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精神印記就在前面,他們停止繼續向前行進了。”灰原哀的聲音響起在僧侶的耳邊,這聲提醒讓幾個人已經看到了任務的最後,為什麼不逃了呢?是認命了還是準備與他們求和?這種情況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他們會毫不留情的將對方斬殺。

“喂,瘋子,你要殺掉對方哪一個?大夫會不會喜歡強壯一點的?唔,我倒是對那個隊長蠻有興趣的哦。”政客的話語一如既往的透著輕鬆,似乎說的不是什麼殺人的勾當,而是選擇哪個喜愛的玩具或者商品。

“那個最美的女子,我想要看看她最後的掙扎。”儘管眼神隱藏在髮絲下面,但是從話語裡面,任誰都能聽得出,此刻的瘋子非常興奮,腳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而對於他的嗜好問題,其他幾個人都沒有什麼反應,一路走來,從最開始,這個隊伍裡面就沒有什麼正常人,太正常的全都死於非命了。

李軍坐在沙丘上面,從兜裡面掏出一根煙點燃,寂寞的夜空下,寒風呼嘯,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頭蒼老的狼,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揹著風將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無奈的笑了笑,今年他已經三十一歲了,體內的熱血因子不知道何時早就已經磨滅的所剩無幾,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刻,他依然選擇了這樣的結局,為什麼呢?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老孃的病已經好了呢,家裡留下了不少錢,應該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吧,嘿,就是可惜了沒能給她帶回去一個兒媳婦,要是真能把伊芙帶回去,相信母親一定會很高興吧,呵,這也算是一種遺憾了,抱歉了,老孃,兒子心中也有自己的堅持啊,總有些東西,是磨滅不掉的,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不聽你的話了呢,不要傷心啊,我會笑著面對死亡,只是不孝子不能盡孝了。”喃喃的自語聲在風聲裡面飄散,誰也不知道能傳出去多遠。

“文傑啊,天堂會不會很寂寞呢?…曾幾何時,記得軍中烈酒,…曾幾何時,是否也曾猶豫過堅持自己的理想是否對錯?…可是,我竟然和你選擇了同樣的一條路呢,…兄弟,如何能讓你黃泉路上寂寞呢。”李軍的煙已經吸到了過濾嘴,遠方的沙塵也已經消失,從裡面慢慢的顯現出來了四個人,三大一小,緩步向他走了過來,不過似乎有些意外。

哈,你們一定很意外在這裡遇到的只有我一個人吧,你們現在的表情會不會很精彩呢,會不會認為所有的隊伍遇到你們就只能選擇逃命呢?笑話,中國的軍人有過怕死的麼?還有啊,總有一天,你們會看到的,戰鐮之魂永恆不滅,屆時,我在地獄準備迎接你們呢,我也在那裡該混成一個老人了吧,哈,文傑,給我力量吧,讓我們最後一次,並肩而戰。

想到這裡,李軍站起了身體,將菸頭仍在了腳下,抬起腳踩滅,啟齒一笑對著對方幾人揮了揮手,“呦,抱歉,讓各位失望了。”說著,他的身影從沙丘上走下,月光撒落在他的後背上,將身影拖得老長,那身影瞬間的發生了變化,一個狼型直立的身體幻化而起,獸化能力,三階開啟,在最後這個時刻,李軍再一次進階,這是…戰士的悲歌,也是戰士的抉擇,將後背送給敵人,那是戰士的恥辱,即便明知不敵,也要敢於亮劍,所謂軍魂。

“蒂法,你帶著林秀進去吧,我們在外面給你守衛。”到了法老王墓穴前方,幾個人的身影都停了下來,許寧寧開口說道,畢竟誰也不知道李軍究竟能挺住多久的時間,從現在來看,他已經完成了任務,起碼沒有讓對方在第一時間追上他們,這就已經足夠了,接下來,就是最後的守衛了。

“嗯,我會抓緊時間的,你們保重!”蒂法說著轉身腳下一用力,身影已經穿梭著向法老王的墓穴飄飛而去,看著那背影,許寧寧的目光頗為複雜,直到最後,這個女子的眼中也未曾留露出一點的不捨和軟弱,仍舊是那樣的堅毅,或許…這才算是愛吧。

“喂,要不要喝點?”魏東旭一屁股坐在沙地上,順手拿出了一瓶白酒,對著許寧寧的身影晃了晃,一點都沒有為接下來困境的擔憂,或許正是他一貫如此的性格,才讓他一直這樣灑脫輕鬆,可是只有許寧寧知道,這個大大咧咧的男子,也有著他心細如髮的一面,只是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呵,算是未完成的…同學聚會?”許寧寧也貼著魏東旭的身邊坐了下來,從他的手中接過白酒,揚起纖細白芷的脖子,灌了一口,儘管酒烈讓她頗為不適,但是強化過的身體,對酒精的免疫程度也同樣的得到了提高。

