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深夜的花山苑內一片靜寂,唯有小木屋方向亮著一抹燈光,一行人進入小木屋的那一瞬,正在對著鏡子給PP敷藥的花祭夜一看到夜凌墨,頓時勾起邪魅的弧度:“小墨墨,你是不是掐點來的?知道我要給PP上藥,所以打算來親自給我上?”

“好啊,小鷹子的皮帶已經飢渴難耐,不然,讓給你玩?”

說罷,只見夜凌墨伸手指了指夜鷹的腰際,作勢就要抽出他的腰帶,耍一耍夜鷹的拿手把戲。

花祭夜對於這腰帶條件反射般的彈了起來,原本提著褲腰的手一鬆,險些將春光乍洩,頓時無語的瞥了瞥夜凌墨,“小墨墨,咱們才剛剛和好,你又要相愛相殺是不是?”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只見夜凌墨將腰帶遞給夜鷹,隨即面色凝重的看向花祭夜,關心之意溢於言表。

花祭夜一怔,只覺得心底裡一陣暖意淌過,這才抓著褲腰邪魅的指了指自己的某一處,“身強力壯,一夜陪你七次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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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七次?你的PP豈不是都腐爛成豆腐腦了?”夜凌墨一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隨即面色凝重道:“你是沒問題了,可King現在問題大了。”

“King?你把它救回來了?”一提到King的名字,花祭夜頓時一臉欣喜的看著夜凌墨,原本身體上的疼痛也在一瞬間消失。

夜凌墨點了點頭,隨後卻滿眸凝重道:“是救回來了,可它的命,還需要你來救。”

“什麼……什麼意思?”花祭夜一愣,頓時眸底裡滿是凝重的環視著四周,而下一秒,只見在小木屋門外,被士兵扛進來的King虛弱到連看他一眼都格外費力,頓時花祭夜僵硬著一隻手,去撫摸著它。

四周圍一片靜寂,花祭夜仰起頭沙啞道:“總統到底對King做了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在King的身上動過手腳了。”夜鷹也一臉凝重的開口,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的事情特別多。

原本定於月底的婚禮,也不知道能不能舉行,但看著眼前King的情況,夜鷹眉頭緊擰著,甚至想要延遲婚禮了。

花祭夜抬手把著脈,明顯的感覺到King氣息微弱,可是做了一通的檢查,都未曾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內傷,也沒有外傷,那麼究竟是動了什麼手腳,就仿若抽走了King的魂魄一般?

夜凌墨搖了搖頭,直接提醒道:“總統殺人的手段很陰狠毒辣,不會讓人看出內外傷,甚至短時間內和正常人沒有區別,可一段時間後,必定會突然暴斃,連醫院都查詢不到死因。”

“所以,是用了什麼藥?”花祭夜頓時明白過來什麼,一臉驚恐的看向夜凌墨,從未覺得冷總統如此心狠手辣,而且殺人的手段這麼高明。

夜凌墨凝重的眉頭一緊,直接伸手握住King的小爪子,“不知道,所以要你來看看,畢竟,在藥草方面,誰有你精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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