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符徹底變成一張廢紙的時候,鐵門的那邊,月也出現了。

她掃了場中一眼,皺眉:“好強大的敵人。”

“你不是需要三天左右麼,怎麼兩天就出關了?”我問。

她解釋:“我感受到了道法的力量,所以加快了速度,怎樣,你們沒事吧?咦……”

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好奇的問我:“你的傷勢,恢復了好些?”

月作為白骨門下弟子中,戰鬥力最強的一隻殭屍,確實有其獨到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變化。

我頭:“是恢復了一。”

在饕餮之力激發、赤龍訣的影響下,我身體確實發生了一些變化,有些地方受到赤龍之力的影響,已經完全由活屍的身軀,變成了接近於饕餮的身軀。

這樣一來,那被天雷地火擊傷的地方,便自動恢復了。

我相信,如果我一直將赤龍訣修煉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只要我將全身經脈都轉換過去,那這傷勢,自然而然,也就會痊癒了。

這倒是個好消息。

是個理論上比太極玄清道更靠譜的方法。

太極玄清道雖然也能令傷勢緩緩修復,但始終是壓制了我身體裡的屍力,讓我有種極度不爽的感覺。

畢竟屍力不能施展,做事就會縮手縮腳的施展不開,我已經受夠了。

而且,這赤龍之力雖然起來可能使用不了幾次,但最大的好處,便是能夠讓我施展御劍訣。

我現在已經能夠施展出七米的馭劍術,赤龍之力儲存在身體裡,無形之中,防禦增加不少。

“這倒是好事。”月頭:“我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準備今晚離開,回去找夫人覆命,你們是不是和我一起離開?”

現在我已經恢復了部分力量,倒是不再跟先前一樣,需要藉助月的力量保護,與不與她一起離開,已經無所謂了。

不過想了想,這破地方位於大漠的邊緣,自己回去的話,我可能找不到路,便答應她:“好吧,咱們一起走。”

“等等。”這時候,令我意外的是,王石崇這貨居然開口了。

他看著月,有些好奇的問:“月姑娘,你是否帶著這裡的殭屍大軍離開?”

月搖了搖頭:“它們,就放在這個礦洞了,帶出去的話,不太方便。”

這麼多的殭屍,確實不太方便。

別的不,光是尋找白天躲避的地方,那都得找好多間房子才行。

“既然這樣的話,”王石崇出一句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話:“四哥,我不和你們一起去了,我要留在這裡,和這群殭屍大軍一起。”

“哦?”我好奇的問他:“這是為什麼?”

“我想,利用它們,將這裡的恐怖分子,全部殲滅。”王石崇笑了笑,居然給了這麼一個理由。

我對這貨,還算有幾分瞭解,見他這有模有樣的話方式,知道他不是忽悠的。

沒等我問,他就自動解釋了出來:“四哥,不是我矯情,我只是忽然覺得,人的一生,不應該太平凡而已。”

他笑著,忽然之間,整個人浮現出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如果我現在跟著你回去,那我最終能夠在世人面前吹噓的,僅僅只是在恐怖分子的手中逃出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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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餘生,也可能只在高樓大廈中度過,再也沒有現在這樣的機會。”

好吧,有錢人的思想,我表示很不理解。

我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你真的決定,要留在這裡?”

王石崇很認真的頭:“真的。”

“既然這樣,那隨你好了。”

我轉過身,問月:“有沒有,讓他暫時獲得掌控這些殭屍的方法?”

月想了想,頭,提醒我:“方法倒是有一個,但時間只能持續一個月,一個月後,他可能因此大病一場,如果不離開,這些殭屍甚至還會瘋狂的攻擊他。

而在這一個月裡,每天,他都得承受半個時噬心般的痛苦。”

我看向王石崇:“你都聽到了吧?這樣的話,你還會選擇留在這裡麼?”

這貨一臉的平靜,頭:“聽到了,我的主意不會改變。”

看來,他是下定決心了。

既然王石崇的主意沒有改變,月倒是毫不在乎的幫他實施了那個方法。

方法很簡單,月從身上摸出了一顆漆黑的鐵釘,用舌-頭舔了舔,鐵釘便刺破她的舌-頭,沾染上了青色血液。

再然後,月一揮手,鐵釘就直直沿著王石崇的胸口,釘入了他的心臟中。

這!

王石崇開始還是很痛苦的倒在地上,可沒過多久,他就站了起來,身上已經出現了一絲屍氣。

“控制殭屍的方法,與我之前傳授你的方法一樣,但同樣,你一次只能控制二十只左右。”

月告誡他:“不論如何,千萬不能拔出你胸口的這顆鐵釘,要不然,你就會受到這礦洞裡面,所有殭屍的圍攻。一個月後,這顆鐵釘會自動在你身體裡消融掉。”

王石崇仔細聽著,等月講述完後,他又問了幾個問題,月一一為他解答。

做完這些,月掐指算了算時間,告訴我:“外面的紅月已經升起,我倆可以離開了。”

“好。”我又叮囑了王石崇幾句,讓他自己心,這才隨著月一起踏上了升降梯。

等我和月透過升降梯出到外面後,發現這裡,正是一片半沙漠。

在旁邊,建立著幾個土堡,以及一條看起來幾乎與黃沙分不出顏色的路。

這升降梯的出口,也修建的很嚴實,周圍用鋼筋焊接而成。

月伸手推開門,正如她所言,門外,有著一輪圓圓的紅月,光芒灑落在荒漠中,有著獨特荒涼的美感。

月正欲往前走,忽然皺了皺眉,目光看向遠處,有些奇怪:“怎麼,好像有……殺氣?”

她話音才落,就聽到“嗤”的一聲,然後,在她的額頭,就泛起了一朵血花!

青色的血花!

我靠,我的腦中,猛然閃過了一個詞語:狙擊手!

也不知在什麼地方,悄悄埋伏著這麼一個狙擊手,不知等待了多久,然後等我們出來,給我們致命一擊!

月的身體晃了晃,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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