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妖王?”我問。

驚風哥點頭說:“沒錯,東方的妖王是一隻千年殭屍,很神秘,我們龍虎山在三十年前曾經想設局殺他,結果去的一百三十多位道長,全軍覆沒,沒有一人活下來,也就是這件事情讓我們把他封成妖王。”

“而南方妖王,也就是你們重慶這一片的妖王是一個叫白鳴風的妖怪,這只妖怪我們瞭解不多,神出鬼沒,實力應該不會比那只殭屍差。”

“西方妖王是一隻鬼妖,一百年前在茅山下修練成妖,然後茅山那群二逼把它抓進茅山鎮山之寶之一的金元葫蘆裡面關押,結果那個金元葫蘆都差點被這只鬼妖給弄壞,還讓鬼妖拍拍屁股走了,哈哈,就這件事情,讓茅山被我們笑了好久,要不是後來抓那只千年殭屍出了糗事,現在我看到茅山弟子都想笑話他們呢,咳咳。”

“北方妖王就是你問的這個常天慶了,這傢伙白鳴風差不多,我們對他的瞭解並不多,而他好像喜歡在一條河邊和自己的一個分身下棋,不喜歡惹事,所以我們就沒有出手對付過他。”

我白了他一眼問:“你們真是閒的蛋疼,那個殭屍和鬼妖既然和你們鬧這麼僵,還封它們當妖王幹什麼。”

“你以為我們真的是閒得沒事做?封妖王是從四百年前我們龍虎山的掌門提出來的,這些妖怪雖然不貪圖世俗的錢財之類的,但是卻很在意這種虛名,以前的妖怪成天就想和我們龍虎山茅山作對,出了妖王之後,我們散播了訊息,只要哪只妖怪能殺了妖王,就能取代這只妖王的位置,成當代妖王,然後這些妖怪成天就想殺了自己地區的妖王,搞起內訌。”

“這樣說起來你們還挺聰明的嘛。”我點點頭,這種虛名的確是最讓人想要的,更何況是被龍虎山,茅山承認的妖王,這些妖怪一直以來都不會被龍虎山或者茅山待見,如果成了妖王,會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而且這種虛名的確很吸引人,比如我也想當中國第一美男子啥的,如果有這種比賽,就算我明知道自己沒勝算,肯定還是會去參加。

那些妖怪肯定也是差不多,都會抱著一種僥倖心態去挑戰妖王,這些妖怪都會想,萬一這個什麼妖王只是虛有其名,並沒有什麼真本事呢?結果當然是讓這些妖王給虐成狗,二十投了。

我和驚風哥一邊聊天,一邊往魅山趕去,車開了大概兩個小時之後,開進了一個很破舊的小鎮。

這個小鎮並不大,只有兩條街,樓房也沒有五層樓以上的。

“這是哪了?”我向旁邊的驚風哥問。

“這裡是魅山鎮。”說著驚風哥指著遠處一個黑乎乎的高山說:“那座山,就是魅山了。”

我順著驚風哥指的方向看去,這個魅山鎮不遠處就有一個高山。

此時是晚上十點多了,鎮上除了幾個‘髮廊’之外,已經沒有什麼人出來走動了,這個時間在大城市才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但是對於這種寧靜的小鎮子,已經算是深夜了。

停好車之後,我走了下去,即便是夜裡,空氣也很炎熱,而驚風哥一下車,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前面二十米遠的一個髮廊,那髮廊門口還有兩個濃妝豔抹的大媽在站著拉客。

“這裡真是天堂,光明正大的都能做這種生意。”驚風哥吞了口唾沫,感嘆道。

“喂,你該不會是想進去玩吧?”我白了他一眼。

驚風哥頓時板著臉,皺眉看著魅山說:“這大晚上,山上妖怪肯定多得很,上去不安全,而且我們也沒有買在山裡過夜的必需物品,這我就得批評你了,進這種大山不準備好東西,會迷路,甚至餓死什麼的。”

“喂喂,想進去玩你直說就行了,扯這些東西幹啥。”我無語的看著驚風哥。

驚風哥一聽,臉上就****的笑了起來說:“行行,你隨便找個小旅店住一晚上,我進去考察一下。”

說完就扭著屁股,然後走到髮廊門口,摟著那倆大媽進去了。

且不批評他這種出來辦事還想著****的行徑,光是他連那倆大媽都能看上就值得我鄙視他了。

我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小旅館,開了個房間就住了下來。

這房間不大,只有二十個平方,還有蟑螂老鼠啥的,但是我現在是出來辦正事的,也不能太挑剔這麼多了。

我隨便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醒了,並不是因為什麼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啥的,而是讓驚風哥的電話給吵醒的。

“風子,風子,趕緊來救救我。”驚風哥在電話那頭說:“我在昨天那個店裡面,趕緊過來。”

我一聽電話,趕緊退了房跑到那個髮廊門口,我剛到髮廊門口,就看到驚風哥被倆警察給帶出來了,手上還戴著手銬,整個人也是臉色蒼白,跟虛脫了一樣。

“哥們,哥們,慢點。”我連忙上去攔住那倆警察,這倆警察看起來二十多歲,其中一個瞪了我一眼罵:“什麼事?”