曾幾何時,他們就是一群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和其他人有著一樣普通的生活,那個時刻,許寧寧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和這個神經大條的男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歡,那時候,她高高在上,對於很多事情很多人不屑一顧,她是天之驕女,何曾想過這種下作的生活,然而,此刻她只希望這種時刻能更多一些,他們還有很多的話,很多很多的沒有說完,命運就是如此諷刺,當你真正認識到的時刻,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哈,可別這麼說,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下去陪他們了,到時候,沒準我會拉著陳濤狠狠的揍上一頓呢,畢竟哥現在也是三階的實力,而且同學聚會,呵,那時候貌似我們高貴的小姐可不會理我這樣的臭男人吧。”魏東旭灌了一口酒,好笑的說道,儘管話語說的有些不客氣,可是他們兩人之間一向如此,都已經頗為習慣。

“你這是讓我後悔麼?唔,如果真的能回到那個年代,說不定我還真的會改變主意啊,嗯,或許上學的時刻倒追林秀,就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啦。”許寧寧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之後又喝了一口,對於他們而言,或許這是唯一的一次能夠放開胸懷了。

“可拉倒吧,那時候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挺不待見他的吧,畢竟是個挺不合群的人,也沒什麼存在感,你看上我都不一定看上他。”魏東旭說著,又喝了一口,不知道是感嘆命運的離奇還是苦澀。

“也不是完全沒有啊,忘了第一個走進他生命的馮曉冉了麼,呵,其實有時候想想啊,能有個人傷心到那樣的程度,還真是…很值得的,哪像我們兩個,都孤家寡人了,死了都沒人哭,你說是不是活得挺失敗的。”魏東旭感嘆了一下,又自嘲的說笑了起來,拎著酒瓶和許寧寧碰了一下。

“呵,怎麼?讓你的人生留下遺憾了?打算在最後時刻,推到我這個美女?”許寧寧眼神跳動,臉色微紅,酒精的催促下讓她的話語也更加大膽了一些。

“你?算了吧,你長得呢確實很不錯啦,可惜你這人心眼太多,又太優秀,像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望塵莫及啊。”魏東旭搖了搖頭開始調侃了起來,儘管兩人都知道,或許下一刻他們就會變成一堆白骨,可是此刻,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為對方減輕壓力。

“去死啊你,說點正經的。”許寧寧說著,用手推了一下魏東旭,兩人之間的情感,更像是哥們,要說男女情愫,還真是一點沒有,沒有什麼原因,或許就是太熟悉了,讓他們產生不了那種感覺。

“好吧,其實主要的原因是你的胸太小了,我不喜歡飛機場。哈哈哈哈,哎,玩笑啊,玩笑,別動武!”魏東旭肆無忌憚的調笑著許寧寧,惹的許寧寧險些用酒瓶子在他的腦袋上來一次親密接觸,趕緊出聲求饒。

“哼,姑奶奶的這是完美身材好不好,…有時候真的覺得,人生挺離奇的呢,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和別人說起我們這些經歷,會不會被當成瘋子?”許寧寧惆悵了一下,有些感慨的說道,畢竟這個使徒遊戲對於現實世界的人而言,實在是太神話了一些。

“多愁善感容易容顏衰老的,此刻,你應該放聲高歌,感謝在你人生的最後一段路上,還有我這個死黨陪同,不過話說回來,一會兒我先送死好啦,你還是稍等上一會。”魏東旭說了一半,語氣變得突然嚴肅了起來。

“呃,這是什麼道理?”許寧寧有些莫名其妙,魏東旭還是很難得有這樣的時候的,反而他不正經起來倒是讓人能夠容易接受一些。

“很簡單,我已經不是處男了,而你還是一個”魏東旭的話才說到了一半,啪嚓,酒瓶子甩在了他的腦袋上,不過這點疼痛對於他而言,連抓癢都算不上,抬起眼望去,眼前的女子渾身都散發出了殺氣,不過也只是片刻,她又望向了法老王墓穴,是啊,最後的死前,還真是遺憾呢,相比而言,蒂法,你算是幸福的麼。

正想著這些,從法老王的墓穴裡面又走出來了兩個身影,正是追尋他們的東方凌和伊芙兩個人,東方凌表情依舊冷冰冰,而伊芙看到他們的一刻,先是安心,片刻面色徒然的緊了起來,因為她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那個身影。

