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雙腳沒有沾染到地面,就漂浮在半空中,身上的絲綢纏繞在身上迎風飛揚,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就那樣冷冷的看著言峰綺禮,顯然準備再一次的出手,對於這個突然殺入戰場中的女子,言峰綺禮並沒有任何的印象,而對方出手意在逼退自己,那麼顯然就是馬克西的幫手無疑了,真是無法想象,這個馬克西還有多少個後手,可是眼下已經不會給言峰綺禮繼續胡思亂想下去的時間了,因為身前的馬克西也在這一瞬間發動了攻擊,身體一個團身扎進了言峰綺禮的身體裡面,抬手就是近身搏鬥之術。

言峰綺禮本身就學過中國的近身搏鬥之術八極拳,因此在近身搏鬥上面並非一個弱者,看著迎面而上的馬克西,言峰綺禮揮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向了馬克西的面門,而馬克西的身影也十分的靈活,一個蹲身就縮了下去,單手由拳變爪,從下向上直取言峰綺禮的肩膀,言峰綺禮因為還要防備一旁那個隨時可能出手的魔法師,因此這一次竟是沒能躲不開馬克西的進攻,肩膀被他直接的抓住,身體被壓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兩人臉部的距離已經不到幾釐米,言峰綺禮想要雙手護住面門防備的瞬間,忽然看到馬克西的嘴角動了動但是並沒有發出聲音,之後原本想要護住臉部的雙手竟然沒有抬起,一切看起來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破綻,然後言峰綺禮的身體就被直接打飛了出去。

言峰綺禮學過中國的八極拳,顯然對中國的一些文化也有著很深的認知,他曾經聽教授他八極拳的中國師父說過,在中國有一種詭秘的傳訊手段,叫做唇語,因為對知識的渴望,言峰綺禮也跟他的師傅學習了這項秘密聯絡的方法,就在剛剛他和馬克西臉部距離最近的時刻,他清晰的看到,對方的唇語在說著一句話“房上有人!”一切的迷茫似乎都在這一瞬間解開了,儘管趴在地上,但是言峰綺禮並不覺得如何的沮喪,反而覺得這場聖盃戰爭越加的有意思了起來,原本只是對一個衛宮切嗣感興趣,可是現在看來,無論是那個殺人惡魔小丑王林秀,還是遠坂時臣身邊忽然出現的那個美麗女子,亦或者在自己身邊的馬克西還有吉爾伽美什,他們都讓他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對這個人,你也認識麼?”站在屋子上方的正是肯尼斯?艾爾梅洛伊,時鐘塔的魔法師教授,此時站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人,正是與馬克西他們一樣,使徒遊戲中的旅行者,那個手拿兩把光劍與迪木盧多交手過的男子——尼可拉斯。

“應該是一個魔法召喚者,那個馬克西是個召喚師,對於召喚師的能力我還算瞭解,他們可以在一場戰鬥裡面召喚出三個從者,聽從自己的命令進行戰鬥,實力會隨著主人的增加而產生變化,那個魔法師召喚者應該是個叫做路易斯的女子,算是一個半精靈,原本實力並不如何強大,擅長用火元素魔法,但是從剛才來看,馬克西的實力並非完全依靠召喚,他的近身格鬥應該也已經達到了大師級別的水準,還剩下一個召喚名額,不知道他會打算召喚哪一個。”尼可拉斯顯然對於召喚這個職業十分的瞭解,一般而言,馬克西召喚了一個實力強勁的呂布,那麼剩下的兩個名額就不可能太強,第一個呂布應該屬於近戰類,而第二個路易斯屬於魔法師,那麼就屬於是遠攻,而且一個物理攻擊,一個魔法攻擊,可以說這算是正常的召喚步驟了,沒有什麼驚豔之處,只是對方竟然如此著急的攻擊自己要保護的Master,看起來也算不上一個多麼強大的勁敵了。

“哼,這個馬克西竟然可以違背自己的Master,尼可拉斯,你會不會如同他一樣?”肯尼斯?艾爾梅洛伊對於這一點是十分厭惡的,一個不能操控的英靈對於他來說,無疑也充滿了危險。

“一場遊戲裡面有兩個瘋子就已經足夠了吧,而且我並不是迪木盧多那個曾經背棄過自己王的人,這一點,你應該比我瞭解。”尼可拉斯的話語很簡短,跟聰明人有些話說的太明白了,反而到讓人會多疑起來,點到為止再好不過。

“一切希望如你所說,現在遠坂時臣的從者已經背叛了一個,而更搞笑的是,言峰綺禮的從者竟然也發生了背叛,那個小丑王已經四面楚歌,剩下需要在意的,大概就只剩下那個衛宮切嗣了吧。”肯尼斯?艾爾梅洛伊有些得意的說道,從目前他們看到的局面和瞭解到的資訊上來看,的確一切都是向著對他們有利的方向發展著。

