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現在可以解除封鎖了。”年嘉走到半路似乎想到什麼,於是說了出來。

“哦?”五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年嘉能說得出來,自然有他的打算。

遠遠看到一隊巡邏兵,年嘉大聲喊了句。

該隊十一人的巡邏兵,喘著大氣快跑了過來,向年嘉和五主兩個人行禮:“屬下等見過將軍,見過知府大人。”

“傳我和大將軍命令,各處街道解除戒嚴,僅需封鎖通往各城門的主道和小道。”年嘉看著這隊巡邏兵一個個都是滿臉汗水,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溼透了,不過卻沒有脫掉身上的鎧甲,依舊穿著,這樣會使他們體力透支得更快,而且還更容易中暑。

“你們不熱嗎?”年嘉笑著問。

巡邏隊的小隊回答:“熱,但是我們沒有接到命令可以解除身上的鎧甲。”

確實,戰時如果沒有命令私自解下身上的裝備,被長官看到隨時都可以依軍法處置。

“很好。”年嘉讚許看了整個小隊的士兵一眼,接著說:“回去傳達我的命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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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令封鎖戒嚴是城主府的命令,知府雖然管制整個西涼城,但也是負責民政,就算是大將軍也只是負責兵事,管制士兵,可自己雖然身為士兵不過現在政令的下達者是城主府,比大將軍和知府還要高階,所以巡邏隊的小隊長對於這個命令還是很為難。

五主眉頭一皺:“怎麼還不去?”

看到小隊長的模樣,年嘉笑著說:“是不是我和大將軍說的話沒有用?”

小隊長見兩位上官露出不悅的神色,立即跪了下去,惶恐地說:“屬下萬死,實在是不敢頂撞大將軍和知府大人,可是封鎖全城戒嚴的命令是城主府下達的,大將軍、知府大人可否拿出城主大人的指令,這樣屬下們也好方便行事。”

“呀,看來我們兩個話還真不好用了。”年嘉臉色沒有任何不高興,畢竟士兵們也是嚴格遵守紀律,自己也不能隨便怪罪他們。

“城主有令,自己看吧。”五主拿出了一支令牌,亮在小隊長前面。

這類令牌不是塊狀而是長形支狀的,用來傳達命令所用,不同於城主令牌。

巡邏隊小隊長高舉雙手過頭,迎接五主的手中的令牌口中念道:“屬下遵命。”

五主將令牌丟到小隊長手上,一臉不耐煩地說:“快去吧。”

“是。”十一名巡邏兵立即告退,急忙站了起來,不過沒有立刻在大街大巷開喊解除戒嚴,畢竟城主令的內容是解除戒嚴,封鎖通往各城門的大道小路,所以要通知其他士兵封鎖了前往城門的路,然後才通知全城百姓商戶解除戒嚴。

“等等。”

正跑出去的巡邏隊又被年嘉叫住。

小隊長恭謹跑回來,低頭拱手問:“大人還有何吩咐?”

“告訴,所有人別擔心,等下就下雨了。”年嘉還是把訊息告訴他們,不然沒等士兵們撐不住,他們的信心就要被熱得崩潰了。

“呃。”小隊長愕然應了句。

身後的十名士兵全部愣住了,下雨?還等下,這麼萬里晴空的天氣還會下雨嗎?

小隊長反應有些遲鈍,可現在也醒悟過來:“會下雨?太好太好了。”頓時在年嘉和五主面前有些失態。

“快去吧。”五主很不耐煩了,說完轉身就走,而年嘉也跟了上去,不再理會這隊巡邏兵。

沒多久,全城解除了戒嚴,不過玩家們從店鋪內或客棧內出來,都發現大街上更熱,就跟火爐一樣,紛紛向各處河道或者水井走去,可到那裡的時候卻發現河道、水井都乾枯了。

很多玩家頓時感覺到不妙:難不成西涼城鬧乾旱了?

想要離開,去別的地方避避暑的時候,卻發現各處要道都有重兵把守,而且還有嚴令不允許任何人透過,違令者下場如何大家都清楚。

不過,這次年嘉確實是說漏了一點,就是沒有說要將硬闖的人如何,所以士兵們沒有命令也不會亂殺,在加上這麼熱的天氣,也懶得動手,有這個氣力還不如留著。

“走,我們去衙門那邊問個究竟討個說法。”經過慫恿眾多商家玩家紛紛向衙門那邊過去。

“一群傻子,這麼衝過去衙門,以後都不想在西涼城做生意了,嘿嘿。”以逸待勞跟旁邊關係比較好的商家說。

原本這個商家也要跟著去的,卻被以逸待勞拉住了,而且不只是自己,只要是跟以逸待勞關係好,比較近的都被拉住了。

聽到以逸待勞的話後,眾多商家猛然頓悟,好在沒跟著去,不然麻煩真大了。

於是紛紛向以逸待勞道謝。

接著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是打了退堂鼓,原先鼓動的人,見只剩下零零散散了十多個人,這麼去不是去送死嗎?原本想著人多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可一旦人少就不一樣了……最後也是打消了念頭。

商行天下的人一直沒有離開過店鋪。

心懷量鬥既然跟年嘉立約,那麼就要履行,而且還要讓人知道這雨是自己下的,自然不能關著門下雨,於是還真的像模像樣的穿起了道袍,在商行天下的店鋪前設下案臺,準備做法求雨。

對於,心懷量鬥的舉動,倒是吸引了很多人。

大家都熱得快掛掉了,心懷量鬥這是在做什麼啊?

