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霞的形體設計、莊曉月美工設計、判官的武術設計,以及杜江對特殊材質的加工方式設計,我的動手操作下,這件利用鉤蛇逆鱗製作而成的短斗篷,終於問世。

是斗篷,其實是兩用,即在解開某個紐子的時候可以當斗篷,扣上的時候則可以當馬甲穿。

鱗片的圓頭部分,正好被設計成一個罩帽。

而鱗片本身極難裁剪,是在杜江的指揮下,我和判官一起動的手,二昧真火和三昧真火的穿插下,才總算將其裁開。

當然了,最牛逼的一,還是這斗篷居然可以變色,在不同的環境中,斗篷會自動適應周圍的光源,進而發生變化。

有類似於變色龍的感覺。

根據杜江的法,這逆鱗,本身就是鉤蛇全身鱗甲中,最獨特的一塊,是除了鉤蛇的尾巴、蛇膽、以及蛇血以外,最有價值的東西。

其中鉤蛇的尾巴,是最適合製作武器的,而鉤蛇的蛇膽和蛇血,那都是大補的玩意兒,只有這逆鱗,是最適合製作防禦性法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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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逆鱗,以鉤蛇的數千年道行,從某種角度上來,已經比龍鱗還要堅韌。

穿上這件馬甲後,我終於不用衣不蔽體了。

或許是因為我救過他一命的關係,杜江對我的態度要好上不少,主動跟我起了火焰花的事情。

他告訴我,他在奪走火焰花後,遇到了大乘法王的堵截,當時他斷了一臂,大乘法王又有佛門至寶在手,他不得不將火焰花給了大乘法王。

所以,不是他不願意還我火焰花,而是那火焰花已經不在他的手上。

好吧。

好傢伙,之前還用火焰花跟我交易,一起對付鉤蛇呢,現在倒好,火焰花居然沒有了。

我感覺杜江這次的應該是實情。

火焰花這種東西,千年的光陰才能形成,單論珍貴程度,還要更勝黑蠱果和紅蠱果,按照杜江的法,是煉製火屬性“神符”必備的東西。

他口中的神符,也就是我見過幾次金燦燦的那種金符。

沒想到,原來火焰花竟然有這種效果,怪不得杜江和大乘法王都想要了。

搶了就搶了吧,反正我也不會煉符,要來也沒用。

當然了,杜江拍著胸-脯保證,等回去,他傷勢恢復後,一定會找大乘法王找回場子的,到時候,定要把火焰花要回來。

他找不找場子,不關我的事,反正我回去後,肯定也要找一次大乘法王的。

接下來,我們便是尋找方法離開這個海島。

杜江裝神弄鬼的卜算了一卦,牛逼轟轟的,三天後,有艘船在中午十一左右,將要從旁邊經過,我們可以在那裡堵住那條船,然後搭乘那條船離開。

……

三天後。

我們一行五人,登上了我造的那條船,向著杜江所的方向,劃了過去。

這一天,風和日麗,呂霞的臉色看上去好了許多,還稍微多了一紅暈。

不過杜江直接了當的,這個女娃子,被寒毒侵體,可能活不過一個月了。

我也曾問過杜江,有沒有辦法救呂霞。

杜江搖了搖頭,告訴我,人力有時盡,對於“天”來,人終究太渺,有些天地間的規則,根本就沒辦法改變的。

我覺得他的很深奧,讓我聽不太懂。

直到我纏著他各種問,杜江最後沒辦法了,這才悄悄的告訴我原因。

至於這寒毒,雖然有麻煩,但並不是無解,只需要找到火焰花的一葉花瓣,再配合其他的一些東西,就能夠完完全全的驅除掉寒毒。

但是啊,呂霞的陽壽,已經盡了。

換句話,就算幫她驅除掉身體裡的寒毒,那也沒辦法,因為地府的陰陽生死薄,已經註定了她的結局,除非能夠修改生死薄,否則哪裡會有辦法救她。

修改生死薄?

我想到有過兩面之緣的白無常大哥。

可冥冥之中自有規則,修改生死薄這種事情,我相信,就連白無常,那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白無常相當於地府的公務員,拘魂索命是他的工作,天命早已註定了人的生死,如果強行逆轉,那就相當於讓他徇私舞弊,如果被閻王知道了……

畢竟就連花滿樓、滇**師那樣的人物,都沒辦法透過修改生死薄的方式延續生命,而必須使用各種奇異方術。

可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呂霞死去。

杜江,茅山術裡,倒是有幾個逆天改命的方法,但無一不是耗時耗力,他現在已經不是茅山掌門,是沒辦法幫助呂霞的。

逆天改命?

這玩意兒,《下策》裡應該有記載。

看來,還是得找花滿樓才行。

……

我們飄蕩在海面上,沒等多久,正如杜江所言,就見到了一艘大船,從遠處駛來。

茅山術果然牛逼。

我們很是高興,連連揮手。

那船也發現了我們,慢慢放緩了速度,等靠近我們後,已經完全停了下來,然後降下滑梯,把我們載了上去。

船很大,從外形來看,應該是一艘貨船,船上的船員,卻是各色人都有。

兩個黑佬有些謹慎的端著槍,一個白人則開了口,嘰嘰咕咕的了一通。

我估計,他是問我們的來歷一類的問題。

呂霞能夠聽懂他們的語言,隨即與他們交流起來。

交流了一會兒後,也不知呂霞瞎編了些什麼東西,反正那個白人似乎是聽明白了,他頭,回應了一通。

呂霞聽完,轉過頭對我們:“他們,讓我們交出身上的武器,然後答應載我們回去。”

武器?

我們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武器,除了判官和杜江,一人有把匕首。

這武器對於我們來,倒是無所謂。

所以很快,判官和杜江就拿出匕首,交給了旁邊的另外一個黑人。

那個白人又嘰咕了幾句,呂霞再度回應。

那人頭,忽然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然後對著旁邊就了一句話。

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但我見到,呂霞的臉色變了。

“轟!”

兩發子彈,直接打在我的胸口,把我打得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落入了水中!

我去!

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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