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夥人來瀋陽三年多,得罪了朱浩龍和畢子文,兩個比較龐大的團伙,也就等於間接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我這人性格有獨,凱撒發展也不錯,我也沒啥興趣廣交朋友,社會上一些關係,都在大康和晨晨手裡。

這就造成了,別人可能聽過我們,但我們不一定認識人家,到現在同是在瀋陽,也踩著線掙錢的同行們,我都不太熟,甚至都沒聽過。

所以,一些需要調節的事兒,總是麻煩人家佔魁,但也正是藉著這些機會,我們倆家關係越走越近,也有一些經濟上的相互扶持。別的不敢,我要借佔魁錢,他能力範圍之內,絕對不帶套話的。

現在這個社會,你張句嘴,真能借給你錢的,已經是夢幻般的關係了!

我下了樓,剛坐車沒開多遠,接到佔魁一個簡訊,字很短:“這邊在遼陽還可以,你姿態低!”

“操!”我掃了一眼,笑了笑,衝著大康道:“哪兒的商場沒關門?”

“幹jb啥啊??咱去了還用這個麼??”大康皺眉了一句。他心裡已經不平衡了,猜出我要幹啥,就更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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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累了......!”我嘆了口氣,拖著扭頭看著窗外了一句。

大康掃了我一眼,也沒再吱聲,直接把車開向我們這邊,唯一還在營業的麥凱樂。

到了地方,我和老三下車,進商場掃了一圈,花了半個多時,挑了高檔禮品,海參,菸酒,都有一些,花了不到兩萬塊錢。老三和我走出商場,打量了我半天,撇嘴道:“呵呵,你現在辦事兒真穩當!”

“呵呵,你是jb損,還是罵呢??”我無奈的笑了一下,回了一句。

“有前途!”老三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沒多,幫我拎著東西,放在後備箱,一起上了車。

.......

另一頭,遼陽,夜巴黎旗下一家高檔臺球室裡,佔魁拿著球杆,左手帶著手套,猛然一抽乾,幹進了最後的黑八,齜牙衝著和他一起打球的中年道:“操,不jb打了,有累了!”

“一看你這生活,正經過的挺**啊?”跟佔魁打球的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個兒有矮,能有一米七左右,但長的挺精神,穿著打扮也幹淨利索,這人叫玉果。

“呵呵,享受生活唄!”佔魁拿著餐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將球杆遞給了司機,隨後拿起水瓶子喝了一口,隨口問道:“哎,老單,現在幹啥呢?我得有兩三年沒見著他了!”

“去北京了!!”玉果掏出煙遞給佔魁一根,隨口道。

“呵呵,操,咋現在都願意往北京跑呢??咋地,那兒jb有嫦娥啊?”佔魁笑呵呵的問道。

“不首都麼,咱不都得往心臟靠攏麼?”

“呵呵!”佔魁笑了笑。

“你和瀋陽那個孟飛,是朋友啊??”玉果隨口問道。

“哥們!”佔魁停頓了一下,淡淡的回答道。

“操,你咋還跟孩玩一塊去了?”

“......呵呵,你現在不也陪太子讀書呢麼?”佔魁輕皺了一下眉頭,歪著脖子,呲牙道。

“哈哈!!開個玩笑,屁大地方,凱撒我聽過,這兩年整的挺紅火!”玉果頭道。

“呵呵,你既然聽過,我就不話了!”佔魁曖昧的衝中年眨了眨眼睛,齜牙道。

“行,我給輝打個電話!你坐會!”玉果回了一句,單手插兜,拿著電話一邊低頭,往前走,一邊撥通了電話。

“喂...果叔,咋滴了??”電話裡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

“還jb睡呢??”

“嗯...早上四五才睡覺,困死了!”

“昨晚整倆人兒是不?”玉果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咋知道呢??有人找你了??”

“你真jb能鬧騰,那是瀋陽凱撒的人,今天接了一天電話,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人家都找來了,一會你直接拎著那倆人,去咱家飯店吧,趕緊的!”玉果催促著了一句。

“......哈....行,我一會過去!”輝打了個哈欠,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快!”玉果再次催促了一句。

......

另一頭,某高層大樓的複式裡,輝在被窩裡瞎jb拱了兩下,伸手拍了拍身邊,玩電話的姑娘肚皮,閉著眼睛道:“有熱水麼?”

“......沒有!”

“你特麼一天天在家幹啥呢?連熱水都沒有?”

“我不陪你睡覺呢麼?”姑娘抽著茶花,理直氣壯的道。

“......也是哈...辛苦你了,哈衣!”輝擦了擦哈拉子,突然感覺太陽穴位置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才想起來,昨晚挨了一刀,胡亂縫了兩針就回來了。

“你腦袋怎麼弄的啊?”

“別jb問了,煩著呢!”輝越尋思越來氣,摸了摸血漬呼啦的身上,皺著眉頭了一句:“給壺支上,我洗把臉,抽兩口,精神精神!!”

“...哪還有了,都抽沒了!”

“操,一天天要你幹啥的,這玩應能斷了麼??麻溜刮刮槍頭,看能不能再整一板......!”輝崩潰的罵了一句。

“...我刮乾淨了...!”姑娘弱弱的道。

“你他媽蝗蟲啊??天天給我家整的寸草不生的??”

“...我不尋思,你晚上能買回來麼??”

“去去去,滾犢子!”輝一個高彈從床上蹦了起來,煩躁的罵了一句。一頭扎進洗手間,簡單洗了一下臉,換了一身衣服,隨後擦著頭髮走出來。眨巴眨巴全是紅血絲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床頭桌旁邊,給冰壺捅咕了兩下,從吸嘴部位,用指甲刀刮出能比細菌稍微大的冰渣,咔咔燎了兩口,罵罵咧咧的推門走了。

“啪啪啪!”

他一走,姑娘馬上光著腳丫從床上站了起來,直愣愣奔著梳妝檯跑過去,從化妝包裡的粉底盒下面,掏出一丟丟冰渣,興高采烈的一邊玩著直播間,一邊自己抽著.............遼陽,老單殺豬菜門口,一臺路虎極光緩緩停在門口,我,老三,天養,大康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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