圖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但是...如果那個篡位者是一個惡意篡位的人而沒有當統治者的資格的話,那麼我想我是不會幫助他的。”

我聽完,沒有說什麼,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接著,我們又等了好久,終於在我的杯中酒喝光並且丟失所有耐性之前,這個客流量不多的小酒館裡面進來了一個人,那個人穿著一身不起眼的灰色衣服和灰色帽子,也沒有什麼吸引人目光的地方,但是我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只見他在吧檯那象徵性的要了一小杯淡啤酒之後,就坐在了我們旁邊的那張桌子上。

“咳咳。”那家夥剛一坐下,就咳嗽了兩聲。

“啊咳咳?”於是我也嘗試著用帶有疑問語氣的咳嗽回應了過去。

果然,那家夥看了看我,終於忍不住一般的問道:“流浪的英雄?”

我點了點頭:“如假包換絕無僅有——呃,篡位者?”

噗~~

那家夥一下子把剛剛喝進嘴裡面的淡啤酒噴出來了大半,然後他手忙腳亂的試圖恢復平靜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力——雖然這酒館裡面除了我們就是酒保了。

“喂,除了我們就是那個傳遞信息的酒保,所以不用那麼緊張吧。”我指出了這一點。

而對方尷尬的用手偷偷指了指米婭和維羅妮卡,然後看向我,表情緊張不言而喻。而這時候我才發現他看起來也就是和我差不多大的樣子。

“啊,抱歉啦,那些其實也是我的同伴。”我聳了聳肩,然後朝著米婭她們招了招手,於是米婭搬著凳子和維羅妮卡坐到了我的身邊。

年輕篡位者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把目光從維羅妮卡的臉上挪開了,看向我,然後依舊十分小聲地說道:“我的提議還有要求你們都知道了吧?只要你幫我完成...那麼地圖還有關於那個不死法術的更多線索我都會告訴你!”

“好吧。不過確切的來說,你準備怎麼做?嗯,就是詳細的計劃之類的?”

“呃——”對方繼續的愣了一下,然後似乎十分詫異的說道:“你不是流浪的英雄嗎?那麼你一定什麼都可以做到的!只要衝進王宮然後把那個把我們一系驅逐的暴君的曾曾孫子打倒就好了啊!”

我和漢特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向了科瑞特,後者尷尬的笑了一下:“啊哈,啊哈哈......”

於是,漢特首先站起了身,然後撣了撣皮風衣後說道:“聽著小子,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什麼皇家血統,但是這種和小孩子的妄想一樣的理由就想讓我們去送死?嗯哼,我不這麼想。”

啊啊,漢特似乎要用他最喜歡的方式解決問題了,所以我只好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別衝動。

“我的朋友可真的需要那份地圖,而我想你拿在手裡也沒什麼用——除了用他再來引誘一個肯聽你計劃的可憐傢伙之外。所以,你不如賣給我們吧。”漢特把手放在了腰間:“問我,多少錢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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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輕的篡位者似乎被漢特嚇到了,居然呆呆的真的問了起來:“呃,多少錢?”

漢特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然後他用懶散但是迅速的動作抽出左輪轉了好幾圈又放了回去:“你的命值多少錢?”

“嗚啊!你,你想幹什麼?!”年輕篡位者被嚇了一跳,他往後退了一大步,啤酒都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了好了,兄弟,冷靜。”我再次拍了拍漢特的肩膀,然後把他按了下來,轉頭向驚魂未定的篡位者說道:“你叫什麼?”

篡位者用手拂著衣服上的啤酒,然後挪的和漢特遠了一點才說道:“菲利普斯...菲利普斯·懷而特。”

順帶一提,懷而特王國是一個以皇室姓名作為國號的國家,所以國內的公民除了皇族人員之外都沒有以懷而特為姓氏的。

“好,菲利普斯...我們很想要那份地圖這是沒錯,但是我們也是有底線的哦。”我眯了眯眼睛,然後用上了我的面癱俯視著他:“比如說,我們不會為了一己私慾而造成一個國家的動盪。如果是個昏君暴君還好說,可是現在的國王並不是那樣,我實在找不出一個理由去幫助你推翻他。”

菲利普斯咬著牙,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複雜,害怕,不甘,和堅定輪換著出現,但終於,他如此說道:“不...不幫助我推翻他也可以,我只是想當面和他談一談,問問他,問問他的曾曾祖父為什麼要把我們驅逐出去!為什麼要讓我們四代人受到這樣的折磨,受到這樣不平等的對待!”

“對,對不起,那個,只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幫助他吧?”維羅妮卡舉起了手,然後如同膽小的小學生一樣說道。

菲利普斯看到了維羅妮卡幫他求情,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伸出手似乎想握住維羅妮卡的手表示感謝。

唔——為啥突然有點不爽。我走了過去,然後擋在了他和維羅妮卡的中間,抓住了他的手然後用力的握了握:“啊,只有這樣的話,我想我還是可以幫忙的。”

“嘶哈!”菲利普斯疼的呲開了牙,不過他依然高興地點了點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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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正在教莎柏林娜廚藝的阿加雷斯十分困擾。

“莎琳...”阿加雷斯雖然表情依然平靜,不過小腿似乎已經打起了顫:“新增辣味,不需要用火藥的。”

“咦?可是我覺得火藥才能表達辣味料理那火熱的一面啊~”莎柏林娜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她似乎只要一開始做菜就會露出這樣溫柔的笑容......然後做出黑暗如同死亡一般的菜餚來。

阿加雷斯吞了口口水,然後再次嘗試教授一些正常的料理方法。

“不,烤麵包也不需要用到金屬熔爐...”

“我的女士,請不要用黑耀來串肉,而且,香辛料的正確用法並不是把它們用針頭注入肉中。”

“還有,火雞的名字雖然有個火字,但是一般來說不會有人直接把火雞活著點著然後放進盤子裡的。”

“融化銀餐具的加入並不能讓濃湯更有光澤......”

讓阿加雷斯說這麼多話可不容易,於是,阿加雷斯經歷了人生中目前暈倒次數最多的一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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