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像他一樣,模仿一樣的做法,但是在嘗試到一株毒草,被麻痺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就徹底放棄了這種做法。

就連神農氏都因為積毒太深,不幸身亡,就我這小身板,怎麼能和神農氏相提並論,再說我這樣做也是極其幼稚,對自己和女人們都是不負責任的。

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我在河邊喝水的時候,在滾出中發現了幾株光亮直立的植物,葉子像羽毛形狀斜展分裂。

“金花草?”

我不由得楞了一下,難道這麼熟悉,只是葉子和根莖都比以前的粗大,這個我已經習以為常了,這個荒島上的動植物都普遍比現實社會中的打。

金花草是五蕨類草本,常生於林下或者滾出溼地,金花草可以全草入藥,四季都可以採集,夏秋更是採集的好時段,洗淨後曬乾或者新鮮時都可以使用。

金花草具有清熱、解毒、利溼、止血功效,另外農村的老人還用它來治療食物中毒,農藥中毒。

我最看重的就是這一點,我把這些金花草摘下來放在籮筐裡面,塞滿了一籮筐,這些可都是難得的遇見的草藥,可不能浪費了。

我在尋找了一陣子,但是沒有發現其它的草藥,野果到是採集了不少,由於掛念女人們,我也沒有多待,在天黑之前趕了回去,帶回來一籮筐的金花草和一些野果,還有一隻被我射死的小型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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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炎,怎麼樣了嗎?找到解毒的草藥了嗎?”

女人們一看見我回來,先是送了一口氣,然後臉上焦急的表情看著我問著。

“採集到一些金花草,也不知道對這些症狀有沒有有效果,但是沒有其它的藥物,只能嘗試一下了。”

我一邊說,一邊解釋籮筐,讓女人們拿去洗乾淨,我觀察了一下王海雲的症狀,好像更加的嚴重了,接近昏迷狀態,而且嘴唇和舌頭都變成紫色的了,當我把一些新鮮的金花草葉子絞出一些汁液滴進王海雲的嘴巴裡,每兩個小時就喂她一次。

“昊炎,這些草藥會有效果嗎?”

“我也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她的這種病狀有點想中毒或者感染了什麼,只有等明天才可以看到什麼效果。”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找到病因的根源,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第二天早上,金色的紅日從東邊慢慢升起,燦爛的陽光灑遍整個大地,驅散了森林裡的似煙似沙的霧氣,這本來是一個好的兆象,但是一片晴空都沒有降落在我們的頭上,並沒有驅散我們心中的陰霾。

相反我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鬱,眉心隆起,心中烏雲密佈,其她的女人們也出現了相同的症狀,全身虛弱無力,眼睛裡出現紫紅色的血絲,王海雲就更加的嚴重了,整個人都昏迷不醒了,全身都變成了紫色,十分的恐怖嚇人。

原本寄託的希望的金花草並沒有發揮出藥效,而且這種症狀越來越嚴重了,為什麼都出現了這種症狀了,難道是其她女人們是被傳染了,但是為什麼我卻沒有出現這種症狀呢?

“昊炎,我們是不是都被傳染了?”

“沒事,你們不會有事的,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們的。”

我溫柔地安慰著她們說著,內心卻像是被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掛在我心頭一樣,這份壓力只有我自己能體會,身為一個領隊的男人,還是一個學醫的,卻不能治療跟隨自己的女人們。

這是一種多麼難受的事情,就好像有一把刀一樣,一刀一刀的隔著我的心一樣,我卻不能就此放棄,我一定要儘快找到治療的方法。

“昊炎,你……你的眼睛……”

歐陽蝶依好像發現了什麼,儘快的交流起來,其她的女人看著我的眼睛,也好像發現了恐怖的事情了。

“怎麼啦你們?”我驚疑的問著:“我的眼睛怎麼啦?”

“你……你的眼睛和我們一樣,出現了一絲紫紅色了……”

女人們渾身顫抖著,躺著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洞起來,然後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來了。

“你們說什麼?我的眼睛竟然也出現了紫紅色的症狀。”

女人們的話就像一把大錘敲著我的大腦上,讓我一陣目眩,眼皮直哆嗦,心臟也不由自主地一陣劇烈的跳動。

紫色的眼睛,那就意味著我也得了這種怪病,更加重要的是,如果所有都患病的話,這無疑是對我和女人們來說是最致命的打擊。

難道老天真的要滅亡我們嗎?死神的鐮刀似乎已經揮到我們的頭上了,一股恐懼的冷氣,瞬時從脊樑骨傳到我的脖子,如同電流一樣在全身擴散開來。

“昊炎,為什麼我們都會突然得這種病呢?”

歐陽蝶依顫抖的問著,就連唯一的男人都生病的話,那後面還怎麼走下去。

“不要慌亂,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好好想一下,我們會好過來的。”

我故裝淡定地說著,安撫她們的不安情緒,可是現在到底是什麼引起來的毒素?

河水?毒蟲?還是野果?等等,難道是野果?

我們所有人都吃了這種紫色的野果,都出現了同樣的症狀,人的眼睛變成紅色一般都是充血而已,但是現在多了一個紫色,紫色的嘴巴,紫色的舌頭,紫色的……

很有可能是那種野果了,之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因為我們發病的時間都不一樣所以否定了,現在想想可能和我們幾個人的體質差異有關,王海雲吃的最多,所以首先發病了。

我的身體素質是所有人中最好的,所以發病也是最慢的一個。

“昊炎,會不會真的和那些野果有關?”

“這個真的很有可能!”

我沉吟著說著,但是這種真的有毒的話,為什麼會在第二天才發作呢,而且那頭野獸不是也在猛吃嗎?難道還是根據人的體質有關嗎?

這個奇怪的病是從走出那片紫色野果林開始,趁現在我還能正常的活動,必須回到那裡去看看。

“我要回去那邊看一下,你們留著這裡,不要外出……”

我安排女人們都躺在山洞裡,然後搬幾塊大石頭堵住山洞口,只留下幾天小隙縫作為空氣流通的出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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