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看不慣葉楓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更加看不慣男歡女愛。

他痛恨男人,就像是痛恨自己被男人騎著。

很快她怨毒的眼神再次閃過,她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隨時隨地抽出來都可以殺人。

若是殺人,論高超的本領,她肯定是第一位的。

沒有人可以比她殺人更快更幹淨利索。

"你的人還沒有動手,怎麼?你有什麼好辦法?你要知道,你的那個死鬼可是剛剛被殺,那小子的功力好像又上了一層。"

徐毅搶著喝了一杯,他絲毫不計較酒的多少?

他寧願這只是一場夢,可是偏偏又不是。

"你心裡妒忌,你妒忌他一切的好,還是根本覺得那個傢伙很幸運!他好像進步了不少,現在至少也是接近五品的實力,你可是還要殺了他?"萬心如偷瞄過去,她內心也是同樣的渴望。

"你也感興趣?你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難道你...?"

她並不願意避諱,可是她又不願意他說出來。

她一隻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唇間,眼睛可以放出霧氣來。

他看出她的神情是那麼的自如,可是心裡卻猜不透這個女人。

"你喜歡葉楓?可是為什麼?"徐毅壓低了聲音問道:

萬心如只是笑而不答,越是這樣,證明她心中已經給出答案。

"你吃醋了?男人總是嘴上說不,可是心裡總會是吃醋的。"

萬心如似乎是察覺到了徐毅一絲絲的不安。

"吃醋?吃他的醋!只怕現在還輪不到我吃醋!"徐毅爭辯道:

"沒有?醋還有先吃和後吃?我倒是不太明白?"萬心如手一撩撥,將紗衣挑起。

"當然!我從來都不為男人那點事情吃醋,更何況他也是男人。男人總會犯錯,犯了錯都會是一樣的,而且這個男人犯的錯,越來越多,多的可以讓另外一個人嫉妒!"徐毅再次端起酒杯,臉色泛著鐵青。

他的手在顫抖,證明萬心如猜測的沒錯。

他果然是吃醋,只是不願意說出來。

畢竟男人總不喜歡自己的臥榻還有第三個第四個男人出現。

"你說的人是她?她也算的上武林之中最為出奇的人物,委身在一個小小的趙國,目的何在?她居然也會喜歡上那個人,我倒是更加好奇,他有什麼樣的魔力?"萬心如嘴角抿著,笑容堆砌在臉上。

一隻手胡亂的撥弄著杯中酒,寂寞湧上心頭,總是無處排遣。

她喜歡一個人喝著酒,甚至喝酒派遣這種無聊,只不過女人喝酒總是會醉,她不願意讓人看到自己臉上醉了的紅暈。

只因為她有隱痛,這種隱痛似乎和女人不沾邊,可是卻是她最痛苦的事情。

"你害怕別人看見你臉上的容顏,可是在悄悄地擔心什麼?要是他撞見你美麗的容顏,只怕也會拋棄你!"徐毅得意的笑著道:

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衰老,她也不例外。

"你不喜歡,幹嘛和我在一起,你知道我這個秘密,為何還要讓我幫你,你可以根本不用理會我,或者把我也殺死!我總不會說出你的秘密?"

徐毅攥著杯子,用盡十分的力道,"咔嚓—"那杯中酒顫巍巍的,杯子也是碎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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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充滿著怨毒額味道,寒氣甚重。

"你以為我打不過他,還是以為我根本害怕承認失敗!他根本不配和我交手!"

萬心如莞爾一笑,內心卻起伏不定起來。

"到底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可以有這麼大的魔力?他是人是魔,不然怎麼會讓男人女人都這麼喜歡他。"

黑暗的森林中央,越來越多的人聚集。

四周更是充滿著殺意,必須要穿過這片叢林,之前繞過太多的彎路。

而他要找到自己的朋友,葉楓再一次在叢林之中穿行。

"臭小子!你還在想著那個姑娘?怎麼?我告訴過你,她絕不會殺死自己的孩子你不相信?"天風老人詭譎的眼神掃了掃。

葉楓心情像是跌落到低谷,他不知道為何師傅會這樣肯定。

天風老人搖了搖頭,他嘆了一口氣。

"她和你同甘苦共患難,若是她殺了自己的孩子,不等於是親手殺死你,她知道那孩子對你的重要性,因為必須要和你撇清關係,她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現在她完成,她必定找個無人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只是這份恩情,你將來可是要還。"

葉楓豁然開朗起來,他真的願意相信世界的美好。

要真是她殺死自己的孩子,她只怕再也沒有臉面見自己。

若是她不殺,必定會生下那個孩子。

走了幾日,他覺得煩心,擰了擰酒壺。

乾癟的酒壺裡早已經沒有了酒水,他依舊舉起來咕咚咕咚的咽著吐沫。

"唉,這麼快喝完了!"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天氣很熱,這片森林也是如此,涼蔭下他甚至覺得渾身都是燙的。

"這麼熱的天氣,真是煩躁得很!"

胡亂的脫下身上的大氅,揭開自己衣釦,擰了擰脖頸,臉色也是一陣陣的泛著紅光。

"要是此刻有一杯酒,不多不少的一杯酒,喝下去,那該是多麼的解渴,要是酒裡還有沉澱的東西,那更會美味無比。"

他越想越累越想越困,最後竟然不知不覺睡了去。

只是這種睡意並沒有持續很久,他睏倦的目光突然亮了起來。

"誰?"他忽然從醉夢之中醒來,眼神泛著光。

和剛才根本判若兩人,這一次他更像是打了雞血。

"噹啷—"劍氣射了出來,這劍氣異常的霸氣,只是讓人感覺到差異的地方,是那個使劍的人似乎有一絲的情意,這是只有強者才能夠感悟出來的。

"聽聞你以一敵六,橫掃中山國,更是在逍遙宗打敗那個不可一世的徐毅,而且你還殺了一個人,一個讓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人?是也不是?"東北方向高枝上站著一個人,若說是站著,那根本就是抬高樹枝,他雙腳輕輕地掂量,像是在估量樹枝可以承受的重量,可又不全是那種掂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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