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寧控制的藤蔓剛長出了一截就開始攀上了林秀他們幾個人的腰肢,許寧寧另一只手在地上又指了一下,另一個藤蔓也從地面升了上來將譚小凡也纏繞了起來,對於第一個靠攏他們而且又是許寧寧比較看得上的人,這點福利待遇還是必須有的,譚小凡一臉興奮的看著那纏繞到腰上的藤蔓,粗壯程度比那登山繩不知道粗了多少倍,而且綁在身上卻是柔柔的,他試著用匕首劃了幾下,竟然連外皮都不會破損,而且看到纏繞在腰間的位置,顯然雙手都不需要攀登了,只要這個植物一直生長,他們就算抱著雙臂也能平安落地,這讓譚小凡不得不感到驚喜。

其他人看到這神奇的植物竟然只要生長就可以將他們送到下面,而且那個許寧寧明顯是靠意識在控制著,即便是遇到危險,她只要意識一動,他們就能輕鬆的再次升上來,一時間都升了靠攏過來的心思。

抱著嬰兒的那個婦女第一個跑到了林秀他們旁邊,苦苦的哀求道“隊長,你能幫幫我嘛,我手裡抱著孩子根本沒辦法綁繩子。”這婦女顯然意識到了危急,這種時刻求其他的人根本沒用,大家都在為著自己的生命而擔心,蒂法對小孩子最是喜愛,看這女子的神情也是可憐,反正她雙手也空著,當下就將那個嬰兒抱在了懷裡,對那婦女說了聲落地後再給她,讓那婦女頓時感激涕零的。

那婦女又看了看林秀他們腰肢上的藤蔓,可憐巴巴的神情明顯是想給她自己也要一根,但是許寧寧卻立刻出聲拒絕了,“你自己有手有腳,這種藤蔓我也只能用幾根,以後困難的局面還多得很,不要想著總是依靠別人。”對於許寧寧的話,即便是蒂法心下不忍,但也不得不承認,在這個遊戲裡面,就是會出現如此多殘忍的局面,克勞德的告誡還在耳邊,看來她還要慢慢的適應。

婦女見求不動他們,也就轉身跑去石頭邊上開始綁繩子,其他的幾個帶著孩子的人頓時也湧了過來,顯然是要將他們的孩子也交給林秀他們,讓這種藤蔓捆著他們的孩子下去,許寧寧看了一下,年齡最小的也有六歲大小了,這種事情堅決的回絕了,不是她們沒有同情心,這些人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去,即便是到了後面,也只有死路一條,這個遊戲就是這樣的殘忍,而且許寧寧還要留著剩餘的精神控制力來維持後面的戰鬥,顯然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一個孩子的母親見許寧寧搖頭,當下就在孩子的後背上偷偷的擰了一把,那孩子吃痛頓時大哭了起來,這婦女立刻開始破口大罵“哭個屁你哭,人家鐵石心腸你還能怎麼樣?只怪你自己生的命苦,若是這一關過不去,大不了,大不了咱娘倆就交代在這裡,蒼天啊,你不長眼啊,這麼大點的孩子你都不放過啊,好心人啊,哪有好心人吶。”這婦女罵過之後,撇開雙腿就坐在地上哭嚷了起來,顯然是要用這種撒潑的手段換取林秀等人的同情心,但是她那小動作怎能瞞過這些人的眼睛,即便是蒂法,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厭惡。

“哭,哭個屁你哭,滾一邊號喪去,別惹得隊長他們心情不好。”另一個婦女帶著孩子站了出來,先是聲色俱厲的給了那女人一腳,之後一臉討好的對林秀等人道“隊長啊,你們看,我這老婆子一個人帶個小孩子真的很難下去,你們就好心幫幫忙吧,我跟你們說,這孩子他哥哥在T市是個大官,等你們回去之後,我肯定讓他們給你們很多想不到的好處,你們就幫幫忙伸伸手,這大恩大德我都記心裡面。”這女人似乎時刻都把他大兒子當官的事情掛在嘴邊,許寧寧險些笑了出來,這要是讓更上面的人知道,他那兒子的仕途早晚也毀在他媽的這張嘴裡。

