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黃浦面前的色子點數,三三一,叫法毫無規律,他前面的動作果然是故意的欺騙對方,於日本隊而言,所有的猜測全都錯了,根本沒有什麼亡羊補牢的想法,從一開始,他就佈下了這樣的一個局,一個讓別人以為他因為自己的牌發生變動的局,未動而先算,將日本隊的所有人都裝了進去,川崎同樣不敢相信的看著黃浦的點數,沒有什麼作弊,他完全就是憑藉著騙術贏了自己,從一開始,他做出的那個動作開始,就是一切騙局的訊號,而能夠猜對自己的點子裡面有個三,完全是他藉著上一局的點數給自己撒下的網,而且,自始至終,他都沒有一句和賭局有關的話語,他說的都是沒用的,而他卻是透過了自己的隊友,給自己設下了一個死局,讓自己以為他的話語充滿了欺騙性,這個對手太可怕了,他算到的東西已經超出了他的估計。

川崎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這個面色有些蒼白的中國男人,他仍舊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手中有意無意的在敲打著桌面,莫非他真的是透過桌子的材質判定色子的點數麼?還是說他真的是一個根本連賭桌都沒有上來過的人?這些全都無從考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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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精彩,精彩至極,那麼你”那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拍了兩下巴掌,對黃浦的表現十分的滿意,意猶未盡的模樣任誰都看的清楚,如果這是一個抱得美人歸的遊戲,那麼現在定然響起了連番的掌聲,以慶祝黃浦的勝利,可是這是一個壓抑在死亡陰影下的賭局,同樣的都是紅色的渲染,只不過這個更加血腥。

“願賭服輸,請允許我用自己的方式進行了斷。”那個日本人掏出了一把匕首準備自行剖腹結束自己的生命,對於黃浦他輸的心服口服,對方的謀略上不僅僅勝出了他一個檔次,而自己的價值也已經揮發完畢了,能夠給同伴獲得的資訊,也就僅此而已了,剩下的已經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

“死!”隨著那女子的一聲嬌叱,那日本男人抬起的匕首還在空中沒有落下,他的腦袋如同那個越南人一般,不斷的迅速擴大,膨脹,血液將整個腦袋充的通體發紅,終於在高壓下無法承受,“嘭”的一下,血液散發飄落,又是一具無頭的屍體倒了下去,那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臉上泛起了一絲厭煩的神情。

“你想怎樣就怎樣?你以為你是誰?”那女子的話語無疑宣佈了她才是這裡唯一的掌控,即便是死也要她來決定,想要自殺也不可能做到,對於這樣的侮辱,日本隊的人都選擇了沉默,他們是一個在強大存在面前最恭順的民族,在沒有絕對把握翻盤之前,他們只能選擇恭順的聽命於人。

“早就跟你說過了的,除了自己,別相信任何人,而且…即便是自己,就完全可以相信麼?”黃浦仍舊坐在那裡,淡然的說著這些話,面前的川崎已經變成了一具無頭死屍,可是他仍舊將這些話說了出來,之後用眼神瞟了一眼日本隊的存在,輕蔑的笑了笑,表情中是一種極盡不屑,那是赤裸裸的打臉,無從反駁,如果他們不是認準了黃浦的舉動,他們就不會給川崎提供這樣的資訊,而對方最後又一推六二五的將這些話完全的說了出來。

“這個中國人!”站在日本隊隊長身後的另一個男子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釁,搶前一步想要上去把黃浦撕成粉碎,而這樣的局面,對面的越南隊正是希望看到的,因為接下來就輪到了他們上場,現在的黃浦,沒有人想要和他對立,在這個賭局上,他已經連下兩成了,可是他究竟用的什麼樣的手法,到現在還一無所知。

“冷靜,麻生!不要中了他的計策!”那個日本隊的隊長第一次不那麼平靜了,語氣低沉有力的喊了出來,而黃浦則是有些意外的笑了笑,之後像是厭煩的看到玩夠了的玩具一般,將頭轉了過去,不在繼續關注日本隊的變化。