“只是我們真的不用去管那個小丑王麼?”肯尼斯?艾爾梅洛伊說著還有是有些擔心的提起了林秀,畢竟那個人可是敢於和所有人宣戰的一個,到底實力如何,現在一切都在猜測當中。

“儘管沒有見過面,但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通常只有兩種,一種是天才,一種是瘋子,至於對方偏向於哪一個方面,現在沒有人與他交手過,誰也不能斷定,但是那個人已經一天都沒有出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行蹤,在這個時候,誰會第一個遇到他,都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在未知面前,只有隱藏好自己的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底牌還是不要讓別人看到的比較好。”尼可拉斯簡單的說著,慢慢的關閉了兩人面前的魔法球,裡面馬克西已經帶著呂布逃離了現場,只剩下暴跳如雷的吉爾伽美什和嘴上流著鮮血的言峰綺禮,在繼續停留在這裡,反而會暴露自己,與其這樣不如早些離去。

“按照你所說,迪木盧多可能會為了心中的執念去幫助Saber,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讓我的未婚妻帶著迪木盧多去協助吉爾斯?德?萊斯勒,這樣一來的話,衛宮切嗣的實力也會有一定的損耗,那麼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現在去擊殺掉下面的言峰綺禮麼?”肯尼斯?艾爾梅洛伊向一旁的尼可拉斯出聲詢問,顯然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先幹掉一個了。

“已經被打成殘疾的人,我們去殺他們沒有任何的意義,早晚都會成為別人的獵物,暴露我們自己得不償失,與其這樣,我們應該去找尋一下下一個目標。”尼可拉斯說完之後,肯尼斯?艾爾梅洛伊讚賞的點了點頭,魔法球將兩人包裹在了其中,化作一灘液體消失在了原地。

天之鎖最後的攻擊呂布也終於失誤了一次,被刮傷了手臂,天之鎖的特性是隨著對方實力的增強,禁錮的能力也越強,因此即便是刮傷了一點,呂布的身體還是被纏繞了起來,之後就在吉爾伽美什準備繼續追擊而上的時刻,馬克西忽然停止了攻擊,一個詭異的魔法陣出現,與兩個召喚者一同消失不見。

言峰綺禮從地上有些狼狽的爬了起來,還在四周的警戒著,然而吉爾伽美什卻是冷哼了一聲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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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演戲了,房頂上的人已經消失了。”從話語上不難聽出,對方的行蹤同樣的沒有逃過吉爾伽美什的察覺,只是話語裡面對於這樣的演戲行為頗不讚賞,與其這樣,他到寧願直接翻身上方將那些龜縮在角落裡面偷看的雜種殺個片甲不留。

“馬克西大人讓我給Master說上一聲,之後的行動都會透過我進行聯絡。”不知何時,原本躺在地上昏迷的哈桑?薩巴赫也站了起來,恭敬地站立在一旁,只是臉上仍舊帶著那個面具,讓人無法知道他的廬山真面目。

“你是否也對這場遊戲產生了興趣呢?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眺望窗外,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吉爾伽美什不知何時又掏出了一個酒杯,甄滿了紅酒,自顧自的滿飲而下,此時身上的盔甲已經褪去。

“綺禮,你的追求應該不止於此吧,如果只是停留在這個世界,那麼你永遠也無法找到答案,本王不想再回到英靈王座了,那裡雖然有著至高無上的榮譽,但我已經產生了厭煩,反倒是他們那個使徒遊戲的世界,我更加期待,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很希望能夠喚醒我的真身進入那個世界呢?你呢?我的朋友。”吉爾伽美什的話語說明,他已經瞭解了林秀他們那個使徒的世界,在那裡還有著更多的未知等待著他們去探尋,至於危險和敵人?認為世間一切法寶都屬於自己的吉爾伽美什從來都不知道危險的定義是什麼。

“一切都要等到聖盃戰爭結束之後才能知曉,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進入那個世界的方法,相信只要死上幾個人,答案就不難尋找了,而我的父親,這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也沒有進入冬木市,這一切看起來實在是有趣極了。”言峰綺禮說完,走到吉爾伽美什的身邊坐了下去,兩人同樣的端起了酒杯,相對一笑,一飲而盡,在別人對聖盃充滿渴望的同時,他們已經謀劃到了使徒遊戲的世界裡面。

“那接下來,就讓哈桑?薩巴赫的分身好好監督遠坂時臣的住宅吧,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得到答案了。”吉爾伽美什非常贊同言峰綺禮的提議,和言峰綺禮在一起,讓他的興趣遠遠的高過了和遠坂時臣在一起,這也是他背叛自己Master的原因。

“可是,如果時臣在危機的時刻呼喚你,該如何辦?”言峰綺禮不無擔心的說道,畢竟在遠坂時臣的手上還有兩個沒有使用的令咒,如果時臣出現了危險,不可能不使用令咒召喚自己的從者的。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原本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討厭遠坂時臣,沒想到,哈哈哈,那個女人比我想象的還要有趣,我的令咒已經被她完全的抹去了,似乎她也很想看到遠坂時臣死掉呢,只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還不知道,想起這個雜種,我就很想讓她死上幾次呢。”吉爾伽美什口中所說的,自然是遠坂時臣的另一個從者,從使徒遊戲裡面進入聖盃戰爭的那個安塔娜露西亞,只是她的目的誰也不清楚。

