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那個信號彈,出自遊六之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大意了,竟然在路口的轉角被張泉發現了,遊六當時就無比的尷尬,神馬時候他的追蹤技術變得這樣遜!

遊六的本事沒有退化,主要是他他追蹤的物件太詭異,那個張泉是一個高手,而且隱藏的很深,遊六追了好幾條街,都沒看出什麼不一樣的,要不是此時張泉把遊六堵了一個正著,恐怕他還會傻乎乎的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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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泉此時的信心,來自於他身後站著的四個人,遊六聽到了那四個人綿長的呼吸,頓時暗叫不好,這四個人身手絕對不弱呢!

此時這幾個人分別站在了遊六的四周,看起來是圍住了遊六,其實是已經堵住了遊六所有的退路,這站位,可見這種事情,幹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小夥子,你這都跟了我一路了,從錢莊就盯上了我,怎麼看我取了錢要劫財啊!”張泉也是老狐狸,先前裝得不動神色,把遊六一路引了過來,等確認了追著自己的就只有遊六一個人,立馬就毫不猶豫的召集了手下。

遊六抿了抿嘴唇:“這都被你猜到了,本來要乘著你不注意下手的,既然你警覺了,那就算了吧!您就當沒看見我,以後我看見你繞著走。”

遊六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張泉的那些下屬怎麼會放他離開,兩個手下並排一站,直接把他的後路堵了一個瓷實。

“呵呵,這是不是誤會了,要不我給你錢吧,我把身上所有銀子都給你,就當我有眼無珠,你把我放了吧!”遊六飆起了演技,聲音中都帶著一絲哭腔。

但是在轉身之後,他就飛快的從懷中掏出了信號彈,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再次拉響了這枚信號彈。

在皇宮中出來的時候,莫韞澈給了他們三枚信號彈,都是交給了遊六,先前潛進天下錢莊的時候,遊六就事先放出了一枚。

現在情況危急,遊六無奈只能再次拉響一枚信號彈求救。

莫韞澈在校場,急匆匆的趕到宮門口,然後就聽到了第二枚信號彈的聲音,當下獠牙面具下面的臉色就變了。

這是把自己下屬逼到了什麼困境,要發兩枚信號彈,真是該死,他的下屬要是出了岔子,自己絕對不會放過那些敵人的。

迎面一個官員趕著一架馬車停在了大門之處,莫韞澈走了過去,把自己的那塊皇宮內行走的金牌丟給了車上趕馬車的:“借你們的馬匹一用,事後重謝!”

也沒顧得上官員隨從驚恐的眼神,直接把那匹馬從馬車上卸了下來,車內的一員官員,還沒有等到自家馬伕的提醒,直接圓潤的從車廂內滾了下來。

那個官員臉上都跌的摔紫了一小片,哎呦爬起來直接對著自家馬伕破口大罵:“你眼睛長到下巴上了,怎麼駕車的,不想幹的話回去找管家領錢滾蛋。”

馬伕一個哆嗦,指著自家的馬車:“大人,我們的馬被人搶走了!”

“廢物,自家馬車的一匹馬都看不住,要你何用、、、”車內的官員臉色更差,然後就看到了自家車伕遞過來的一塊金燦燦的令牌。

天吶!那不是百高帝的金牌,啥時候到了車伕手上,他要瘋了,更瘋的時,自己那個傻了吧唧的車伕,竟然對著自己高高揚起了金牌。

百高帝御賜的金牌,見金牌如見其人,對你亮出令牌,就算那個人是你孫子,你也要跪著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 他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然後誠惶誠恐的伏在地面上,好半天沒聽見有人喊他起來。

稍稍抬起眼睛一看,差點沒有氣暈,自己那個傻乎乎的車伕,此時就跪在自己面前,一個勁的磕頭,霍,差的不多都要把頭磕破掉了。

自家大人給自己下跪,這不是夭壽莫,他何德何能,怎麼能受大人的跪拜,回去他媳婦還不把他撕了。

他不懂,他惶恐!於是他們家大人行了一個跪拜禮,他就磕了將近十個頭。

秦大人原諒了車伕沒見過世面,讓車伕把令牌給他了,然後再三確定的問道:“你肯定是一個人把令牌丟給你然後用了我們的馬,還說事後重謝的?”

車伕現在出了點頭就是點頭:“大人,千真萬確,就是那樣的,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都怪我沒有攔住他,才讓大人丟了馬還破了相。”

聽著車伕的自責,秦大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巴掌呼在了車伕的腦袋上:“你是不是趕馬車趕傻了,這可是好事來著,多少人求不來的事情,也只有你這個憨貨說做錯了事情。今天的事情做的不錯,這個月的加你一倍薪資。”

跟車伕叮囑了兩句,秦大人煞是高興的朝著皇宮走去,就連路上也不停的哼著小曲,顯然是春風滿面的高興模樣。

車伕已經在車邊傻掉了,他沒聽錯吧!這個月薪資是平常月的兩倍,兩倍耶!

