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歡聽到封遠征的話後頓時一愣，暗道：“當時還是七八歲的小姑娘？今年她們多大，二十六七歲？”
“如果是這樣，倒是跟封遠征與緋月夜師姐一起遊歷天下的時間相互吻合。”
十九年前，封遠征去了東瀛，救下了被不良少年騷擾的緋月夜，然後兩人一起遊歷天下三年時間。
林歡定了定神，繼續往下聽。
只見蘇雪臉色一黯，澀聲說道：“自從您跟宗主失蹤……不，是出走……也不對……”
她越說越尷尬，越說越緊張，到了最後竟是不敢再說什麼了。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對封遠征是真的很敬畏。
封遠征不在意的擺手說道：“好啦，我跟月媛只不過是厭倦了古武界的紛紛擾擾，所以去塵世隱居而已，不是失蹤，也不是出走。”
蘇雪面色微羞的點頭說道：“是，封護法。自從您跟宗主隱居之後，水月劍宗每況愈下，到了後來，幾位師叔都嫁給了其他門派、家族的弟子。”
“現在的水月劍宗，就只有我們七位師姐妹了。而且，因為沒有收入來源，我們師姐妹們過得都很……艱難。”
“哦？”封遠征眉頭一挑，驚聲問道：“當初我留在宗門裡的十億華夏幣都用完了嗎？”
聽到這個數字後，林歡跟盛宇凡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去，十億華夏幣啊，這得多敗家才能把這麼多錢花完啊？
蘇雪與朱七七對視一眼，面現猶豫之色。
見兩女如此模樣，林歡便在心裡暗道一句“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只聽封遠征說道：“有什麼事你們但說無妨，我替你們做主。”
有了他這句保證後，蘇雪終於開口說道：“蘭師叔十年前脫離了水月劍宗，走的時候帶走了您留下的那張銀行卡……”
此話一出，封遠征身上立即現出了一絲極淡的殺意，只聽他冷聲自語道：“那時我就知道蘭以婷這娘們腦後有反骨，果然被我猜中了！”
接著他問道：“這娘們現在在哪？”
見封遠征生氣，蘇雪小聲說道：“我們曾經找過她一段時間，不過沒能將她找到……”
封遠征大手一揮，霸氣的說道：“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以後水月劍宗的吃穿用度就由林歡來負責就行。”
“另外尋找蘭以婷的任務也交給林歡去做，我對他有信心。”
一旁的林歡早已張大嘴巴，陷入了懵逼狀態，同時他在心裡嘶吼道：“我對我自己沒信心啊！”
就像是猜到了林歡心裡的想法一樣，封遠征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道：“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還有什麼資格做我封遠征的徒弟？”
盛宇凡等人不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林歡可是一下就聽明白了，封遠征這是在考驗他呢！
當下林歡便抱拳說道：“是，徒兒一定做到！”
封遠征這才滿意的點頭說道：“這才像我封遠征的徒弟！”
接著他轉頭對兩女說道：“你們先回房休息，我有話跟林歡講。”
“林歡，隨我來。”
話音落地，封遠征便倒背著手往靜心湖方向走去。
林歡與蘇雪、朱七七對視一眼，然後便起身跟了上去。
十分鐘後，林歡跟在封遠征的身後來到了靜心湖畔。
封遠征轉過身來說道：“你肯定有很多事要問我，抓緊問吧，我時間有限。”
“額……”當林歡真的直面封遠征的時候，他反而不知道該問什麼好了。
因為他心裡實在是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封遠征當下便笑道：“不用緊張，慢慢來。雖然我的時間有限，但解答你的幾個問題應該是夠了。”
“呼”林歡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下思緒，開口問道：“師……封前輩，您是神級特工系統的開發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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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林歡最關心的問題，如果封遠征真的是系統開發者，那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在林歡期待的目光中，封遠征答道：“不是。”
這個回答讓林歡有了短暫的錯愕，接著他在內心深處大松了一口長氣。
其實他打心底裡不希望封遠征是系統開發者，因為在他心裡，系統開發者就像是上帝一樣的存在。
你能想象上帝站在你面前跟你說話時是什麼感覺嗎？
林歡定了定心神，接著問道：“那您知道系統開發者是誰嗎？”
封遠征好笑的看了他好一會，然後才說道：“如果我知道系統開發者是誰的話，那我也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話了。”
林歡一愣，有些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封遠征揮手說道：“好了，關於系統開發者的問題你就不要再問了，因為我跟你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林歡壓下心頭的失落情緒，接著問道：“那您是怎麼知道我身上繫結了神級特工系統的呢？”
沒想到封遠征竟很是不爽的說道：“什麼系統，它丫的就是一個外掛！”
“好吧，外掛。”說著林歡便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封遠征深吸口氣，繼續說道：“因為這個外掛的上一任宿主……就是我。而你，則是被我選中的下一任宿主。”
“什麼？！”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林歡徹底驚呆了。
對於封遠征是上一任宿主的可能性，林歡心裡早有預料，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被封遠征所選中的！
就在林歡深感震驚之時，封遠征說道：“否則的話，我又怎會認你這個徒弟呢？”
林歡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可系統……不，外掛跟我繫結的時候，明明說我是它的第一任宿主啊。”
封遠征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微笑，然後說道：“白痴，你把外掛當成是一臺電腦，而管家就是這臺電腦的作業系統，在外掛與新的宿主繫結的時候，作業系統就會重新安裝。”
“也就是說，管家只是失去了以前的所有記憶，並不是說，你真的就是它的第一任宿主。”
“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這個答案就像是一道驚雷，劈的林歡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原來……答案就是這樣的？
那當時封遠征為什麼要跟系統解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