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魔冢內。

雛魔試練之地和雛魔試練大殿之間,有大片的空域。

這裡相對安全沒有任何的禁制,即使天罡境強者在這裡也能高枕無憂,算是和平之地。

放眼望去,這片區域已經是遍地斷瓦殘垣,一眼望去,荒涼無比。曾經巨大的高樓,全部荒廢,雄偉的城池,已成廢墟。

天璣宗的天理老人帶著四個地煞境,正走在荒涼的街道上。

遙遠處!

突然傳來驚心動魄的譁啦一聲巨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坍塌了。

“亙古以來,這真魔冢雛魔試煉區的秘密,就是無人發現,這片相對安全的區域,卻是被諸多的強者們好似耕地一般,一遍遍的耕犁,想要尋找一些隱藏的寶物。”

天理老人感慨的嘆了一聲。

身邊一個地煞境聞言,道:“師叔,好像就是百多萬年以前,七殺魔宗曾經挖到那根飛行骨頭以後,就沒有從這片區域內挖到任何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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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

天理老人道,“七殺魔宗那次,也是因為運氣好!”

另一人笑道:“還是師叔有先見之明,只帶了我們四個,就沒指望在這裡浪費人力物力。”

天理老人點頭道,“那是當然,很多宗派不甘心,出動很多天罡境和地煞境,想要在廢墟裡淘寶,怎麼可能?”

正在他們說話只見,附近不遠處傳來譁啦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竟然是前方一棟巨大的高樓整個坍塌,揚起漫天的灰塵。而這灰塵,也沒頭沒臉地席捲向天理老人一行人而來。

“是哪家不長眼的,拆樓之前,也不說一聲。”

一個天璣宗的地煞境怒罵。

眾人倒並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不過,天理老人作為一個天罡境,被漫天的灰塵席捲,顯然有些灰頭土臉。當然,天理老人倒也非浪得虛名,還是有些手段。

他心念一動,頭頂出現一個星芒四溢的小孩。

小孩手中握著一杆藍色三角小旗,小旗一揮,從他身體外迅速形成一個透明的水幕光罩。

然後!

光罩迅速膨脹,反推過去,把席捲而來的大片灰塵全部倒退回去。

只見那小孩手中的令旗反向一揮。就看見那水霧光罩破碎,成為數量驚人的雨點,不過這雨點不是自上而下,而是橫著推出,把後邊大片的灰塵都吸入雨點之中,然後這才紛紛落地。等到這片雨點落下,才發現後邊站了好幾個地煞境,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浩然道的弟子。

天理老人星嬰放出的雨點,倒並不至於淋溼這些天理老人。

不過!

這些人身周的地上,全部都是溼乎乎的一片,他們站在其中,倒有些狼狽之感。

天璣宗的一個地煞境,邁步上前怒道:“你們浩然道懂不懂規矩,在這裡拆樓,也不佈置一個陣法,搞的塵土飛揚,衝撞了天罡境,你們吃罪得起嘛?”

浩然道的地煞境冷笑一聲,也不說話。

後邊灰塵之中,卻是緩緩走出一對男女,其中那男人彪悍無比,女人嬌小玲瓏,他們身體外也沒有光罩什麼,可是灰塵卻是絲毫不敢落在他們的身上。

看見這兩人,天理老人頓時臉色一白。

“武尊魁!”

這對男女正是和天理老人有些過節的浩然道武尊魁,旁邊的中年佳婦唇紅齒白,容光動人,正是甩掉天理老人的女人。很顯然,剛才拆樓,用灰塵衝撞,正是武尊魁他們故意為之。

“武尊魁,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天理老人陰沉著臉。

武尊魁哧道,“什麼什麼意思?我們這是在拆樓尋寶,天理子你修煉太多,眼神不好使了可以原諒,腦袋蒙圈卻是不應該啊!”

天理老人怒道:“別人拆樓都會佈置陣法,防止灰塵衝撞了別家宗門,你倒是好……”

他還沒說完,那中年佳婦咯咯笑了起來:“天理子,這麼多年不見,你本事沒漲,還嬌貴起來了!牛皮哄哄的,灰塵都不能衝撞了。當年被我們家當家的打了嘴巴,我看你也沒這麼激動。”

當年!

為了爭奪這女人,天理老人和武尊魁打了一架。

那時候,兩人都是地煞境,打得是天昏地暗法寶破碎,最後變成了肉搏,戰鬥之中,天理老人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被武尊魁扇了幾下。

這種事別人也不知道,話說武尊魁當時也被天理老人打了幾拳,大家相當於扯平了。

可是現在,竟然被這女人當眾說出。

這個就丟臉了!

浩然道的地煞境聞言,都全部跟著哈哈大笑。

天理老人臉色鐵青,雖然現在雙方實力懸殊很大,可是天罡境的面子不能不要,他上前一步,開口道:“武尊魁,看來當年你還沒打過癮,依然是耿耿於懷,那麼不如現在,我們繼續打過!”

他這句話,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震驚的顏色。

天理老人這句話,就相當於挑戰書了,天罡境之間的戰鬥,這可不多見,尤其是正道宗門內部!

天璣宗和浩然道都是化外九島區域的正道宗門。

而且,按理說天璣宗還是浩然道的下門之一,此刻正是大魔亂時代,魔道還沒來,正道兩個宗門倒是先幹起來了,這件事不可謂不大。

武尊魁聞言,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他冷哼道:“天理子,你可知這句話的份量?別忘了,天璣宗不是你說了算!灰塵衝撞怎麼了,我剛才不是從灰塵之中走出來?天理子,我警告你,不要無事生非!”

中年佳婦掩嘴哧道:“當家的,別跟他打。他不顧大局,被人魔道之人笑話,咱們不能跟他一樣。”

天理老人聞言,氣得要死。

明明是這些人無事生非,現在竟然變成自己無事生非了。

武尊魁明顯不敢和自己單挑,卻找來一堆理由,反變成自己無理了。

“不敢打,鼠輩而已!”

天理老人冷哼一聲,帶著手下四個地煞境,“我們走。”

看著他們的背影,武尊魁冷笑道,“我不是不敢跟你打,而是擔不起破壞正道內部團結的責任!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怎麼當人師尊師祖?”

中年佳婦道,“小宗門就是這樣的,不顧大局,沒有見識,下門就是下門,培養出來的弟子都也不會有出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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