莫韞澈此時騎著馬,一路風馳電掣,便是江都城禁止跑馬的街道,莫韞澈也沒有理會,憑著自身高超的馬術,愣是從人群中打馬而過,沒有撞到任何一個行人,沒有撞翻任何一個攤子。

一幫維持街道秩序的兵士,此時已經傻掉了,全都被莫韞澈的驚人馬術折服了,良久才相互呼喝道:“那人策馬狂奔,你們都是在幹啥,為何不攔著,天啊!快追!”

此時說什麼,那都是完了,莫韞澈早就跑的沒有人影了子,除了留下的一地煙塵。

心中祈禱著不要出事情,莫韞澈打馬的頻率加大了一倍,要知道這只是一匹普通拉車的馬兒,愣是給莫韞澈騎出來千里馬的感覺,反應遲鈍些的路人,都沒看到什麼從自己面前過去了。

距離第二個信號彈的地方愈來愈近,遠遠的莫韞澈就聽到了乒乒乓乓的兵器擊打的聲音,來不及饒一段牆屋,莫韞澈的腳尖在馬的背上一點,整個人騰的躍了起來,猶如一道大鵬,刷的展開了翅膀,直接翻過了一間間房屋。

等看到這條巷內的情況,遊六渾身掛彩,拿著一把匕首苦苦支撐,他的對手有四個人,地上已經躺著一個死屍,但是遊六的情況真的是岌岌可危,莫韞澈不敢想象,他若是來晚一點,是不是就幫遊六收屍。

大喝一聲納命來!莫韞澈的身子往下一沉,兩眼猩紅,殺氣騰騰的便是兩掌拍出,猶如煞神降臨。

圍攻遊六的都是好手,別人從背後襲擊過來,自然會做出最精確的回應,放棄了圍攻遊六,回身跟莫韞澈對其了掌。

莫韞澈的內力何等深厚,最不懼的就是與別人對掌,尤其是現在他處在暴怒的狀態,與莫韞澈對掌簡直就是最不明智,蠢到了極點的選擇。

而且這兩個人還是倉促的應對,於是剛一對掌,這兩人便是全身巨震,如遭雷擊,咔嚓一聲手就斷掉了,噗的噴出了好幾口鮮血。

因為圍攻的人手少了,遊六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而且援兵來了,士氣大振,直接拼著身上添一道傷口,愣是一匕首劃破了一個人的喉嚨。

瞬間那一幫人中只剩下張泉了,張泉眼看著不對,對著遊六虛晃了一招,然後奪路而逃。

遊六大喝一聲哪裡跑,就要追過去,直接被莫韞澈拉住了:“窮寇莫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總會抓住他的。”

莫韞澈不讓遊六繼續追的另一個原因,遊六傷的太嚴重了,渾身都在流著血,這要是不及時處理,絕對會出大事情的,他可不希望自己下屬人到中年,就落得一身暗傷。

“不是讓你們稍有不對就撤退,誰讓你們與四皇子的人死磕了,正當你們以一敵百啊!”莫韞澈把遊六好一陣奚落,然後問道:“藍三和阿七他們兩個呢!不要跟我說他們被人追殺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遊六搖了搖頭:“藍三和阿七還在天下錢莊,似乎在找四皇子,不想我這邊追蹤四皇子的密謀大臣,竟然出了岔子,那個狗賊,竟然隱藏的那麼深!”

遊六咳嗽了兩聲,緩緩的把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他跟張泉裝慫,但是張泉竟然不吃這一套,鐵了心的要遊六的小命。

一個打五個,要是蝦兵蟹將小嘍囉,遊六絕對是毫不含糊的就打了,可是四五個都是一流好手,遊六不是傻子,自然是毫不含糊的開溜。

但是對面應對的法子更多,分開了圍追堵截,往往跑出了這條巷子,前面就有一個人堵住了巷子口,沒辦法遊六只能換一條巷子,結果換湯不換藥,像老鼠打洞一樣亂竄了好些巷子,直到跑進了一條死巷子,遊六跑不出去了。

五個人堵在了巷子口,也是遊六吃了不熟悉江都城的虧,不然一定會拖延更多的時間。

萬幸的是他之前拖了很多時間,把莫韞澈等來了,不然今天的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光想想遊六現在都是後怕不已。好懸他就可能被莫韞澈收屍了,他還沒有成婚,還有很多好日子沒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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