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二天尋藥的食人族歸來,族長欣喜若狂的把我叫了過去,再一次辨認後仍然沒有正確的草藥,族長的臉上掛著一絲不滿,比劃著讓我重新畫起。

我按著心中想的草藥形狀在地上又畫了一次,族長則在食人族面前宣洩著不滿,大聲的咆哮著,兇狠的眼神裡劃過一絲焦急的神情,也許是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族長也失去了耐心。

不停的數落著食人族,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看著被說的食人族都是一副霜打的茄子,蔫了起來,如果再找不到草藥,就會影響最佳的治療。

如果醫不好小食人族的腿部傷口,我想百分之百影響現在的和諧相處,看著憤怒的族長,我的心裡也不安的躁動起來。

如果我帶著女人們去採藥,族長指定不會放我們離開,現在的情況等於騎虎難下,光靠地上的畫來辨認草藥的確是有點難度,畢竟這些食人族沒有草藥的概念。

漸漸的貴賓待遇也變得不那麼誇張,女人們最愛的水果也不提供了,這讓蘭蘭和還海雲有點氣憤,不過也不能說什麼,只是每次送來飯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在食人族手裡渴望著水果的出現。

隨著小食人族腿部的傷口開始惡化,疼痛感折磨的他不時的會傳來一陣嚎叫,聲音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穿了族長的父母心,他變得暴躁不安。

只有狠心兒女,沒有狠心的爹孃,身為食人族兇殘的族長,面對自己的孩子也是變得玻璃心起來,焦急迫切的派出一波又一波的食人族去叢林裡採藥。

為了孩子能早點的康復起來,他又找來了巫師,繼續為孩子做著驅趕死神的儀式,這樣的儀式很隆重,巫師精心裝扮著自己,希望與神溝通時不失禮節。

頭上戴著光彩亮麗的羽毛,身上佩戴的首飾都是為了儀式精心打造的,醒目的胸前畫著紅白相間的蛇圖案,為了祭祀神靈,又選了一名族內女子作為祭品。

少女似乎沒有一點恐懼,臉上洋溢著被恩寵的感覺,這種部落灌輸的思想就是神靈的信仰,能成為神靈的祭品,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得到神靈的恩寵,也是永生的一個開始,所以少女沒有一絲畏懼,接受著巫師莊重而神聖的儀式。

女人們似乎面對著這個儀式沒有太多的興趣,更多的是畏懼反感,看了一會都相互離開了,剩下我一個人看著眼前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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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不時的用眼睛打量著我,似乎想告訴我,如果小食人族的腿部治不好,那麼下一個綁在那個木樁的人就會是我們,眼神中帶著兇狠,殘忍,對視的時候竟然沒有了一絲友善。

我越來越不安的心,此刻也明白族長的意圖,但這不光是警示,也沒有演習的意圖,儀式仍在繼續,而我也是鎮定神情繼續看著。

隨著巫師用聖水點灑著小食人族的腿部,又不停的圍繞著小食人族轉來轉去,巫師的助手依舊舞動著死亡的旋律,伴隨著的配樂也是充滿了怪異。

似乎能感受到配樂的聲音,像是食人族的嘲諷,刺耳,喧鬧,荊棘,恐怖,不知道過了多久,族內的食人族開始跪拜了起來。

我也跟隨著一起跪了下去,要知道這樣的氛圍如果你不跪,就是對神靈的不敬,會瞬間成為食人族的敵人,這些傢伙會瞬間生吃了你。

雖然我不懂食人族的信仰,不過在我看來少女是肯定活不下來,因為類似劊子手的食人族已經手拿鋒利的石器等待起來。

隨著儀式的繼續,巫師變得異樣的興奮,劊子手也將利器扎在了少女的的心臟,頃刻間,鮮血湧出,少女痛苦的掙扎著,身體一陣陣的抽搐,搖晃著被綁的嬌軀。

想想這些天食人族對我們的待遇,想想現在儀式上的殘忍,瞬間的對比與反差就好像大海里洶湧的海浪一樣,讓我從頭頂冷冰到腳底板。

越來越覺得我們得離開這個地方,或是趕緊醫治好小食人族,不然後果真的如同少女一般,面對食人族殘忍的儀式,我的心裡開始忐忑不安,祈禱著採藥歸來的食人族能有好的訊息。

也許是看了殘忍的儀式,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那挖心的一幕,總是在我的眼前飄過,當我來到草屋的門口時,看管的食人族眼神裡流露的都是兇狠與殘忍。

“昊炎,你來了,外面怎麼了?。”

眼神開始遊走在她們每個人的身上,享受著她們不同魅力的風情。

“恩,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太危險了。”

我沒有回答蘭蘭的問題,不想女人們此刻有太多的恐懼,畢竟身處這個食人族部落,此刻門外又有人把守,如果被食人族發現了異樣,我們就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說這裡太危險了?”

蘭蘭繼續追問著,美麗的雙眸傳來大大的疑問。

“因為你太漂亮,食人族總惦記。”

我開著玩笑緩解剛才的恐懼,蘭蘭被我的話弄得羞紅了臉,就好像一朵遲開的花,躲在綠葉後面不敢露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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