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哥正在為我破壞他們遊戲規則而進行著討論,我儼然成了他們眼中最礙眼的毒刺,拔掉毒刺成了他們勢在必行的任務,剛哥這個笑面虎對今天我的表現頗為驚訝,他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表現,試探的結果有點出乎預料。

剛哥微笑的臉上充滿了殺氣,對紋身哥說著下一步的計劃。

“昊炎一個人,我們三個,倒不是怕他,只是這小子身上有鐵片,而且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如果你剛才繼續打下去,他情急之下會掏出鐵片,萬一傷到你,這裡沒有抗生素,一旦感染就是死,所以我們得智取。”

紋身哥會意的點著頭,只是對剛才的事有點後怕,如果真像剛哥所說那樣,豈不是剛才撿條小命?還得聽剛哥的,智取!

“剛哥,我們怎麼智取呢?”

“這個好辦,眼下的人對昊炎都十分信任,我們想辦法製造誤會,把人們對他的信任動搖了,就像大樓沒有了根基,倒塌是自然的結果。”

“我們怎麼製造誤會呢?”

一旁的紋身哥著急的追問,恨不得現在就把昊炎那小子趕走。

“這個嘛!”

說到這裡剛哥俯耳在紋身哥耳邊說了一些話,此時紋身哥哈哈大笑起來。

“好辦法,就這麼辦。”

“剛哥,你昨晚睡得那個空姐咋樣啊?要不要讓她去昊炎那裡?”

紋身哥一臉的淫意表情。

“胸大,皮膚還光滑,改天讓你倆也爽爽,暫時先別著急,日子久了如果救援人員還找不到這裡,那麼我們就在這裡稱王稱霸,到時候這些女人嘛,哈哈哈…”

三人發出邪惡淫蕩的笑聲。

“誰?”

突然有人進屋,嚇了剛哥一跳,原來是剛哥的物件,月姐。

“大嫂。”

紋身哥和那個牆頭草一起打個招呼。

“剛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冷月秀臉上帶著漠然。

“我怎麼了?你知道什麼啊?我的事你別管。”剛哥一臉的不耐煩。

冷月心中很是激動,但她臉上卻沒更多的異樣,她瞭解剛哥的脾氣,上次因為干涉被剛哥毒打的地方還留有淤青,在荒島的日子,剛哥沒有做到一個未婚夫的職責,相反一改常態,各種醜惡的嘴臉讓自己跌破眼睛。

想想如果沒有這次的飛行事故,自己嫁給他這樣的人,想想都覺得害怕,想到這裡,冷月轉身離開。

“臭女人,再管老子有你好受的。”

剛哥望著月姐的背影,狠狠的說了一句,此時的紋身哥和牆頭草一愣,話說畢竟是老大的女人,誰也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都挺奇怪,月姐亭亭玉立,不說傾國傾城,也算閉月羞花,為什麼剛哥對她就那麼反感?竟然直言不回的詢問起剛哥。

“剛哥,恕小弟無禮,你為何對嫂子如此冷淡呢?”

“你們不知道,不怕兄弟笑話,我和她相處三年了,最多就是牽牽手,到現在我都沒有得到她的身體,一直說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特麼的,氣死老子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麼不……?”

剛哥明白紋身哥話裡的意思,可女人不同意那事,你要想霸王硬上弓,還真特麼挺難的。

尤其是冷月極為有主見,性格剛烈,幾次想要硬上,都沒有得逞,現在倒是可以硬來,但也許是以前幾次未得逞的陰影,冷月一反抗,他那裡就軟了,一點興趣都沒有,反倒是其她兩個空姐,倒貼上來,讓他對冷月也不是非得要不可。

走出屋子的冷月,難掩心中的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面對剛哥人性的撕裂,冷月害怕起來,想到樂樂,想到自己的同事……我該怎麼辦呢?

