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薩省首府。在尼羅河的下游左岸,同首都開羅隔河相望。人口約150萬(1983)是埃及第三大城市。穀物集散地。有紡織、製鞋、食品、菸草、化學等工業,如果倒退到現在這個年代,人口相對而言算是比較鬆散,別說150萬,恐怕連50萬都沒有達到。”徐寧寧從陰暗的背街裡走了過來,一邊解釋著吉薩港的知識,一邊走向林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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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收起越野車這麼詭異的事情無疑是在告訴別人,他們的來歷,在黃浦的建議下,林秀他們也在自己的衣服外面遮蓋了一套本土的衣服,誰也不知道在接下來的路上還會遇到多少個隊伍,就在剛剛,他們還遇到了一支蒙古隊,不過實力相差懸殊,幾乎沒有造成任何威脅,就直接將對方消滅掉了,此時來到吉薩港,停泊在碼頭的船隻還有,雖然看上去不夠華麗,更無法與現代社會的巡洋艦相比擬,但承載下百十個人並不算多麼的困難。

蒂法陪同著伊芙已經將船票買了回來,畢竟在這一方面,林秀他們要露臉的話還是太冒險了一些,有伊芙這個本土人,相對就輕鬆許多了,而自己的哥哥已經被救了回來,又馬上可以開始她一直想要的冒險,儘管目前來說比較危險,但是有著身邊這些強力的保護,讓她的內心多少是有些興奮的,何況,她已經愛上了一個中國男人,只是對方貌似因為隊友死亡的這件事情,一直有些低迷,看來要找個機會好好開導一下他,船上是有單人臥室的,這個機會貌似就不錯。

一直到達船上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一眾人也都聚集在了一個稍微寬大一點的房間裡面商討著任務接下來的對策,地圖已經被林秀拿了出來,可惜因為沒有歐康納這個人物,因此他們並沒有得到鑰匙,地圖上的標註有些混亂,林秀等人憑著記憶跟伊芙解釋著,多少能夠起到一些提醒的作用。

“這麼說來,難怪一直找不到亡靈之城的存在,竟是要等到這種海市蜃樓一般的景象才能夠才會出現,簡直太神奇了。”伊芙聽了林秀等人的解釋,對此更加深信不疑了,她是一個專業的考古學家,在這一方面而言,有著相當不錯的天賦,並且一直痴迷於此,現在得到答案當然難免興奮。

“強納森,你今天沒有去賭博真是意外,看來寶藏的吸引力果然勝過了賭場。”伊芙捂著嘴巴輕聲的嘲笑著自己的哥哥,聽了這樣的話語,強納森挑了挑眉毛,林秀等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他的臉上,使徒空間什麼樣的道具都有,如果說有人可以冒充成和強納森一模一樣,並不會讓人覺得有多麼的新奇。

“你知道我並不喜歡賭博這種事情,我只是喜歡金幣而已。”強納森的回答一如既往,基本和原作的性格沒有任何的出入,林秀和徐寧寧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暗自的點了點頭,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強納森沒有什麼問題,如果說長相可以模仿,但是性格卻是無法模擬的,強納森似乎並沒有注意林秀他們的暗語,走到桌子旁邊提起了一瓶紅酒順著喉嚨就灌了一口。

“這樣算下來,要兩天左右的時間可以到達亡靈之城,明天白天的話,我們就可以到那裡附近周邊的城市,今晚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有客人迎接我們。”林秀將地圖收了起來,這種東西還是儘量儲存完好一些比較好。

“即是說,我今晚有時間融合卡牌了麼?”黃浦走了出來聳了聳肩膀,眼神無意的瞟了一眼強納森,但是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提示,反而倒是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說,是不是可以弄點吃的,這裡的食品怎麼全都是甜食?”魏東旭手裡拿著一塊不知名的點心皺著眉頭說道,而林秀倒是也想跟黃浦進行一次深入一些的談話,從剛剛賭場的表現來看,黃浦無疑是一個優秀的軍事,只是他好像並不打算為團隊出謀劃策,林秀又何嘗不知道對方的危險,只是目前的這個遊戲場景和難度而言,黃浦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讓你進退兩難,如果說對方是實力強悍,最多可以武力威脅,或者放棄一個攻擊點,可是傻子現在都能看明白,黃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戰略性人才。

“埃及人喜吃甜食,正式宴會或富有家庭正餐的最後一道菜都是上甜食。著名甜食有“庫納法”和“蓋塔伊夫”。“錦葵湯”、“基食顆”是埃及人日常生活中的最佳食品。“蓋麥爾丁”是埃及人在齋月裡的必備食品。可以說你現在正在過著糜爛的貴族生活,最好還是不要挑三揀四的。”徐寧寧看著魏東旭痛苦的模樣頗為好笑,不過也看出了林秀和黃浦之間似乎有話要談,這種事情她也想過,甚至於花費一些手段,但是一聯想到對方的智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而且這個黃浦似乎對女性沒有什麼感覺,莫非這也是訓練的必備科目?不過接下來還是交給林秀比較好,對於這種人最好直言不諱,畢竟現在都還是一個繩上的螞蚱。

