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先別下定論，而且，我相信帝蒼……”
他對她的縱容與寵愛如此真，怎可能因為她是晨兒的母親？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主人……他知道楚逸風，在妖界，除了王之外，還有誰知道楚逸風？”小咪忿忿的說道。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相信帝蒼，也好過讓主人受到傷害。
白顏冷眸掃過小咪哀怨的容顏：“這件事，先別讓晨兒知道，也別告訴小云。”
“那主人你……”
“我們先回去。”
白顏放在兩旁的手緊緊的攥著，在月光的籠罩下，她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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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宮。
帝小雲正手託著腮幫子，漫不經心的等待著白顏，她的神色頗為無聊，漂亮的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
就在這時……
房門被推了開來，帝小雲驚喜的揚起小臉蛋，興奮的向著白顏衝了過去。
“嫂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有見到我王兄？他怎麼說？”
這話剛說完，她便發現有些不對勁，臉色一緊，心都狠狠的提了起來。
“嫂子，你臉色怎麼不太好看？是不是……晨兒沒救了？”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眼中含著淚水，若是晨兒真的沒救了，那……
“小云，”白顏揚起頭，凝望著帝小雲，“我有事想要問你。”
“什麼？”帝小雲眨著眼睛，疑惑的看向白顏。
“長老院的二長老……是否很忠誠？”
“嫂子，你為何問我這個問題？二長老得罪你了嗎？”帝小雲止住了哭泣，“不過，據我所知，長老院的那些人，除了大長老之外，都是我哥親自選任的部下，各個都很忠誠，不會有什麼問題。”
除了大長老之外？
帝小雲這話太有歧義了，一時間就讓白顏想通為何男人不讓二長老將此事告訴大長老。
長老院內，除了大長老，其他都是帝蒼親自挑選的人，也是他最信得過的人。
“那……我再問你一件事，”白顏輕閉上了雙眼，再緩緩睜開，她的臉色越顯蒼白，“你們妖界，有沒有辦法改變人的容貌，連氣息都發生變化？”
帝小雲輕笑了一聲：“嫂子，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改變容貌很容易，但是氣味是與生俱來的，怎麼可能會改變？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事情！”
白顏緊緊攥著拳頭，她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這笑容出現在泛白的容顏之上，顯得無比的淒涼。
“我明白了……”
改變容貌確實如何，大陸的易容術也能夠出神入化。
但一個人的氣息，是絕不會發生變化！
哪怕她的煉丹術極為精通，也只能做到斂氣，卻絕不可能，讓自己的身上出現他人的氣味……
除非，剝了對方的皮，披在自己身上。
但她在那個男人的身體之內，並沒有發現和青雪一樣的狀況，所以，也就否決了偽造氣息這一點。
“嫂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帝小雲扯了扯白顏的衣袖，可憐巴巴的，“你不要嚇我，我王兄讓我照顧你，你千萬別出什麼事……”
王兄這兩個字，讓白顏的臉色再次沉了幾分，她輕嘆了一聲：“小云，我想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