心懷量鬥頓時有些納悶,這都看不出來?你們是不是做生意做傻了?

但還是要解釋一二。

“你們沒見我穿道袍,拿桃木劍嗎?這不是明擺著要求雨嘛,還用問的。”

結果,心懷量鬥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全場鴉雀無聲,片刻後,爆發出轟隆的嘲笑聲。

心懷量鬥的臉有些黑,不過他不跟這些人見識那麼多,等下下雨了,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一個商戶站在以逸待勞的旁邊說:“你看心懷量鬥真會求雨嗎?”

“會。”

對於,以逸待勞的直接肯定,商戶還是很驚訝不解問為什麼?

“心懷量鬥不做沒有把握的生意,一旦把雨求來了,那麼就表示給西涼城解圍幫了大忙,而在這個前提,西涼城肯定跟心懷量鬥說過什麼,或者許下什麼好處,不然心懷量鬥可沒有那麼好心,而且也不會出來丟人現眼,直截了當說句,心懷量鬥不會打沒有把握的戰。”說完,以逸待勞向城主府走去。

其實,以逸待勞想知道到底西涼城給心懷量鬥許下什麼東西,能讓心懷量鬥出來表演猴子戲。

但,以逸待勞肯定心懷量鬥會下雨的同時,卻不認為心懷量鬥本身真的會求雨,所想到的就是心懷量鬥手中有什麼法寶,畢竟是天下屈指一首的商團,什麼寶貝會沒有?

絕對無聊、貴哥、李故見五主和年嘉回來,紛紛站了起來問:“怎麼樣了?”

年嘉笑著說:“我把第二鐵礦的精鐵都賣出去了。”

什麼?不是說去找雨神嗎?怎麼變成去談生意了?

“怎麼回事?”絕對無聊眉頭一皺說。

“大人,現在不是談生意的時候。”李故在旁也提醒了一句,換做平時第二鐵礦的精鐵賣出去,李故肯定會很高興,畢竟累積得太多了,而且遭遇過昨夜一場大暴雨,恐怕很容易就會生鏽,能賣了最好不過的事情。

五主做下去笑著說:“雨神我們找到了,不過心懷量鬥打死都不承認,沒法年嘉只好跟他做一筆生意,說只要讓西涼城下雨,就把第二鐵礦的專賣權給商行天下……”

“然後,心懷量鬥答應了。”絕對無聊失笑道,這完全是自己佔盡便宜了。

西涼第一鐵礦出產的精鐵,密度確實高得驚人,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二鐵礦出產的精鐵,密度僅僅比一般水平要高那麼一點,實在沒有任何優勢,所以一直累積著,結果越產越多,在沒辦法之下,李故提議將第二鐵礦的精鐵精鐵進行工藝重鑄,也就是把百多斤精鐵溶化掉,合成幾十斤的樣子,這樣就使精鐵的密度有所上升,不過重鑄的精鐵好不好,就不敢保證了,反正西涼城是沒有用過重複重鑄過的精鐵製造物品,全部用最好的第一鐵礦出產的精鐵。

“真的可以下雨了?”李故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句,這不僅要來了雨,而且還把沉澱在倉庫的破鐵給賣了出去(嗯,沒錯在李故看來確實是破鐵)?誰這麼笨啊?

“真的。”年嘉笑著點頭,很肯定著說。

心懷量鬥拿著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圍著案臺轉圈,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玩意。

不過,最後一句大家都是聽懂了。

“急急如律令,雨來兮……”心懷量鬥用很瀟灑的姿勢向半空灑出了一堆他剛才跟手下的人一起畫的“人畫符”(畢竟是人,不能說鬼畫符吧)。

半晌,大家都看著半空,地上一滴滴的水滴了下來,瞬間就被蒸發了,但是沒有一個人低頭,因為這些都是大家的汗水……

不見有雨大家都想嘲笑心懷量鬥一番,可剛想說出口的時候,就感覺到頭頂有什麼東西滴了下來。

“雨?”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下雨了,下雨了。”

譁啦啦。

絕對無聊、五主、貴哥、年嘉、李故都站到門口看著外面,藍天白雲萬里晴空,卻下起了大雨。

“看來雨神之名,果真名不虛傳。”最後,絕對無聊淡淡地說了句。

“不止,這是普通的雨水,跟我在江陵城遇到的不一樣,這雨沒有侵蝕性,恐怕雨神可不是那麼簡單。”五主補充了句。

貴哥搖頭笑道:“你們看我們那五位兄弟就知道,十神會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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