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地煞境的武者。
但是,令雲飛揚感到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
面對一個地煞境強者,這些大多是星脈巔峰,最高不過星府境初期的‘英雄好漢’不但不怵,反而起碼有過千人吹起了尖銳的口哨,不少人大聲的喧鬧起來。
“真魔族的雜種,滾回你們的老家去!”
雲飛揚循聲看過去。
果然發現了那大漢和人族不同之處,對方的雙眸居然是從未有過的淡藍色。
那大漢冷冷的掃了一眼瘋狂叫囂的新兵們,他用力的將手上掙扎慘叫的壯漢漢,摜在了地上,隨後毫不猶豫的一腳踩了下去。
‘砰!’
那壯漢的腦袋,好似一個爛西瓜一樣炸開,鮮血和腦漿噴出了數米遠。
極寒的冷風吹過,很快將原本熱騰騰的血肉,凍成了冰塊。
叫囂亂罵的人,瞬間就閉上了嘴。
演武場上,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向了,那靴子上染滿了腦漿和鮮血的大漢。
“嘎嘎,自我介紹一下,吾乃魔劍道先鋒武將孽惡童,未來一年裡,本座將和你們‘朝夕相處’,本座會嘗試著,讓你們這群罪孽深重的娘們,變成一個真正的魔劍道弟子!”
“但是,如果你們誰吃不了這個苦頭,現在就提出來,我現在就把你們打成狗屎!”
孽惡童的嘴角扯了扯,大概表示他笑過了。
擺了擺右手,孽惡童冷漠的說道:“但是如果你們選擇留下,卻又吃不了特訓的苦頭,想要學地上的這個廢物一樣逃走,那麼……你們已經看到了他的下場。”
豎起右手食指,孽惡童冷笑道:“本座的特訓營,只有三條命令,你們一定要記住!”
“第一,服從命令,不服從命令者,處死!”
孽惡童伸出右手食指,冷然道。
“第二,完成本座交給你的任務,無法完成者,處死!”
豎起中指,和食指並排,孽惡童繼續冷笑道。
“第三,永遠不要想著逃走,此地乃道主神境,獨立的空間。逃走者,處死!”
豎起無名指,孽惡童搖頭道。
三條冷漠無情的規則,震懾了所有的武者。
唯獨雲飛揚,一臉輕鬆的看著孽惡童,沒有絲毫擔憂和害怕。
這種殺雞給猴看的把戲,雲飛揚見得多了。
似乎感受到了雲飛揚的目光,孽惡童望向了站在方陣中的他,猙獰一笑,冷然道:“你們還有一個機會,可以避開為期一年的特訓,那就是打敗我,亦或是在我的攻擊下,支撐支半個時辰,不被我幹掉,你們現在就能正式成為魔劍道‘獵劍巖’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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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功法、秘技、權勢和地位,應有盡有,任君索取!”
孽惡童掃視四周,冷然道。
演武場上,依舊是鴉雀無聲,所有的‘英雄好漢’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娘們,你敢麼?”
突然,孽惡童伸出右手,朝雲飛揚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雙足狠狠的一跺,雲飛揚彈身跳起十幾米高,他頭下腳上,轟向了孽惡童。
“一擊去命,動則追魂!”
淡黃色的星力,纏繞在雙手上。
雲飛揚左手朝孽惡童當頭抓下,右手則是毫不留情的探向了孽惡童心口。
孽惡童不屑的笑了笑,他隨隨便便的朝雲飛揚揮出了一拳。
雲飛揚邪邪的笑了笑,他雙手指上星力陡然迸發,他的身後陡然浮現出一頭蜿蜒起伏的巨龍幻影,同時,空氣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怪異的破空聲。
肉眼可見的十道白色痕跡,劃破了空氣。
雲飛揚雙手如風,在短短一秒鐘內,朝孽惡童轟出了十八拳、三十六爪。
拳風和爪勁,在孽惡童的拳頭上爆炸。
“嗯?”
孽惡童悶哼一聲,他腰部以下的身體,全部沒入了雪地。
從他的手背到手肘,他右臂上的皮膚,被狂暴的星元撕成了粉碎,鮮血如注,滴滴答答的灑在了雪地上,和剛才被殺死的那個武者的腦漿,慢慢的混成了一團。
雲飛揚帶著絲絲寒氣的雙手,慢慢的按在了孽惡童的眼珠上。
“只要我輕輕的一按,你的眼珠,我的了。”
他的聲音看似輕飄飄,但是,說出的話卻重若千鈞。
“一龍之力?”
孽惡童震驚的看著雲飛揚,他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
雲飛揚笑嘻嘻的看著孽惡童,良久後,他緩緩的點頭:“不錯,一龍之力!”
“他娘的!”
孽惡童猛的轉過了身,他指著遠處的黑影,大聲咆哮道,“你們敢陰大爺?”
雲飛揚也隱隱約約感受到,在那個方向有人在注視著他,他抬頭看向了遠處的黑暗。
廣場四周高塔突然亮了起來,有大群身穿血色長袍,但是袍袖、前擺上用黑鐵色絲線繡出了猙獰妖獸頭像的弟子駐守。這些魔劍道的弟子面容冷漠無情,雙眸寒光四射,比起黑影他們,憑空多了一份肅殺、嚴酷的味道。
孽惡童嘴角微微一扯,看著那些人影,低頭不語了。
在遠處的黑暗中,有一座佔地兩千多丈的大殿,大殿之內,密佈著各樣的符器,起碼一百名身穿魔劍道黑色長袍的男女武者,正在不斷的掐訣點在符器上。
隨著他們的忙碌,大殿的正中陡然亮起了一抹光影。
其中的內容,正是雲飛揚驟然出手,瞬間制服孽惡童的回放。
十幾名身穿白色長袍,胸前繡著各種各樣圖案的魔劍道長老,簇擁著一條威猛的虯髯大漢站在大殿的中心位置,虯髯大漢眯著眼睛,看著雲飛揚身後那若隱若現的青色巨龍,臉上露出了揀到寶的笑容。
“青龍武體?”
“嘿,我們的對頭那邊,有沒有這麼變態的武道資質少年?”
虯髯大漢摸著自己的大鬍子,笑吟吟的問身後的屬下。
“不可能,我們的老對頭那邊有什麼底牌,我們都清楚,如此妖孽的少年武者,他們怎麼可能培養得出來?”
一個神色呆板的中年女子。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又一個身穿錦袍,麵皮白淨的中年男子,補充道:“按照常理,如果是奸細,也不會有人捨得派出這樣妖孽的少年來做奸細。換了我們,我們也不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