“多了,就不多說了,你的男人,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他選擇留下阻擊敵人,呵,沒人逼他,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許寧寧有些傷感的開口對伊芙說道,這個劇情人物竟是真的動了真感情,相比自己而言,即便是李軍也應該覺得很幸福了吧,會有一個為他牽腸掛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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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他。”伊芙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開口說道,即便知道那裡充滿了危險,即便知道留下來或許能得到更多的保護,但是有些人在有些時候,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許寧寧知道勸阻沒有用,也不多言,用手向西邊的方向指了指,那不是他們返回的路線,但是這樣去追的話,可以避開和那個神秘組的碰撞,最起碼,多活下來一個吧,也許有天,她會講給別人聽,戰鐮的故事吧。

順著許寧寧的手指,伊芙對著他們說了聲抱歉就轉身追了出去,而許寧寧看向東方凌的時刻,對方並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對著她和魏東旭堅定地點了點頭,意思不言而喻,留下,和他們做最後的阻擊,即便知道結果是死,然而卻不會有任何的退避,不知道何時,林秀的身邊已經圍攏了這些人,或許這就是他和黃浦說的吧,明明知道有一條對的路,但是偏偏要去往錯的走啊,誰的內心都會有無法割捨的東西吧,曾幾何時,許寧寧認為這是一種近似於孩子般的執幼,此刻,他終於換回了些許的回報了,只是,你還能夠看到麼。

“這是怎麼回事?”僧侶看著從沙丘上走下的李軍,頗為意外的向灰原哀問道,他知道灰原哀不可能騙他,不是不想,而是根本無法做到,但是眼前的一幕卻是說明,他們上當了,這裡根本就沒有那個被詛咒的林秀。

“對方有一名精神操控者,用精神印記篡改了目標,這時刻用精神掃描只能被對方引過來。”灰原哀稍一思索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畢竟她剛剛也算是和黃浦有了一次交手。

“繼續搜尋吧,快點解決他,沒必要浪費時間。”僧侶說完轉身帶著灰原哀離去。

“沒可能的,這種情況下,精神掃描才能找到那個被詛咒的人,不然只要我一使用就會被對方的精神烙印吸引過來。”灰原哀的聲音依舊平靜,如同木偶一般讓人聽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真是麻煩。”僧侶說到這裡,也停下了腳步。

“這是病,要治啊!”大夫對於獸化能力者,有著近似瘋狂的喜愛,眼鏡在夜空下閃亮了一下,嘴角上揚有些興奮了起來。

“我看你…就是個精神病啊!”李軍的話說完,身影光速的衝向了前方,狼嘯響徹夜空,大夫的手指已經抬起,刀鋒從指間射出,直接射向了迎面衝上來的李軍身體。

“噗”鮮血在空中飛揚而起,一個斷臂升上了半空然而那個光速包裹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一絲停留。

“咦?”大夫有些不可置信,剛剛這一擊,按照對方的速度只要改變一下方位應該是可以躲避的,為什麼他沒有選擇躲避呢?

“夠膽!”僧侶轉身,吐出了這樣的兩個字,單手一揮,狂沙翻騰,將自己和灰原哀的身體包裹在了其中,“轟”的一聲巨響,光速包裹的身體撞在了沙籠上面,李軍的身體被拍飛了出去,狂沙散落漫天。

“竟然是犧牲一條手臂也要給對方造成麻煩麼?挺有意思的人哦。”政客此時也看破了李軍的想法,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在第一時刻,竟是瞄準了灰原哀,用一條胳膊為代價換取這樣的一次攻擊時間,呵,看來這個人已經是抱著必死之心為同伴拖延時間了呢,能夠消滅對方一個人,對他而言,那就是意外的驚喜了。

“呸!”李軍從地面爬起,從嘴裡面吐出了一絲鮮血和沙子,眼神冷漠的望向對面的四個人,對於自己失去一條手臂渾然未覺,只是有些遺憾,想要殺掉對方的一個人竟是這樣的困難,看來不會再有機會了呢。

“來來,讓我給你治療一下。”那個大夫這樣說著,之後指尖再次射出了一道劍光,李軍冷哼一聲,身體再次的啟動,一個摺疊之後,反衝向在場的幾個人,竟然還是衝向了灰原哀。

“死不悔改!”沙籠還在盤旋上升,這一次李軍依舊沒有改變方向躲避,執著的用身體撞在了沙籠上面,“轟”又是一聲巨響,又是一條胳膊飛揚上了半空,鮮血灑落一地。

“好麻煩!”瘋子想要插手了,但是卻被政客攔了下來。

“難得的欣賞場面呢,賭一下,看看他還衝不衝?”政客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致的說道,瘋子聽了他的話只是冷哼了一聲,不過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失去了兩條手臂的李軍,艱難的從地面爬了起來,看著兩個肩膀上已經空空如也,撇了撇嘴,整個過程中,甚至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還衝麼?”僧侶也來了興趣,看著對方的身影淡淡的說了一句,似乎是在對自己發出疑問,然而,下一刻,對方用行動給了他最好的回答。

