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一心赴死,生無所戀的高萬仞驀地怔住,眼底掩飾不住欣喜,看著妻子的腹部……

“你是說……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虞姚重重的點頭,哭道:“所以,夫君你千萬不能做傻事。技不如人,咱可以再練……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哈哈哈!恭喜高萬仞宗主了,只是,你的孩子要是知道,他的父親是一個廢物,既不能使宗門揚名,又不能保護門下弟子……還恬不知恥的苟活於世……我想,他一定會非常痛恨你這個父親吧!”

赤松子的一句話,將高萬仞剛剛有些變好的心情再次打擊的支離破碎……

“高萬仞,識相的就跪下來拜我為師,加入我赤陽宗!我赤松子怎麼說也是皇級武者,我宗門內還有帝級長老坐鎮。加入我赤陽宗絕對不虧,不會辱沒你們這個小門小派的!”

作為客人,韓紫欣本來不便插手流雲宗的事物。

哪怕她是高萬仞的弟子,也沒這個權利。畢竟,她的父親是歸元宗的宗主,總有瓜田李下,吞併流雲宗的嫌疑。

只是,此時她再也忍不住,挺身而出,道:“赤松子,你赤陽宗在大漠皇朝也不過是個二流宗門,到我們大虞王朝充什麼大門大派!”

“你也不撒潑尿照照,你也配!”

“臭丫頭,竟然敢頂撞老夫!”

赤松子袍袖一會,一股澎湃的元力洶湧而出,捲起一陣颶風,將韓紫欣重重的擊飛出去。

韓紫欣的武道修為在同齡人中不俗,但是,面對堂堂皇級武者的一擊,她怎麼可能擋得住!

然而,正當她以為要摔在地上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抱住。

她驚恐睜開眼睛一看,抱住她的人,正是那天在桃林中見到的少年。名字叫古田……加入流雲宗兩個月,整天呆在修煉室……並不與任何人交流的一個怪癖之人。

“姐姐,還不趕緊謝謝我古田哥哥……”

“呃……多謝……”

“那個……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自己能走的……”

在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的提醒下,韓紫欣到了聲謝。只是,她發現古田依然抱著她,還向前走去……

古星河對於韓紫欣的話,基本上沒聽到。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注意韓紫欣在說什麼。他一直在觀察眼前的這個赤松子……還有遠處受傷的高萬仞。

今天,他將讓所有人知道,欺負流雲宗該有什麼樣的下場!

“哥哥,姐姐讓你放她下來呢……”

“哦……”

古星河隨手將韓紫欣放在地上,向著在觀景臺臨時搭建的演武場上走去。

當其走到演武場上的時候,整個流雲宗的弟子無一不發出驚呼。

“這不是叫古田那個傢伙嗎?他不是一直閉關修煉……從來都不出來嗎?”

“是啊,他倒是聰明,知道怎麼躲避危險……不過,就他加入宗門兩個月的這麼短時間。就算來了也沒用吧!”

“當然沒用……不過,剛剛他接住韓紫欣小姐的那一手可真帥……速度也真快,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把人給接住了!”

“嗯嗯。一看就是泡妞高手……”

聽著眾人的議論,古星河也是醉了。

這本應該是一個同仇敵愾,眾志成城的時間,竟然還有人關注這些花邊新聞的問題。看來。流雲宗的這種散漫的管理方式的確有問題啊……最起碼,宗門弟子的進取心就不夠強烈。這樣的宗門,要是在和平時期肯定沒問題。但是。在眼下這個風雲動盪,適者生存的大環境下肯定不行。

看來,是該改變下流雲宗的生活節奏了。

“古田,你來這裡幹什麼!”

“趕緊下去,這裡沒你的事情!天塌下來,有我這個宗主頂著,還輪不到你一個剛加入宗門不到兩個月的新人出頭!”

高萬仞看到古田站在演武臺上,心都提了起來。

按照比武的規則,一旦站在演武臺上就代表著參戰。他可不認為,一個入門不到兩個月的新人會是赤陽宗第一高手的對手。

更何況,古星河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所能學的也只是流雲宗非常粗淺的功法,根本不可能是花千樹那個赤陽宗精心打造的內門弟子對手。

“弟子古田,見過宗主……以及諸位師兄師弟……”

古星河對著周圍抱拳行禮,算是打了聲招呼。繼而對著赤松子,道:“你就是赤松子吧,在下不才,願意代表流雲宗出戰,挑戰你赤陽宗所有人!”

“所有人?”