夜色降臨,就在每一個魔術師暗自行動的同時,林秀一行也藉著月光出發了,兩個小孩子走在前面,間桐櫻安靜,遠坂凜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林秀,之後冷哼一聲,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而尼祿竟是穿上了男士西服的打扮,這也是林秀計劃中的一部分,既然尼祿和阿爾託莉雅的長相十分相似,那麼就不難混淆其他人的視聽,屆時即便不能禍水東引,也可以讓一些人猜不透自己接下來的行動,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在遠坂的府邸,遠坂時臣一如既往的穿著那身紅色的西服,在他身邊坐著的是安塔娜露西亞,空蕩的大廳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直到另一個身影漸漸的顯露出了真身之後,才有了一絲聲音出現在了房間裡面。

“Master,小丑王已經向著別墅的方向行進過來,與他一起行動的還有您的兩位女兒。”彙報的人正是哈桑?薩巴赫,可是對於這個暗殺者,究竟哪一個是真身,哪一個是分身,誰也無法弄清楚。

“哼,來的正好,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威脅到我遠坂時臣了麼?他太小看魔術師的理想了,果然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他的這種行為顯然是在侮辱聖盃戰爭,相信魔法協會也不會放過這樣的傢伙,吉爾伽美什那邊已經聯絡好了麼?”遠坂時臣冷哼了一聲,之後向哈桑?薩巴赫出聲詢問,自從安塔娜露西亞帶回了林秀殺掉自己的Master和妻子之後,並且綁架了自己的女兒,遠坂時臣就想到了這個計劃,現在原本的聖盃戰爭在這些魔術師的心裡已經完全的發生了改變,那些原本會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的被抬到了桌面上,儘管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徒弟在原本的劇情裡面會背叛自己,但是面對如此被動的局面下,遠坂時臣還是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大膽的和言峰綺禮攤牌,然後選擇統一戰線。

好在現在身邊又多了一位從者,而且安塔娜露西亞的實力並不弱於吉爾伽美什,她也十分認可這個計劃,那麼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這不是一個人的戰鬥,自己死掉的話,對於她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有了這些底牌的話,直等到林秀落網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翻盤的機會,至於女兒的性命,生在魔術師之家,本來就應該有了為家族奉獻一切的覺悟,魔術師的榮譽是至高無上的,而且只要得到聖盃,那麼想要什麼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因此在這樣的前提下,其他多餘的情感只能算作是負累。

安塔娜露西亞始終一言不發,靜靜的坐在那裡,她知道今天晚上已經註定了是遠坂時臣的悲劇,在這場聖盃戰爭裡面,相信同盟者就是最大的錯誤,因為每個人的初衷都是想要贏得聖盃,別說原本的那些魔術師和英靈,就是他們這些被迫參加這場遊戲的旅行者,也不想死在這場遊戲裡面,只是計劃永遠在變,安塔娜露西亞有著自己的打算,她想要的這些人都無法給予,能夠幫她完成心願的,只有那個人還有可能。

“Master,還有一個人是與他們一起前來的,這個人是個女子,英靈職介應該屬於Saber。”哈桑?薩巴赫並沒有馬上離開,在回答完遠坂時臣的話之後,又彙報了一句,這是這個訊息實在有些非同小可了。

“什麼?衛宮切嗣難道與這個小丑王聯手了?不是說奪得緝殺令的人不會與任何人聯手的麼?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遠坂時臣再也不能淡定了,這個訊息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震驚了一些,安塔娜露西亞的神情也出現了一絲迷茫,不過很快就被她否決掉了,這個林秀她分析過,而且對於衛宮切嗣那裡,她同樣的沒有放鬆警惕,他是最不可能與林秀聯手的一個人,那麼剩下的可能只有是在Saber身上,只是要說兩個Saber的話,那麼難道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麼?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個林秀了,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如果猜測沒錯的話,那個女子只可能是一個人,古羅馬的暴君,身穿紅色晚禮服的紅Saber——尼祿。

同樣的訊息也被哈桑?薩巴赫傳給了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兩個人的神情同樣的出現了呆滯,並且迅速的趕往了遠坂時臣的住宅。

就在遠坂時臣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秀帶著他的兩個女兒已經推開了遠坂府邸的大門,“晚上好,期待這一天很久了,有什麼遺言麼?我時間不多。”走進來的男子推了一下手中的手槍,就像是走進了自己家裡面的後花園一般,然後也不去管對面的遠坂時臣和安塔娜露西亞,單手將遠坂凜的身體提到了自己的手中。

“忘記說了,你妻子也是這麼死的,呃,可惜是死在了別人的懷裡,你一不小心帶了綠帽子,我就不道歉了。”林秀皺了皺眉說道,不過任誰也看不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有絲毫的歉意之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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