徐寧寧簡單的安排了一番,船艙的距離並不算遠,單獨騰出了一個房間留給了林秀和黃浦,讓他們可以暢談,走進屋子裡面,黃浦習慣性的摸了摸桌子,又擺弄了一下桌子上放的器皿,似乎這已經是他的一個職業習慣。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句話原出自三國魏人李康的《運命論》,你的父母應該是希望你被別人保護給你起的這個名字吧,你不是個聽話的好孩子。”還沒等林秀開口,黃浦倒是當先這樣的說道,仍舊是背對著林秀,手裡面拿著一個陶瓷的工藝品欣賞。

“什麼意思?”林秀幾乎已經可以猜到黃浦想要表達的話了,但是仍舊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你不會忽然大腦當機了吧,沒忘記自己是個隊長吧?那麼為什麼要在那種情況下去和我坐在賭桌上呢?你應該更清楚在那裡你根本贏不了我的,萬一死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哦。”黃浦說著試圖要鬆手將那個陶瓷品仍在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我已經有把握了不是麼?我自然理解你的意思,可是我的速度是最快的吧,在那種時候,我反而應該是最接近目標的。”林秀繼續做著反駁,之後也走到了黃浦的身邊,慢慢的兩人相對而視。

“呵,你在騙子面前撒謊,真是幼稚。速度最快的不是你吧,應該是那個二次元走出來的女人,可是你為什麼攔住了她呢?因為你不想她受傷,為什麼不想呢?因為你沒把握,可是你呢,既然沒把握也沒有選擇讓其他人坐上賭桌,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的好事都讓你佔盡了,虛偽又貪婪。”黃浦毫不吝嗇的用話語刺激著林秀,基本上句句都如針刺一般的扎在他的身上。

“怎麼?不反駁了麼?現在不想殺掉我了?還是說你覺得我活著的價值已經超過了我死掉的價值?”黃浦仍舊在繼續,臉上那種冷冰冰的表情配合他的演說,頗為欠揍,但是林秀即便是攥緊了拳頭,仍舊沒有直接和黃浦的臉親密接觸。

“一定要用價值去衡量別人麼?你說的沒錯,虛偽也好,貪婪也罷,只要是人都會有親疏遠近,我承認我很重視蒂法,哪怕一點傷害我也不想讓她承受,但是儘可能的情況下,我為什麼不能多保護一下我的隊友呢?這有什麼錯麼?”林秀承認,黃浦的話雖然毒舌,但是句句都能戳中他的神經。

“哈,你跟我講笑話麼?不用價值去衡量別人?可是你不也是用價值在衡量著我的生死麼?然後看到了我的作用你就選擇接納我對麼?然後又說什麼不用價值去衡量別人?林秀,你是隊長,你有好好的審視過自己的隊伍麼?戰鐮,顧名思義,死神手中的鐮刀對吧,你是這個隊伍的隊長你就是死神的手,而你的隊友就是手中的鐮刀,這才是戰鐮,而你的手現在揮舞的力量都沒有,你的鐮刀在生鏽,你老師死得早麼?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懂吧?”黃浦的話語儘管毒舌,但是依舊平靜,似乎他無論在做任何的演說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形象。

林秀不是不知道,他所謂的磨刀就是將傅紅血、宋洋這些人替換掉,按照黃浦的眼光來看,他們對團隊的貢獻很少,甚至於在發生任何事情的時候首先會考慮自己,但是就因為這樣就要被淘汰麼?一路下來,每個人都會有缺點的啊,難道就因為有缺點就要親手送自己的隊友去死?

林秀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他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送死,甚至於還會在心裡品評一番,甚至到了必要的時刻,他沒有辦法的時候,會推出去一兩個人探雷,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宋洋的行為他從來沒有阻止過,而且於內心深處,不管宋洋在如何,和他畢竟也是有同學感情的,林秀從不是一個可以為了什麼人倫道理去大義滅親的人,就像他和毒島冴子說的一樣,如果真的到了那樣的時刻,恐怕他就是第一個站在自己身邊人身後去背叛全世界的人。

可是黃浦的話,無疑是在讓他放棄這些,放棄不必要的情感,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林秀沒有得到過感情,因此,每當有一份情感走入他心中的時刻,他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孩子,伸手的想要用力的去攥住,可是劉文傑的死讓他明白了,他沒有那麼強大,使徒也沒有給他什麼主角光環,所以他看中了黃浦,相信對方能給自己和隊友帶來更多的幫助,給他們更多的保護,不再失去身邊的人,可是黃浦的話,無異於一盆涼水將他潑的從頭涼到腳,他們是兩種人,天生的兩種人,林秀的情感觀,黃浦的價值觀,根本無法相容。

“我從不認為弱小就沒有生存的權利,因為我原本就是弱者,我只是想盡力的去守衛住身邊的人而已。”林秀搖了搖頭,無法接受黃浦這樣的價值觀言論,這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強者存活,弱者死亡,激流勇進不進則退,林秀無法接受,然而黃浦似乎早就預料一般,輕蔑的一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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