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的快遞!”

在我無所事事抱著紅在藤椅上曬太陽的時候,一個郵遞員騎著電動車經過,拿給我一個信封。

快遞?

我沒網購啊。

拆開這信封一看,原來是一張新的身份證,上面的名字叫作花騷。

我去,花滿樓這傢伙,還玩真的?

意思是,之前的姜四,已經被公安系統給銷了戶?

看著這樣突如其來的身份證,我哭笑不得:難道我這一生都甩不掉這個叫作花騷的名字了?

最坑爹的是,連白無常見到的,我也是叫花騷,莫不成地府的辦公系統還跟公安的辦公系統聯網?

白無常這事情有些蹊蹺,但不是我能夠瞭解的,我現在只能隨遇而安。

出乎我意料的是,下午時候,趙老闆居然帶著老婆來看我了。

棺財房的事情過去這麼久,老趙的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好了很多,油光滿面的,估計最近的生意不錯。

我給兩口子泡了杯茶,請他們坐下。

趙老闆嘿嘿笑著,問我:“姜四兄弟,怎樣,我給你介紹的那筆生意不錯吧,李風那家夥人傻錢多,不賺白不賺。”

這個老趙,被人忽悠了都不知道,還李風人傻錢多呢。

我可是親耳聽李風,棺財房裡的那個惡靈,也就是“財神”,是李風放進去的。

貌似李風還起一個養鬼人的名字,只可惜我沒記太清楚,給忘記掉了。

關於李風的事情,我沒有跟趙老闆,這種事情,他知道也沒什麼好處。

我頭:“不錯,是筆大生意,感謝老哥為兄弟著想,還幫忙介紹生意。”

“咱倆誰跟誰啊,”趙老闆咧開大口笑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兄弟你本事好,老哥我人脈廣,只要有合適的生意,那我一定要介紹給你。”

我倆打了一陣哈哈後,趙老闆這才開口:“對了,老弟,上次我跟你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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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什麼事?

我一時沒聽明白趙老闆的意思,有些疑問的看著他。

這時候,一邊趙老闆的老婆開口了:“姜老闆呀,就是我妹子的事情,你倆……覺得怎麼樣?”

我:……!

感情,這夫妻倆是來找我談論這事的!

記得上次,趙老闆可跟我過,要把薇介紹給我。

“這事情……不妥吧?”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麼開口。

“沒什麼不妥的,薇馬上研究生畢業,年齡老大不,也該結婚了。”趙老闆的老婆看著我,笑眯眯的。

我就不明白了,薇學歷又高,人又漂亮,趙老闆家又有錢,為毛會看上我這麼個不高不富不帥的普通人?

我想了想,決定實話實:“那啥,趙老哥啊,不好意思,這次我回了趟老家,已經成親了。”

“哦?”趙老闆有些不信:“兄弟啊,你要是覺得不妥,你可以直,不用跟老哥我繞彎子。”

“這事兒真沒有。”我無奈的,然後從懷裡摸出那個黑銀鐲,放到桌子上:“我娶了個苗寨的姑娘,這就是定親的銀飾。”

見我拿出鐲子,趙老闆還是有些不信:“真結婚了?”

“真的。”

“唉!”趙老闆一拍大腿,懊惱不已:“這也太可惜了!”

我這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表示對不住:“沒辦法,老哥你知道,我家是傣族的,有自己的規矩,這是從就定的娃娃親,我也是這次回去才知道。”

“兄弟啊,你怎麼就這麼傻啊,現在這個社會,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娃娃親那沒有感情基礎,以後可是要過一輩子的啊。”老趙還苦口婆心的勸我:“要不,你把這門親事退了?”

我:……!

這都什麼事兒嘛。

我又和趙老闆扯了一會兒,我本想撮合一下白昭和薇的,只可惜大白那子貌似最近迷上了網戀,我又不好意思開口。

這事情,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大白這子人還算踏實,網路上跟那女孩才認識幾天,這就如痴如醉了?

該不會有什麼蹊蹺吧?

趙老闆走的時候,非要讓我約個時間去他倆吃飯,我只能答應下來,他這才很惋惜的離開。

送走老趙,一天的時間也就差不多過去。

我去院子裡的井裡看了一下,這時候,井裡已經開始佈滿雪白色的蛛絲,慢慢將整個井給封閉起來。

雪蛛的身上,也開始出現一種類似裂紋一樣的東西。

為了幫助雪蛛成功渡過這次蛻化,我也不回棺材裡睡覺了,直接在院子裡搭了個長木凳,躺了上去,同時放出黑寡婦,讓它守候在巢穴的洞口。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店門口來了一輛豪車。

開車的,正是李風的徒弟,蛇人族的宋曉曉。

她倒是恢復的很快,換了套衣服,除了臉色還有些憔悴外,與墓室下已經是天壤之別。

“姜老闆,別來無恙?”宋曉曉跳下車,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

“怎麼樣,魚還好吧?”我笑著跟她打招呼。

“恩,我給他找了一些‘食物’,基本無礙了。”宋曉曉答著,將手裡的文件袋遞給我:“姜老闆,這裡面是四套房子的資料,還有一張卡,卡里有五百萬,算是我私人補償你的。”

我去!

還真給我房子啊!

白無常頭上那四個“一見發財”的字,還真不是白見的,要是再碰上他幾次,那可就流弊了。

我想著,和宋曉曉簡單聊了一會兒。

這個女人確實厲害,李風一死,手下的公司和資產就全被她接手,目前的李家,確實已經跟李風自己的一樣,風水已破,好運走到了盡頭。

這事情我倒是不參合,也不矯情推脫什麼的,當下就將檔案袋給收下。

宋曉曉很忙,聊天的時候就一直不停的接電話,沒多久就跟我起身告辭再見。

當然,這“再見”,很大程度上,有“再也不見”的意思。

走的時候,我還是記了她一個電話,有時間過去看看江魚。

等我前腳送走宋曉曉,判官後腳就踏進了我的家門,一見面就很急的樣子,拉著我就跑:“你總算在家了,快跟我走,師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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