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大國……那個水系禁咒竟然可以覆蓋那麼大的地方?和它比起來,我們見到的那個‘風凌天下’簡直就是巫見大巫了。”暗自想象了一下那個能夠將這樣一個大國家徹底冰封住的情形,王翦忍不住撇撇嘴嘀咕道。

“禁咒應該也是有強有弱的吧。就好比同樣級別的戰士,根據身體素質戰鬥經驗裝備以及臨戰反應甚至環境等等因素劃分之後也會有強有弱一樣。雖然都掛著禁咒的頭銜,但相互之間肯定也是能夠分出個高下的。”端木火走在最前面,聽了王翦的話便插嘴道。氤氳的水汽讓眾人的視野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能見度差不多只有五米左右的距離。他走在最前面,忽然覺得腳下一涼,卻是踩到了一窪淺水之中,便提醒道:“注意了,我們快到了。”..

果然,行不多遠,眾人便已經一頭扎入了掛滿了冰晶的蘆葦叢中。這個時候還不到蘆葦開花的季節,翠綠sè的葉子之上覆蓋著晶瑩的冰層,偶爾的地方還會綴著一些白sè的雪花,乍看之下確實像是開滿了花朵的蘆葦。因為有冰晶的關係,這些蘆葦大多聳拉著葉子,顯得沉甸甸的。王翦等人不得不用手將這些有些堅硬的蘆葦撥開才得以前行。手觸在那些蘆葦之上,有絲絲的涼意從中傳遞出來,讓人jīng神一震。

等到好不容易穿過掛滿了晶瑩冰柱的蘆葦叢,眾人的身上已經是溼漉漉的了。沒有了蘆葦的阻撓。沒有了氤氳水汽的妨礙眾人的眼前頓時為之一亮!..

卻只見,他們所處的地方,是一處十分開闊的高坡之上,一眼望去。天與地之間的高度被清晰的拉長,竟然人有一種俯瞰山川大地的感覺。而在高坡的周圍,有著明顯的陡坡,陡坡之下又有陡坡,一層一層的陡坡撲灑下去,就彷彿一層一層的蛋糕一樣,每一層都有著相當寬闊的地帶,其上或種植著墨綠的莊稼。或住著人家,嫋嫋炊煙從房舍之中悠悠然升起。

時不時有山雀鳴叫的聲音從某個角落之中傳出來,藉著那高坡的地勢一層層地迴盪開來,反而愈發顯得清淨了。恬淡幽靜的氣氛撲面而來。眾人只覺這樣的田園生活,才是最美妙的。

這裡是七巧國七塊地域中的高原地帶,叫做雲雀高原。因為高原的背後就是兇名在外的控訴草原,有綠龍格萊爾在其中守護,所以這片雲雀高原之上並沒有被安排任何的戍邊守軍。只有在相距很遠的地方才有那麼一兩座烽火臺作為臺面上的示jǐng。但大多時候都是無人的。畢竟在人們的觀念中,是絕對沒有什麼人膽敢穿過那片有龍駐足的草原翻山越嶺來到這裡進行偷襲的。是以這麼多年來,雲雀高原一直都是七巧國最安全最不受打擾的地方。康托爾選擇將眾人帶到這裡,顯然也是經過了一番思索的。這樣一來。他們幾人至少不會有被士兵盤查的麻煩了。

雲雀高原的景sè讓王翦幾人遲遲無法回過神來,眼前這等幽靜的田園景sè對於生活在鋼鐵城市之中的他們來顯得彌足的珍貴。特別是那種清靜無為的有些懶洋洋的恬淡氣氛,更是讓本來還滿腹牢sāo地眾人徹底放下了心來。也跟著變得有些懶洋洋起來。哪怕是早就已經見慣了田園景sè的離秋兒,也被眼前的景sè所吸引,久久回不過神來。這種無yù無求,自給自足的生活,確實容易讓人消磨掉志向。…,

不過很快的,眾人的好心情就被兩道不和諧的身影打碎了。

指著高坡之下,那兩道飛快地跳躍著往上接近的身影,端木火一臉憂鬱地對王翦道:“來者不善。”

那兩道身影初見之時還在很遠的山坡之下,但幾乎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兩人就已經跳躍著攀上了好幾層土坡,出現在距離幾人不遠的一層山梗之上。而看兩人毫不遲疑的前進方向,眾人便已經認定:兩人正是衝著他們來的!

