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凌寒天雖然凝聚五顆陽星,但能修煉到賢皇極限的強者,可不是庸才。

至於不可控制的煉獄殺道,因為每時每刻都在增強。

所以,凌寒天也不知道,這一招具體的極限在哪裡。

煉獄殺道這一招,當初在魔界施展對方耶莫託,已然能抗衡賢皇后期存在。

而今已經過去多時,起碼在賢皇境內,已然五人能抵抗!

至於神境強者,那就有點懸了。

後者掌控了意志力,體內世界已經化為神國,力量化為神力。

另外,經過煉化融合無上神血,禁魔手威力大漲。

如今修為再度暴漲,便是賢皇后期,也能禁錮。

而攻擊戰技,如今鎮天穹、混元鎮天手、殺天神掌,都是足以重創擊殺賢皇后期的強大手段。

一指滅天的威力要次一點。

但賢皇后期之下,沒人能阻擋,除非對方的天帝血脈也達到初代。

另外,還要擁有精妙的戰技,方才能與之抗衡。

輔助戰技,有兩個狀態的行者無疆,賢皇境內,沒有人能與他抗衡。

防禦戰技,有隔斷蒼穹、神火玄武盾,兩大戰技,都可防禦賢皇后期的強者全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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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大召喚術、魂之奴役這些這戰技,如今凌寒天已經很少用,但也不可忽視。

戰技總結完,凌寒天總體估計自已本身的強大實力,能夠與賢皇極限一戰。

至於勝算如何,還得看對方的妖孽程度。

隨後,凌寒天有開始整理如今手中的寶物。

至寶有無極神殿,此乃天帝留下的至寶,凌寒天不會輕易拿出來使用。

其次便是洪荒熔日爐、阿修羅魔刀、以及體內世界中的世界之靈青色小樹。

三者之中,阿修羅魔刀只有在施展煉獄殺道時,他方才解開封印使用,不然都是鎮壓在無極神殿中。

神兵之下,還有數萬賢皇靈兵。

凌寒天準備將其全部留在凌門總部,以作為凌門的底蘊。

無極神殿中的帝淵生物血液,這一次回去後,也是要一並存放在凌門之中。

雖然帝淵血液對他也有用,但凌寒天想著凌門,所以自然不會獨享,不過日後有實力了,必然再去尋帝淵入口。

當然,這還是很久遠的事。

那帝淵之中的強大生靈,他當日驚鴻一瞥,可知道不好惹。

整理了這些有用的寶物,凌寒天的目光,最後放在須彌戒中。

是已經沾染上,些許灰塵的兩件物品。

九幽鍛魂錄後半部,這和冥皇有直接關係的修魂至寶。

如今他還對冥皇很忌憚,所以未曾開封參悟。67.356

另一件物品,乃是五張殘破的奇異紙張。

這五張紙,是他多年磕磕碰碰到處收集而得。

只不過,這五張紙張也只是完整紙張的一部分。

也不知道完整的紙張拼好後,會有什麼等待著他。

但,茫茫宇宙,這紙張不知有多少張。

如今,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紙張了。

兩件物品都是多年不用之物,凌寒天一直將其放在不起眼的角落。

若非今日大整理,恐怕也記不起來。

隨即,凌寒天將注意力,投向洪荒熔日爐中。

經過這一次突破,他實力大漲,一些事情也該有行動了。

血靈子安靜的待在洪荒熔日爐內,感知到凌寒天的到來,頓時驚喜的上前。

“公子,你終於忙碌完了?”

凌寒天也不廢話,“不錯,如今我來見你,是兌換你要的東西。”

袖袍一揮,便是有一滴被壓縮的天藍色血液飛出。

那是帝淵生物的血液。

血靈子大喜,“帝淵生物的精血!”

頓時撲上去,將血液包裹在意識中,如獲至寶一般打量起來。

直至過了幾分鐘,血靈子才尷尬地看向凌寒天。

“讓公子見笑了,見到這麼多帝淵生物的血液,我太激動了。”

壓制心中的衝動,黑霧迅速湧動,化為一個血袍老人。

這血袍老人身體顯得虛幻透明,如同靈魂體一般。

爾後,他對著凌寒天躬身作禮,“公子今日信任的大恩,血靈子必銘記於心。”

“我幫你也是需要用你,只要你不違背自已的誓言就好,血液已經給你,你要如何搗騰我不管。”

凌寒天擺了擺手,他敢讓血靈子開始恢復,就有把握應付血靈子。

“不過,你要何時才能凝聚神體,擁有凝神境的修為實力?”

當然,凌寒天在乎的是這個。

這件事完成,他馬上要去天妖界了。

天妖界是真正的大世界,必然有需要血靈子出手的時候。

血靈子當即保證,“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有法子凝聚神體,擁有凝神境的修為跟實力。”

過去這麼多年,他終於見到重新恢復的希望。

而且這個希望,也許會讓他遠超巔峰。

“那就好,你自已忙吧。”

旋即,凌寒天直接出了洪荒熔日爐。

解決了血靈子的事情,他這一次大整理,也差不多告一段落。

剩下的,便是回去處理要給凌門的東西。

做完這些後,就前往天妖界,先將體內毒患解決。

九幽海上,一切平靜下來。

凌寒天揹負雙手站在空中,黑曼閃身而來。

黑曼的目光,朝凌寒天左肩上的幾片羽毛看去,一臉的慚愧和懊悔。

“公子,對不起,我誤會了白如雪,還那樣罵她。”

白如雪聽不到他的道歉,他只能說給凌寒天聽。

凌寒天心中一陣絞痛,“唉,不怪你,就連我也誤會如雪了。”

白如雪之前的那些話語,是他今生最為難忘的。

“白如雪,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我不會感激你的,還會恨你一輩子。”

“恨就恨吧,哪怕千年萬年,只要你記得,曾經在凌寒天的記憶中,有一個女人叫白如雪。這就足夠了!”

“我的男人,永別了!”

自已的話語,和白如雪的話語,如一柄尖刀刺在凌寒天的心臟上。

他從沒有這樣懊惱過自已。

白如雪以她自已的方法,讓凌寒天深深記住她。

而記住的方式,並非是恨。

而是愧疚、自責!

對於凌寒天來說,他恨一個死人沒有意義,愛一個死人也沒有意義。

但,對一個死人愧疚,卻需要一輩子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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