叫麻生的男子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對於命令的服從,他們看得無比神聖,因此並不會違背隊長的話語,而此時,他也發現了,在他準備踏前一步的時候,那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也將頭轉向了他們,原來剛剛那個中國人是故意激怒他們的,讓他們自亂陣腳,好不顧及規則衝上去,到時候,那個女子肯定以擾亂遊戲為由,將他們殺掉,好狠的計策,在殺掉對手的同時,給對方佈局,這個人考慮的範圍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等待,越南隊和日本隊現在都各自損失了一員,而中國隊仍舊毫髮無損,都是拜那個前面坐在那裡的男子所賜,而這樣的人,竟然被推出來第一個送死,對方的計謀顯然已經達到了能為整個團隊出謀劃策的實力,可是他還是被推出來送死了,為什麼?看來他和他的隊伍之間一定存在著間隙。

“寧寧,問你個問題,鋼琴一共有多少個音域?”林秀此刻並不關注場上的賭局,反而是問起了許寧寧有關鋼琴的知識,這一問讓許寧寧也微微有些錯愕,不過歷來林秀的擴散思維都比較不錯,他想到的問題往往是別人不去注意的,某非這屋子裡面的一切跟鋼琴有關麼?

“88個音域,發現什麼了麼?”許寧寧回答了林秀的問題,她感覺林秀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不過林秀卻是搖了搖頭,再一次讓她感到了失望,可是他既然提到了鋼琴,那麼有什麼相關的麼?想到這裡,許寧寧也看向了那個演奏的小女孩,一切都很正常啊,很普通很平常,只是,那小女孩像是聽不見這些與賭局相關的東西。

“你已經連續贏兩場了,現在可以進行輪換,你選擇輪換麼?”那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對黃浦說話的時候,倒是沒有那麼尖銳了,或許黃浦用他的實力也贏得了這個女子的認可。

“糟糕!”宋洋幾乎是聽到這個女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下意識的喊了出來,以她對黃浦的瞭解,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對於這個團隊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的認同感,這時候如果有選擇的話,他一定會選擇換一個人吧,這樣隨時死亡的賭局,即便是在自信也應該有個限度,誰願意時刻走在死亡線上?而這個女子既然給出了這樣的選擇,那為了活下來肯定要選擇輪換了,如果是宋洋,她已經完成了任務了,而且是超額的,即便是林秀也不會說什麼,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吧,這時候誰不會選擇退下來呢?

想到這裡,宋洋看向了林秀,而林秀則是似乎在想著別的事情,對於那女子的話顯然無動於衷,該死啊,這時候你發什麼呆啊,快想想辦法啊,宋洋的心焦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與她同樣心情的自然還有傅紅血,都在注視著林秀的背影,希望他能夠拿出一個建議,可是他仍舊沉默不語。

日本隊和越南隊則是同時松了一口氣,這個人趕緊輪換下去吧,而且他既然和他的隊伍沒有相處的那麼融洽,顯然也會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選擇退避,這個賭局而言,誰也沒有把握必勝,而且,他還是一個沒有融合卡牌的人,這種機會不會放過的,他們也看到了中國隊其他的人,那些人在宣佈這個遊戲開始的時候,都有些錯愕的神情,需要注意的大概只有那個氣質不錯的女子,其他的人,那個斷手指的顯然就是一個大腦生鏽的白痴,而那個猥瑣的老頭,也不足為慮,這樣下來,似乎又可以拉到一條水平線上了。

“呵,竟然還有這種選擇,不過,我似乎玩上癮了呢,不想就這樣下去,可以…繼續麼?”黃浦仍舊淡定的坐在那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是一個瘋子吧,他怎麼會在這種時刻做出這樣的選擇?可是一個瘋子竟然殺掉了兩個人,這是什麼思維?無法理解了,越南隊和日本隊的人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黃浦扯下去。

“哦呵呵呵呵,我太喜歡你了,中國人,你很有趣哦。”那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也在這一刻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言語中對黃浦非常的滿意,而黃浦仍舊繼續的坐在那裡,沉默的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對手,頭略微的偏了偏,將目光掃向了越南隊,眼神注視之下,讓人渾然的覺得汗毛聳立,寒芒畢露。

“狂妄!”日本隊的那個賭術高手已經有些忍受不了了,這個中國人已經到了不識好歹的地步,在場上目空一切了,然而剛剛的那兩局確實證明了他有這樣的資格。

宋洋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這個黃浦一定是大腦當機了,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白痴的選擇,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這樣的選擇都是太好了,自己不用在擔心了,如果這樣下去的話,黃浦,你一定要一直贏下去啊,宋洋第一次開始為黃浦祈禱了,而傅紅血則是快要被感動哭了,小夥子,不錯,老人家沒有白白替你向漫天的諸佛禱告,繼續吧,繼續殺掉他們的隊伍,只要有你在場上就足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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