“這個是我親戚。”我說著就把我那重慶特警大隊副隊長的證件遞了過去,其中一個警察接過一看,皺起眉頭罵道:“重慶的警察?我們這是屬於成都,而且別想用什麼權職來壓我們,我們警察為國為民,就算你是我們頂頭上司,我們也不能畏懼強權,你也是警察,你應該明白的。”

“我當然明白,我可沒說要讓兩位放了我親戚。”我心裡暗罵這倆警察混蛋,然後從錢包掏出五千現金遞過去說:“我這親戚做這種事情,打死都活該,只是我感覺兩位同志為國為民,這麼大清早的還出來抓人,簡直是我們警察界的楷模,這點錢算我請兩位喝杯茶。”

“幹什麼?你當我們是什麼,我們是警察。”這個警察皺起眉頭罵道:“喝茶?這夠喝茶嗎,我們是兩個人。”

“對對對,你瞧我這腦袋。”說著我又掏出五千塊遞過去說:“一人喝一杯茶就行了。”

麻痺的,這倆警察真黑,要不是我嫌麻煩,直接讓羅局長出面,只是感覺驚風哥****讓抓了找羅局長幫忙怪丟人呢,羅局長就算找成都這邊的警察幫忙也會感覺丟人。

另外一個警察咳嗽了一下說:“畢竟是同僚,不給面子實在過意不去啊,不然我倆去喝杯茶算了?”

這倆警察一看就不說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一個人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還真熟練。

一開始反對的那警察也點了點頭說:“下次別做這種事情了,不然就不說喝杯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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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把驚風哥的手銬給開啟,倆人樂滋滋的走了。

“風子,我不活了我啊。”驚風哥鼻涕和眼淚混合著流了出來,說著還衝我抱了上來。

“哎呦我去,你幹啥,不就是****被抓麼,你以前不是經常玩這個麼,難道沒被抓過?”我咬牙,看著他把鼻涕眼淚啥的往我T恤上擦,還是安慰他了起來,畢竟還得靠他跟我進哀嚎古穴呢。

“不是,這,這髮廊不是人。”驚風哥罵道。

我一聽才知道了,原本驚風哥以為這種小髮廊會有什麼純情小美眉,或者打‘暑假工’的******啥的,畢竟按照他多年嫖的經驗,站在門口拉客的都是不漂亮的,漂亮好的都在裡面呢。

結果進去之後就這倆大媽,進去之後驚風哥就後悔了,然後就想出來,結果讓那倆大媽給逮著不讓出來,那倆大媽也是三四十歲,如狼似虎的年紀,看到驚風哥虎背熊腰的,倆老孃們逮著他就給雙飛了。

此時驚風哥抱著我哭得跟個小娘們一樣,我心裡暗道痛快,讓他丫的天天想嫖,看以後還收斂一些不。

“走吧,我倆趕緊上魅山吧,這個小鎮簡直是我的噩夢,我一刻鍾都不想呆在這了。”驚風哥拉著我就跑。

他丫的走路都左搖右晃的,顯然腳上沒力氣了。

上車之後,驚風哥深吸了口氣,然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說:“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怔怔望著髮廊的門口,給你我最後的祝福,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我把髮廊看清楚,雖然那共愛的痛苦,將****夜夜,在我靈魂最深處……”

說著說著這孫子就唱了起來

“啊!多麼痛的領悟,髮廊曾是我的全部,如今我回首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獨,啊……”

“啊你麻痺。”我受不了了,衝著他臉就是一個耳刮子抽了上去。

“我都這麼可憐了,你還打我。”驚風哥咬著牙齒,看著我,掐著蘭花指衝我罵道:“你,你不是人。”

“喂喂,哥,咱能正常點不,你這個狀態我怎麼敢放心一起進哀嚎古穴啊。”我懷疑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他刺激太大,讓他神經短路了,感覺說話就跟個老孃們一樣。

我一說完,驚風哥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喂喂。”我拍了拍他的臉蛋,他好像還真暈過去了。

最後沒辦法,我只有把他從車裡拖了出來,然後背到我昨天晚上住的旅店,開了個房間把他丟到床上。

我在旁邊看著床上的驚風哥,抽著煙,也是煩躁了起來,驚風哥這逼樣,算是廢了,可我要怎麼才能找到哀嚎古穴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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