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月清影這邊的弟子訓練熱情很高,單說白金虎手下的訓練場,同樣的是訓練的熱火朝天,除了有十幾個在訓練外,還有三四個一直背著手,在負手旁觀,面色冷酷,眼神陰冷,傲然之色盡顯,似乎不把其他的弟子放在眼裡。

這幾人就是白金虎手下的幾個所謂的大弟子,實力非凡,眼高於頂,平時不屑與其他的這些弟子一同訓練,也是其他的弟子不熟悉的幾個人,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師父白金虎從哪裡帶出來的弟子,他們以前可是沒有見,太陽穴高聳,殺機騰騰,一看不是善良之輩,這幾人給人的感覺很可怕,明顯的和他們這些弟子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比起白金虎手下的幾個師兄還厲害,按照道理說,這些人的實力足可以做他們師兄一個級別的了,卻是要來參加弟子的考核,不但是外人,就連白金虎手下的其他弟子也想不通。

“難道僅僅是為了奪得弟子晉級的名額麼,那樣的話似乎太......”,一些弟子頗有微詞,畢竟這不但影響了他們的晉級,而且總感覺他們的師父有著什麼不可告訴人的目的。

要知道他們師兄級別的人物,足可以做他們這些弟子的師父了,就像月清影手下的張風揚,劍秋他們這一個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人參加,有誰可以打得過他們呢。純粹不是一個級別的嘛。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訓練,難道是想去守山門麼?”,

這些訓練的弟子中,有一些有些好奇,訓練的時候,打量著這三四個懶洋洋的站在那裡的人時,這時其中的一個傢伙,一臉的陰險,身材修長,嘴唇極薄,陰鶩的眼神望了過來,冷聲喝道。

這個弟子頓時一個個低頭開始訓練起來,不過也有不少的人暗中腹誹,“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功夫高點了麼?你以為你是師兄,還是師父?高又怎麼樣,級別上還不是和我們一個級別的,都是弟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在我們面前吆五喝六,你媽的裝!......”

不少人心中不平,不過卻是沒有人敢表示出來,說雖然如此說,不過幾個‘弟子’明顯的實力高出他們太多,讓他們參加,其他的這些弟子心都涼了。

“有他們幾個人在,再加上那個月清影師叔手下的王帥,熊飛等人,哪裡還有他們的出頭之日,看來今年的弟子考核晉級又沒有希望了......”,一些一直沒有通過考核的老弟子雖然也是白金虎手下的弟子鬱悶的想著,內部的競爭也是很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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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群廢物......”,

剛才那個身材修長,嘴唇極薄的人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扭過頭去,和其他的他們‘圈子’中的人在低聲交淡著,看著這些弟子,眼中盡是不屑。

訓練場角落裡,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長的有些儒雅,眼神有些憂鬱,正在拼命的踢打著沙袋,聽到這些話,眼神瞳孔只是狠狠的收縮了一下,接著又開始訓練起來。

男子正是白金虎手下的王斌,他和王帥還有熊飛不是同一個陣營,一個是白金虎手下的,另兩個是月清影手下的。

明天就要進行弟子考核了,現在雖然天色已晚,不過並沒有影響到弟子的訓練熱情,特別是王斌,他總感覺明天的考核非比尋常,本來很簡單的事,現在突然變得復雜了。讓他的心裡沒有底。

不論如何,他王斌必須突破晉級,他必須下山見韓尚香,他不想再等了,一刻也不願意等!......

與此同時,白金虎住處,此人坐在那裡,悠閒的剔著指甲,下面站著一個年輕人,

此人身材修長,身體比例搭配很好,一身黑色的對摺馬褂,頭髮紋絲不亂的往後梳著,腳下是一雙龍虎山所特有的皂夾鞋,有點像山下老太太的小腳鞋一樣,不過這種鞋卻是很結實,棉質軟底,走路無聲,眼神明亮中卻盡是恭敬,本來欣長的身材此刻卻是半恭著,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本來還算是俊朗的外表,加上這些神態,倒是多了一些奴-性。

“風揚啊,明天的弟子考核中,知道怎麼做了麼?”

坐在上面的白金虎,此刻突然幽幽的說道,抬頭淡淡的看一眼站在下面的年輕人。

“是,師父,弟子知道,明天弟子會在弟子大會上,公開的拜入師父門下,同時為師父造勢,幫師父做所有的事情”,下面的年輕人嚇得一個哆嗦,急忙開口表態道,身形又恭了一些,簡直成了九十度。

“哈哈哈......好,風揚啊,不錯,為師就欣賞你這種識時務的人才,放心,等明天的事一過,你在龍虎山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還有那個月清影,你不是喜歡他嗎?為師也會成全你的,到時讓你拜堂成親......”,

白金虎眼神閃爍,深邃無比,哈哈大笑,身上的氣勢讓不由的讓張風揚後退了好幾步。

“多謝師父成全,弟子願意為師父甘腦塗地,在所不惜,”,張風揚大喜,大聲說道。

不錯,這個年輕人就是張風揚,月清影的大弟子,也是一個老弟子,現在還沒有正式的加入到白金虎的門下,卻是師父都提前叫上了。

本來張風揚一直以來是和白金虎合謀的,想稱霸龍虎山,得到月清影,張風揚此人自視清高,功夫很好,白金虎上名義上是他的師伯,其實張風揚並沒有怎麼尊重白金虎,總感覺自己的功夫和此人相差並不多,兩人是合作關係,甚至張風揚還是暗中要白金虎背黑鍋的念頭。

可是不久前,白金虎真正的展示了自己的實力,讓張風揚徹底改變了對此人的看法,

那是前幾天,張風揚無意中看到白金虎去了後山,下了一處絕壁斷涯,不知道他有什麼陰謀,當下站了出來,想直接詢問,或是藉機拿下此人的把柄,

不過讓張風揚大吃一驚的是,這個他一向看不上師伯的功夫,竟然厲害到那個地步,一掌就打的自己吐血,很明顯這不是龍虎山的功夫,

此人的功夫不要說是自己,就是元朗,鳳天南,還有自己的那個所謂的師父月清影三人加起來也不是對手,那種恐怖的實力,讓張風揚毫不懷疑,也許只有自己的掌門師尊才能和他一決高下。所以當時張風揚立馬跪在地上承認錯誤,搖尾乞憐,白金虎才沒有殺他滅口。

張風揚本來功夫不錯,足可以自立門戶,和月清影她們平起平起,卻是一直沒有這麼做,而是做了月清影的弟子,這主要是因為此人這些年對月清影愛幕有加,想真心的輔助她做些事,贏得她青睞,得到美人的芳心。

只不過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的心會變的,月清影對元朗的情意暗投,對他的不屑以顧,讓他由愛生恨,對月清影早就心懷不滿,不過張風揚是一個有心計之人,從來不會輕易表明自己的立場,直到被白金虎收服了,才改變了立場,做了他的爪牙。

“好了,風揚,你下去吧,不要在我這裡呆太久,免得月清影的懷疑,放心吧,只要你好好的跟著為師,那個女人早晚是你的,現在主要是不要讓他們起疑心”,

看到張風揚像條狗一樣卑躬著身子向自己表衷心,白金虎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不過說起話來卻是語氣溫和關切之極。

“是,師父,弟子告退!”,張風揚乖巧的低頭躬身答應一聲退了下去。二更送上,今天思路有些不暢,不過現在好多了,也許伕有點晚,不過還是會盡力的,花花一天沒有動了,難道兄弟們都沒有花花了麼?嗚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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