見到許寧寧這幾個人竟然軟硬不吃,幾個老頭也不幹了,他們的體力顯然都對這種高難度的攀爬有些吃力,當下就站了出來,開始聲討林秀他們幾個人,“我說你們幾個年輕人啊,這就是你們不對了,要有同情心那,像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怎麼可能向你們那樣輕鬆的上上下下麼,這個時候正是你們彰顯正義的時刻啊,就因為你們有這種能力才更應該幫助我們,滿天神佛可都看著那,做人不能太冷漠了,就像那個小夥子,先前在火車上不還見義勇為麼?你們真應該多向他學習學習。”一個老頭一臉痛惜的站出來對林秀他們指責,顯然想透過這樣的方式獲得幫助,其他幾個老頭一見有一個出口了,剩下的也都開始出聲附和,見到這樣的局面,蒂法乾脆就將頭扭到了一旁,她原來還對克勞德的話,林秀的話有些不能完全認可,現在看來,他們說的完全沒錯,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生存下去的利益而在考慮著,他們雖然嘴上說的大義凜然,但實際上無非就是想要獲得一些幫助,而且還是白拿。

“呸,你還好意思說,先前在列車上,那人掏別人口袋你明明看到了,你不說話也就算了,他掏完之後你竟然也把手伸了進去,看你年齡大,我就沒忍心說,現在你還好意思出來說公德心?”譚小凡一臉厭惡的對那個老頭一頓狂噴,說的那老頭一張老驢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的,擰著脖子辯解道“我沒有,我沒有,你誣陷我。”

那小偷此時已經發現了譚小凡站進了林秀他們的隊伍,他就不好再過去了,不過他的眼神看著譚小凡,還是狠狠的咬了咬牙,心理想著該找個機會如何做掉對方,如果不是他多管閒事,自己何必遭這一路的罪。

“這話說得,怎麼就老弱病殘了?大爺,你先頭在火車上,不還朗朗的吹噓自己如何如何老當益壯了麼,怎麼這會裝上孫子了?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就為了這一根繩子你就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人佩服,哥幾個,不就是個斷崖麼,咱就當免費玩攀登了,咋樣?”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此時站出來對那老頭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埋汰,這人是明顯的看不慣對方的這種做法了,這人顯然也有著自己的一群朋友,聽他呼喚頓時幾個跟他差不多年齡的男子出聲回應,一個二個的都去將繩子捆在了石頭上,顯然已經做好下去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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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也不想跟這些人繼續墨跡下去,給許寧寧打了一個眼色,植物立刻動了起來帶著林秀他們幾人向著斷崖下面滑行而去,上面的人一看林秀他們幾個走了,那幾個原本還在哭嚎的婦女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屁股上的灰都顧不得拍打,搶著去找石頭拴繩子了。

那幾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邊向下攀爬還一邊的開口互相調笑,顯然將這使徒遊戲當成了一次探險,玩的不亦樂乎,對於他們這種的減壓方式,林秀等人心中還是很認可的,不過對方顯然也不是完全信任林秀他們,想要拉攏過來也不太可能。

“喂,這到底要有多深啊,咱們都下了這麼久了,怎麼下面還連個底都看不到?”魏東旭出聲開始嚷嚷了起來,顯然對這種浪費時間的行動頗為不滿,不過其他人也沒法回答他的問題。

魏東旭見沒人搭理他,當下瞄準了新加入的譚小凡,蕩了一下藤蔓,將身體飄向了譚小凡的身邊,一手打住了譚小凡的肩膀,把譚小凡嚇了一跳,見到是魏東旭才算安下了心,“魏哥,有啥事麼?”

“沒事,就是找不到個說話的,這一時半會還見不到地,覺得沒意思,聊聊天,會抽菸不?”魏東旭實在是無聊透頂了,也多虧了許寧寧這個能力,讓他雙手都空閒著,此時竟然掏出來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譚小凡可沒他這麼粗的神經,看著下面深不見底的懸崖,雖然對許寧寧的能力也放心,但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遊戲,顯然還沒有神經免疫力達到魏東旭這麼強大,當下只能搖搖頭拒絕掉。

“我說魏哥,你們前面肯定經歷了不少慘烈的遊戲吧,你跟我講講唄,我以後也好有個心理準備。”譚小凡抓住這個瞭解的機會,當下開始對魏東旭詢問了起來,魏東旭吐了口煙,一臉牛逼閃閃的模樣昂著腦袋故作回憶的狀態,“行,我就給你講講,要說慘烈,那可是相當的慘烈啊。”要說譚小凡的眼光還真是獨到,魏東旭每次都基本上是被抬著回到使徒空間的,問他慘烈不慘烈還真是問對了人。

PS:一點支援沒看到,這是逼我兩更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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