“沒想到才剛剛到達這裡,就有人特意來迎接我們。”嘆了口氣,王翦對幾人打了個眼sè,示意提高jǐng惕。

那兩道身影看到高坡之上的五人,卻是絲毫不曾猶豫,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掠了上來。

離得近了,眾人這才看清了那兩人的裝束。左邊一人穿著一身火紅sè的武士服,背後揹著一把寬厚的長劍,重劍無鋒,劍身火紅,卻似乎不是劈砍用的。右邊一人則披著一件水藍sè的斗篷,看情形應該是一名水系魔法師,但無論是從他縱橫起躍的身姿還是從那幹淨利落的作風來看,這人與其是一名魔法師,到不如是一名披著法師斗篷的騎士更為恰當。

而更令王翦兩人有些驚訝的是,這兩人……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他們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這年頭,雙胞胎已經爛大街了嗎?”最近才見過一對雙胞胎的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很快的,那兩道身影便已經躍上了高坡,輕輕盈盈地立在了幾人面前。

“我們是四月教會的教徒,幾位可是從別處而來的旅行者嗎?”披著水藍sè披風的男子上前一步,微微皺著眉頭審視著五人,有些jǐng惕地問道。他的手中穩穩端著一個碗,碗中盛放著一種藍紫sè的液體,雖然一路那樣倉促地跳躍而來,碗中的液體卻還是靜靜地沒有半灑出,甚至連搖晃的感覺都沒有。

這樣的實力,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因為無法確定兩人前來的目的,所以王翦也不敢貿然的撒謊,便頭應道:“是的,我們幾個是四處流浪的旅行者。”

“哦。”微微了頭,那不知是弟弟還是哥哥的紅衣男已經踏前一步站在兄弟身邊,低頭望了一眼那盛放著藍sè液體的碗,皺了皺眉後問道:“那不知你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可是那邊嗎?”著,他已經指了指眾人身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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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摸摸鼻子,聳肩笑著問道:“不知兩位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如此細緻的盤查我們?”

紅衣男微微皺了皺眉,沒想到王翦居然敢這麼和他話。便忍著怒氣徐徐開口道:“我們是雲雀高原四月分會的會長,負責管理這片高原上的所有教會成員。”

“哦,那不好意思了,我們五人都不信教。”王翦微微一笑,答道。“所以也沒有義務回答你們的問題。”他左右看了看,果然從右方不遠處發現了一條通往下方的道路,便領著眾人朝那邊走去,“現在,我們要下去了,這裡的景sè確實不錯,如果兩位有興趣的話,可以多看一看。我們就不陪你們了。”

既然確定兩人不是七巧國的戍邊守軍,那自然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反正他們又不是四月教會的人,才不怕他們的會長身份呢。甚至就連普通的四月教會成員,都不會太待見這兩位會長吧。畢竟這個教會的教義實在是鬆散的幾乎等同於沒有了。…,

“請等一等!”水藍披風的那名男子卻笑著伸手攔住了王翦,手腕一翻,手中已多出了一枚金燦燦的金幣:“是這樣的,我們兩個來這裡尋找一位老朋友,但那位朋友卻又故意躲著我們,所以這才有些心急。如果幾位肯幫忙的話,我們一定會重重的感謝你們的。”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一枚金幣的價值對於流浪者來是十分珍貴的,那絕對可以讓他們幾個人美美地湊在一起吃上一頓好的。所以水藍披風男很有信心王翦他們會在這枚金幣之前敗下陣來。

然而,令他有些失望和惱火的是,王翦幾人竟是看了不看那金幣一眼,撥開他手臂就往路邊走去。

難道嫌錢少?

心中暗罵這些人坐地起價,水藍披風南還是面帶微笑地追上前去,這一次,手中卻已經放了五枚金幣:“你們一人一枚。足夠你們好好的逍遙一天了。如何?”

王翦回頭看了看端木火,發覺眾人的臉上都有些古怪,只好嘆了口氣,伸手從懷裡摸出錢袋,取出兩枚金幣放入對方手中,語重心長地道:“兩位會長大人,我們趕時間,請不要糾纏了好嗎?這兩枚金幣,就請拿去喝酒吧。算是我們的一意思。”

望著自己手心中那多出來的兩枚金幣,披風男是徹底愣住了:大爺我當了那麼多年善人,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給我施捨行善的呢!

回過神來的時候,王翦幾人已經快要走下山坡了。他心中一急,再也顧不得什麼了,一個箭步竄了過去,再次將王翦攔了下來:“幾位請留步!”

“你還要幹什麼?”王翦挑眉,心中漸漸有了火氣。“嫌錢不夠嗎?”

披風男強忍著暴走王翦一頓的衝動,訕笑著道:“剛才是我冒犯幾位了。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只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兄弟二人心中焦急,所以才做了衝動的事情。請你們務必原諒。”著,竟是微微一彎腰,向幾人行了個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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