赤松子一愣,沒搞明白這個所有人的含義。

古星河補充道:“是的,所有人,包括你這個宗主在內的所有人!”

“哈哈哈!臭小子,你好大的口氣,還真跟剛剛那個臭丫頭一樣,不知天高地厚!”

“你要是能打得過我宗門修為最低的弟子,再來說這種大話也不遲啊!”

在赤松子看來,古星河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修為……若是這樣說也不恰當。只是,古星河身上散發的那點元力之光,在其看來,根本連入門都沒能達到。

他今天帶來的眾多弟子中,修為最低的也有君級武者的實力。對付他這樣一個連武者都不算的傢伙,那簡直是輕而易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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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我這就打給你看,讓你知道流雲宗的功法到底有多強!”

“赤陽宗的垃圾們,出招吧!”

古星河說完,在臺上做了個請的手勢,輕蔑的看向赤陽宗的一干人……

這道不是古星河故意挑釁,實在是其處於爆發的臨界點。

古星河的逆鱗不多……流雲宗無疑是一個……這裡承載了他太多的回憶,他前世不多的美好記憶,差不多都跟這裡有關。所以,流雲宗被人打上門來,還把他非常在乎的高萬仞師兄給打傷,這讓他萬分無法忍受。

“臭小子,好狂妄的語氣,今天啊就讓我袁愁來會一會你!”

一個二十餘歲的青年,翻身跳上擂臺,對著赤松子抱拳行了一禮,道:“師父,弟子請戰,一定要把這個出言不遜的傢伙打殘、打死!”

“準了……只是打殘就不必了,那樣太殘忍。你直接把他擊斃算了,顯得咱們赤陽宗大仁大義,手段幹淨利落!”

“是,一切都聽師父的!”

袁愁在得到了赤松子的首肯後,直接拔出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向著古星河刺去。

樸實無華的一刺,不僅彰顯著他極強的自信,還顯示著其對古星河的蔑視……

兩人相距差不多有十米,這麼遠的地方刺過來……就是個傻子估計也能避開。

然而,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古星河卻並未躲避。一直等對方的長劍刺入距離自己不到三十公分的時候才動。

閃身……抬腿……側踢……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絕不拖泥帶水。在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古星河還反手從對方的手腕上搶下那柄寒光閃爍的寶劍……在空氣中挽出一個劍花,斜向下刺出一劍,道:“流雲劍法三十六式之第一式——奪劍式!”

這一手使出,整個觀景臺一片安靜。

不單單是那個被刺中腿部,無法動彈的赤陽宗弟子,就是許許多多流雲宗的弟子也被古星河這平淡無奇的一招給鎮住。

尤其古星河那淡淡的敘述……猶如講解一般,像是故意說給他們聽似的。

然而,事實上古星河的確做的這個打算。

流雲宗弟子的戰鬥力太弱,這是不爭的事實。

高萬仞或許是一個合格的大師兄,但,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宗主。起碼在教育們下弟子的方面,遠遠不夠……

所以,古星河藉著這個機會,儘可能的將招式打散,用最慢的動作像流雲宗的弟子展示……至於能學到多少就看他們個人的造化了。

這流雲劍法是流雲宗的入門劍法之一……最是普通不過。但是,之所以能被用作入門劍法,肯定是有其可取之道的。

古星河前世曾經鑽研過這套劍法,給過很高的評價……流雲劍法三十六式,沒有一招是多餘的……如果把三十六式靈活運用,打散了重組,在配合一定的身法和相當的反應力,其威力不比高階功法遜色。

古星河今天就是想給所有流雲宗的弟子展示下,在慢鏡頭下的流雲劍法的威力。

“赤松子宗主,請問,你赤陽宗下一個人是誰啊?”

古星河抽出長劍,一道血水當場噴出,在空氣中形成一道血箭。這是袁愁腿上的傷口……在古星河抽出長劍後,必然要噴血……

袁愁疼的呲牙咧嘴,卻又不敢喊出來。因為赤松子是非常在乎面子的,他今天在擂臺上丟了大人,回去指不定遭遇多少懲罰呢。

不過,那柄長劍他不捨得……那可是他耗費不菲的代價才得到的……

“師父……我的兵刃!”

“廢物!”

赤松子一腳將一瘸一瘸走過來的袁愁踹飛,罵道:“技不如人,還有何面目要兵刃。我要是你,我肯定自殺了事!”

“師父……我……”

“袁愁師弟……別說話了,看師兄幫你報仇!”(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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