此刻的月姐對這個未婚夫失去了最後的信任,在剛哥的身上不抱有一絲幻想,感情的突變和人品的質疑困惑著月姐,不在抉擇中死亡,就在抉擇中瘋狂,一個之前猶豫現在卻堅定的想法湧上心頭……

送餐完畢的我離開了歐陽蝶依的小木屋,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臉,那種高冷的姿態著實讓人畏懼,如果歐陽蝶依要像樂樂一樣溫柔似水,嬌小可人那該多好啊。

不過話說回來,歐陽蝶依的為人是面冷心熱,她的說話方式也只是平時習慣了,並未針對我。

遠處的篝火照亮還在美餐的人們,美味的誘惑的讓飢餓過這麼久的女人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吃飽的感覺,想起剛哥,我的眉頭一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等待我的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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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小木屋裡,我想了許久,也許是消耗了太多腦細胞,漸漸的睏意連連,不知不覺我便睡了過去,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樂樂來到我的小木屋。

也許是太過興奮我突然醒來,漆黑的小木屋把我帶回了現實,心裡無限的失落。

“特麼的,怎麼還醒了?”

瞬間懊悔不已,趕緊躺下繼續睡,萬一又把夢接上了呢?想到這,我有點小興奮。

“樂樂我來了,嘿嘿。”

就在我翻動身體準備接夢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擠著我的身體,隨手一模,不禁嚇了一跳。

“你是誰?”

難道真是樂樂?或許是歐陽蝶依?不能是美麗的大廚吧?我苦瓜著臉,後來一想,不是美麗,美麗比較胖,剛才摸到的腿筆直修長,那會是誰呢?一臉的問號等待著對方的應答。

就在我還奇怪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小木屋裡的時候,突然聽到。

“來人啊,非禮啊,非禮啊……”

“艹,這是什麼情況?”

我都不知道現在喊非禮的人長什麼樣,況且我什麼也沒有幹啊?我在自己的小木屋睡覺怎麼就成非禮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喊非禮的女人搞什麼把戲。

頃刻間,我的小木屋熱鬧起來,剛哥帶人拿著火把照亮了我的小木屋,這時我才看清這個叫非禮的女人,如果我沒有記錯,她應該是飛機上的空姐,長的略有姿色,至於她怎麼會在這裡,我也是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

剛哥過來詢問,沒等我開口說呢,那個女人就哭泣了起來,樂樂在一旁安慰著,圍觀的人自然也少不了冰冷的女皇歐陽蝶依。

“剛哥,我剛才去外面方便,路過昊炎的木屋時,突然被他捂住了嘴抱了進來,然後就非禮我,說只要我順從他,就給我食物,還說救援隊員不會來了,讓我當他的女人。”

說完聲俱淚下,一副委屈額至極的樣子,話音一落,圍觀的人就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我發現不少人都信以為真,眼神裡都略帶鄙視,美麗都覺得我表裡不一,眼神裡充滿了失落。

我懶得解釋,這明顯是剛哥的圈套,解釋太多,只會加深我‘狡辯’的印象,所有人都向我投來質疑的目光,最讓我意外的是歐陽蝶依卻冷漠的看著那空姐,從她的神情,我松了口氣,顯然她應該猜出我是被誣陷的。

樂樂的眼神裡帶著難以自信,只是她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她相信我不會那樣做,但看到以往相處同事聲線淚下,不知道該相信誰的。

一旁的剛哥詭異微笑著說。

“昊炎吶,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現在大家非常時期,團結才是最重要的,等到救援人員的到來我們就可以離開了,眼下你這樣的行為,你讓我怎麼說。”

剛哥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談話博得了所有人的贊同,不時有人傳來。

“就是啊,剛哥說的在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差點被他送肉的形象給矇蔽了。”

“那可不,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他才剛來幾天就發生這事。”

一時間所有的錯都指向了我。

紋身哥在人群裡冷笑不已,剛哥安排的這場戲,指使這空姐做的,好處就是給五塊餅乾,想想五塊餅乾能讓人這麼做,可想而知食物的枷鎖有多恐怖。

剛哥繼續火上澆油。

“昊炎吶,你對樂樂照顧有佳,又給大家帶來了食物,可謂功不可沒,但欺負女人是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事。”

“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趕你走,大家賣我個薄面,原諒昊炎,如果昊炎再有一次危及大家的利益和安全,不用我說,昊炎也會自己離開的。”

剛哥的話雖然聽著親民,但話裡藏刀,句句在理,刀刀傷人。

我被剛哥的話推到風口浪尖,別無選擇,我知道這就是他的目的,借刀殺人還賣我個人情,只是現在理論下去更不會有人相信我。

在幾個女人的安慰下,那名空姐結束了她的演技,只是眼神帶著歉意閃爍其詞,我無心解答她的眼神想傳遞什麼。

歐陽蝶依衝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說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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