“轟”又是一聲巨響,李軍的身影再次撞在了沙籠上面,狂沙翻飛,這次空中飛起的是一條腿。

“這次應該站不起來了,解決掉吧。”畢竟只剩下一條腿了,這種情況下很難站起,僧侶也轉身扔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對方在他的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然而異變突生,就在大夫前行的一刻,李軍的身體光芒大盛,快的無法捕捉,再一次的射出,大夫之間的劍光還沒來得及射出,轟的一聲巨響,李軍的身體再次的撞上了沙籠。

這一次,李軍的身體沒有彈飛出去,狂沙散落,沙籠已經破損,灰原哀跌飛了出去,而李軍的身體則是被僧侶抓在了手裡。

“找死!”僧侶沒想到在最後一刻,還被對方擊中了一次,儘管灰原哀沒受什麼傷,但是被一個三階如此的挑釁,他已經怒不可遏了。

“咳…我在…地獄…和我的兄弟…等著你們”李軍輕笑了一下,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死,但是仍舊嘲諷著對方,手起,狼頭翻飛,地面只剩下了一個無頭一條腿的屍體,鮮血噴揚而起。

“對不起了…各位…我只能做到這些了…剩下的…交給你們了…不要讓我失望啊…戰鐮,不要讓我失望啊…隊長…對不起啊…媽媽…我還是改不了衝動的毛病呢…不過…你應該為你的兒子…感到驕傲的…我守住了…我的信仰啊…”四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大漠上,繼續追尋林秀的身影,對於這個意外的中國隊一員,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的一絲印跡。

曾幾何時,回憶裡是那飯桌上的歡聲笑語,一個個的身影出現在記憶的碎片裡,我們曾說過有一天要翻天覆地,猥瑣的老道,意氣風發的李軍,溫柔皎潔的洋洋,大著舌頭的劉文傑…然而這些只會被戰鐮的其他人記在心中,天邊響起,不知道是誰的歌聲…夜空中,閃亮了幾個頭像,他們帶著笑容,投向遠方…

“hey 哥們你為什麼選擇離去, 難道你真的放的下我們的這群兄弟, 可是你卻給我們留下了太多的回憶, 心房最深處緊鎖著是我們曾經一起努力, 一起許下諾言的時間我們彼此互相答應不會再哭泣, 可是現在的你卻選擇逃避, 沒關係,如果你認為天堂就是你的棲息之地。 笑一笑把,沒什麼大不了,你在遠方遙望著我們, 讓我們幾個來結束這場戰役, 又是一年又一度的雨季, 每天夜晚聽著我們曾經的歌謠在這裡感受你的呼吸, 可是一言一語環繞在我耳旁時我真的快要窒息。 但是我們還要接受這個不變真理。 我能走到這裡,全部都是你的賜予。

曾經我們幾個說過有朝一日便可以翻天覆地。 我再這裡唱歌的時候 眼淚已經落下去。每當夜幕降臨,腦海中浮現的場景是永恆的永遠。

曾經我們一起嬉戲的街邊公園、 還有我們曾一起觀賞的戲院。 我生病的時候你帶我去醫院。 每天通宵一起玩著各種的穿越火線, 可是這些曾經現在感覺就是曇花一現。 所有的所有現在已經看不見。 好吧,那麼把這一切全部交給時間。 相同的起點不一樣的終點, 窗外飄散的是雨後留下的青煙。 伴隨我的思念,已飛向天邊,漸漸的變遠, 你去到了天堂,丟了你的年少輕狂, 每天看著沒有你的課堂,要怎樣, 撫摩曾經回憶的相框 我們陽光的笑臉現在卻已經暗淡無光,

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榜樣, 你的一字一句就會讓我慷慨激揚, 如果說遠方真的是你想要去的地方. 我在這裡為你最後護航”

天空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暗,一個女子迎著風沙從大漠裡面連滾帶爬的走了過來,最後將那個狼頭抱在了懷中,無聲的哭泣。

她記得,對方第一次親吻了自己,記得對方說是一個靦腆的人,記得對方的一切,他還有個母親,在他們說的那個世界裡,或許,有個辦法,可以替他完成未完的心願,想到這裡,女子掏出了匕首。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淚如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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