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觸到那早已經乾涸的暗紅血跡,很明顯受傷很久了,可夜鷹始終一個字都沒有說?

唯有阮薇薇看著似乎沒有了呼吸的夜鷹,頓時哽咽著大罵:“臭石頭,你特麼腦子被驢踢了嗎?中了槍也不吭一聲,還把防彈衣給我穿,你以為我阮薇薇會感激你嗎?你以為這樣做,就能夠逞英雄?混蛋,又臭又爛的大混蛋!”

粉拳捶打在夜鷹的身上,此刻的阮薇薇多希望這個猥瑣大叔能夠突然爬起來懟她幾句,可緊閉著雙眼的夜鷹靜靜的躺在那裡。

“你給我起來,我阮薇薇才不要欠你的,把你的臭防彈衣拿走,別想推脫責任在我身上,這個鍋我不背!”大喊著的阮薇薇聲音哽咽,一雙閃爍著淚光的雙眸倔強的怒視著躺在地上的夜鷹,甚至伸手拉起他的手臂,可卻怎麼也叫不醒他。

暗紅的血跡黏糊糊的粘在受傷,那血肉模糊的傷口看起來怵目驚心,曾經那個皮帶耍的666的臭石頭,卻沒有任何回應,靜靜的躺在那裡。

三個人守在夜鷹身旁,都想不起來夜鷹究竟是什麼時候,並且是怎麼樣受的傷?他居然忍著那麼大的疼痛,硬是挺著,甚至還扛槍殺敵。

身旁的花祭夜直接將阮薇薇拉扯開,隨即將夜鷹攙扶起來,冷冽的凝視著他低吼:“小鷹子,你也學會添亂了?等老子治好你,讓你肉償信不信?”

可躺在他懷裡的夜鷹始終不語不動,好似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對,花花,你可以救他的啊,快救救小鷹子好不好?”方池夏捏著花祭夜的衣角懇求著,她真的無法一時之間接受這麼多的生離死別和變故。

單單墨大叔一個人就足以讓她精神崩潰了,而現在墨大叔、學長,以及King都生死不明,此刻夜鷹又中槍昏迷,方池夏仿若被人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痛苦恐懼起來,一場戰爭究竟要經歷多少的生死離別?

只見花祭夜將隨身攜帶的醫藥箱拿出來,迅速展開急救。

可敵軍的炮火不斷,傷亡慘重的西澤國部隊難以抵擋住恐怖組織的連續進攻,只見敵軍的大部隊湧下來,將僅剩下來的幾個人團團包圍住。

還在給夜鷹緊急急救著的花祭夜看著圍剿過來的敵軍,頓時雙手緊握成拳,憤怒低吼:“該死的,小鷹子要是醒不過來,勞資跟你們拼命!”

“薇薇,跟我衝上去行不行?小鷹子和花花都不能夠再出事了,你願意跟我一起上陣嗎?”

此時此刻,看著漸漸逼近,槍口對準自己方向的敵軍,方池夏緊握著槍支,撐起虛弱的身子看向阮薇薇。

此時此刻,生已經很渺茫了,可要看著花花和小鷹子死去,她做不到,整個部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小鷹子還生死未卜,所以此刻,唯有她和阮薇薇衝上去拼死一搏,哪怕只能夠給他們爭取幾分鐘的時間,也足以多一些讓他們生還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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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薇薇側眸看向昏迷中的夜鷹,隨即伸手撫摸著身上的防彈衣,笑容燦爛的點了點頭,並且上前緊緊牽住方池夏的手,“夏夏,看來,我們兩姐妹是真的要同生共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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