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蘭蘭的喊聲從痴迷中拉了回來,看見自己的手在蘭蘭的******不停的摸索著。

“昊炎,你……”

蘭蘭氣得小臉通紅,又羞澀的不知道說什麼,我趕緊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也許太專注蘭蘭裙下的風光,連手摸她波濤洶湧都沒了感覺。

收回手的一剎那,我還在努力的回想著剛才摸她iong的感覺,可大腦怎麼也記不起剛才的感覺,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樣。

只有裙下的風光記憶猶新,不停的在我的眼前浮現著,女人神秘的花園,讓我陷入無限遐想。

“就知道佔便宜。”

歐陽蝶依在一旁狠狠的瞟了我一眼,過來拉起掉入坑中的蘭蘭,女人們都圍了過來,關心著蘭蘭有沒有受傷,只有我一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的小幸福之中。

在聽到歐陽蝶依的說話時,我一臉不悅的看了看這個冰冷的女皇。

“我怎麼佔便宜了?又不是故意的。”

為了避免尷尬,我極力的開脫著自己,雖然歐陽蝶依沒有繼續和我說話,不過冰冷的眼神盯著我,看得我是不寒而慄。

心裡默默的自語,這個大冰塊,又要發飆,離遠點,免得她又來家法,謀殺前夫。

我轉身繼續檢視地上的血跡,想知道剛哥等人昨晚發生了什麼,沿著地上的血跡我來到了一簇濃密的綠植面前。

當我撥開綠植的一剎那,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瞪口呆,頭皮發麻,又一個赤果果的女人躺在了地上,身體多處都有刀傷。

而且還有動物撕咬的傷口,看來剛哥又開吃吃人了,而且看傷口應該是先受到動物的攻擊後,驅趕走了動物,然後又沒浪費的當成了食物。

女人死不瞑目的瞪著我,那眼神充滿了怨氣和絕望,看著讓人頭皮發麻,一種恐懼感在心底悄然升起,我不敢想象剛哥吃著女人身體的肉是什麼表情。

也不知道在剛哥內心裡,食物的定義是什麼?難道苟且偷生的活著就沒有了一點約束嗎?那是一條生命,在這叢林中,誰都沒有權利剝奪另一個人的生命。

至少我們和動物不一樣,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不是用來約束人的,在沒有喪失道德和法律的約束下,剛哥徹底的失去了做人的底線。

可以說剛哥和人已經脫離了關係,在叢林中肆意的強勢,剝奪著他人的生命,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看著死不瞑目的女人就這樣在叢林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次浪漫的巴厘島旅行,成了她人生永恆的終點,客死在不知名的叢林,可以說死的很悽慘。

“啊……昊炎,這是?”

女人們也注意到了這個死去的女人,都圍了過來,出於對死者的尊重,我將她的屍體放入了剛才的土坑中,不管她有過什麼過錯,人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埋葬了死去的女人,我打算繼續和女人們追趕剛哥,不然到了夜晚,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拉大了,停下來就是為了保持距離。

收拾好我們的物品,帶了一些碳火,我和女人們又繼續趕路。

“昊炎,是不是過了今晚,我們就再也沒有敵人了?”

琳琳好奇的看著我,我明白她說的敵人就是曾經的同事剛哥,也許在這些人中,只有在飛機上工作的人會有更多的感觸。

畢竟都是曾經的同事,看到自己平時工作中熟悉的面孔,此刻在叢林中變成了殺人狂魔,這樣的轉變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是啊,過了今晚,也許就再也不會有敵人了。”

我的目光看向了遠方,沒有了剛哥等人,也許就天下太平了,只要考慮應對叢林的危險就可以了,再也不用防備人心的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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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把握嗎?昊炎。”

琳琳開始擔心起來,畢竟夜晚偷襲是我一個人的事,女人們不敢幫忙,為了防止成為剛哥的人質,我只能自己去面對。

聽了琳琳的話,我也有些擔憂,不過我不能把這種擔憂傳達給女人們,剛哥畢竟還有紋身哥這個貼身保鏢,想要幹掉他們也不是簡單的事。

為了能在偷襲中佔據成功的機率,我必須武裝自己,利用身邊能用到的一切進行攻擊,現在還不是備戰的時候,我們只要保持距離的跟著就好。

在琳琳的話中,我陷入了沉思,可以說這一次的偷襲生死未卜,我也不敢說會順利的幹掉他們,只是有些事並不是考慮後果才可以做的。

假設我們不去追趕剛哥,在以後的R子裡,剛哥還會偷襲我們,如果死去的不是李敏,換成了我身邊的女人,那結果不敢想象,我不能在留個危險的隱患在身邊。

對於剛哥這種隨時都會威脅我們生命的人,多留一天,我和女人們就危險一天,萬一歐陽蝶依有什麼生命危險,我想我會後悔一輩子。

想到這,我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不管發生什麼事,今晚的行動都要進行,而且是要斬草除根的進行,為了安慰女人們的擔憂,我刻意顯得自信滿滿。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等我活著回來,你們好好獎勵我就行啊。”

說完我盯著琳琳的波濤洶湧,一臉的壞笑著,琳琳沒想到我會話題轉移,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羞澀的低下了頭。

女人們聽到了我的談話,並沒有說什麼,我知道都在為我擔心著,竟然沒有一個人說我,一種擔憂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整個氣氛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為了增加女人們的自內心,我還是儘量的安慰著她們,並岔開話題,繼續調侃女人們。

“等我活著回來,我把你們都娶了吧?”

“行啊,你活著回來,我們都嫁給你。”

蘭蘭嬌羞的回應著,眼神裡閃現著嫵媚的溫柔,我明白這是一句玩笑,都希望我能平安的活著。

“好,一言為定。”

我和女人們雖然開著玩笑,但這樣的玩笑也算是一種預設的契約,那就是答應女人們我會活著回來,繼續保護她們。

至於能不能活著回來,看得不是天意了,得看我的準備工作,想到這,我開始留意起來身邊的植物,儘量找到一些我偷襲能用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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