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周天龍一頭霧水,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白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見到周天龍站在那裡,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臉看,但是卻雙眉緊鎖,滿臉都是疑惑之色,雨菲霖心中十分奇怪,不知道周天龍到底在幹什麼,有心想問,卻被周天龍的這種狀態給嚇到了,問都問不出來。

周天龍盯著雨菲霖看了許久,怎麼看怎麼覺得她和白衣人長得十分相像,對於白衣人的身份就更加好奇。除非是自己猜錯了,否則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雨落天父子有什麼兄弟是雨菲霖不知道的,還有一個可能就是……

想到此處,周天龍的臉色更加凝重,對雨菲霖問道:“你確定你爺爺和你父親真的都不在人世了?”

雨菲霖勃然大怒,猛然從石頭站了起來,狠狠地看著周天龍:“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周天龍自知失言,當下不由得一陣尷尬,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只是因為對白衣人的身份太過好奇了,所以剛才詢問時也沒有想那麼多。

雨菲霖此時十分生氣,她雖然從來沒有見過爺爺,對父親也沒有太深的印象,但那卻是她心中最重要的兩個人,自己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周天龍著實是太可惡了。

不過她也很奇怪,不知道周天龍為什麼要打聽她的家人,有心想要詢問,但是想起周天龍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雨菲霖的心中對他就充滿了恨意,實在是懶得多跟他說話。

當下,雨菲霖怒道:“好了,我看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聊的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著話,雨菲霖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等!”周天龍再次喊住了她。

“還有什麼事?”雨菲霖沒好氣地說道。

“以後想哭的時候就哭出來,不要總是在別人面前假裝很堅強!一個女孩子,哭出來沒人會笑話你的!”周天龍的聲音忽然柔和了下來。剛才他見到雨菲霖明明眼淚已經在眼睛上打轉,卻轉身拭去眼淚,仍然在自己面前假裝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知道雨菲霖的內心其實挺脆弱的。

雨菲霖的嬌軀猛然一顫,稍微頓了一下,也沒有回頭看向周天龍,隨後就離開了。

周天龍微微嘆了口氣,也慢慢朝著青雨峰走去,一路上他苦苦地思索著那個白衣人的事情,卻沒有一點頭緒。

“看來現在想要解開一切謎題,只有取得天雨擂臺的冠軍了!”周天龍暗暗點頭。

隨後的幾天中,周天龍也沒有繼續修煉,而是每天陪雨絕、雨青泉、雨蒼、雨順等人聊天,他知道自己呆在外門中的日子不會太久,所以想多拿出一些時間來陪他們。

在這期間,周天龍還親自去了外門飛龍幫的總部,見到了外門飛龍幫的一些負責人。這些人,有當年他在外門時就加入飛龍幫的,也有後來才加入的。當然,不論是認識他的,還是不認識他的,對於這位飛龍幫的創始人,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濃重的敬意,一群人把周天龍圍攏在中間,問這問那,就差管周天龍要簽名了。

五天以後,周天龍三人告辭離開。雨絕他們都知道周天龍還要忙於修煉,準備天雨擂臺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挽留他,眾人一直將周天龍送到青雨峰的山門口,這才灑淚分別。

見到周天龍他們走遠,雨青泉、雨絕、雨蒼等人以及飛龍幫的幫眾們才返回青雨峰。然而在他們走後,山門口猛然閃現出一道人影,默默地盯著周天龍他們離去的方向。雖然現在早已看不到他們的背影,但那個人還是站在那裡看了半天,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看了許久,那個人才慢慢轉回身,朝著青雨峰走去。

“為什麼我現在竟然有點不想殺他了呢?”那個人正是雨菲霖,此時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中對周天龍的恨意竟然變淡了許多,只是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以後想哭的時候就哭出來,不要總是在別人面前假裝很堅強!一個女孩子,哭出來沒人會笑話你的!”

昨天晚上周天龍跟她說的話再次迴盪在她的腦海,讓她的心中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五天後,周天龍回到了天雨峰。當日自己和馮智戰鬥時在天雨樓中造成的破壞,飛龍幫的幫眾已經全部修繕完畢。而且在這段日子中,鄭飛還處理了三名沒有向百姓交還貢金的原天狼幫幫眾,嚴肅了幫規。如今,飛龍幫內上下一心,賞罰嚴明,一派欣欣向榮的氣象。

最近幾日,一直相安無事,周天龍每天忙於修煉,要麼陪劉雨晨聊天,要麼就去飛龍幫中轉一轉,日子也過得十分舒心。

在這些日子中,周天龍的修為也進一步提升到凡武境四重天,終於是追上了鄭飛的修為。

而在這些日子中,經過劉雨晨和花容兩個人的努力,終於將七籽蓮花花瓣上那奇怪的紋路給研究了出來,原來那些紋路果然是可以拼出一個圖案來,然而當周天龍看到那個圖案以後,變得更加吃驚起來。

本來他以為那圖案一定是一個路線圖,沿著路線可以找到寶藏什麼的,可是當劉雨晨她們拼完了以後,周天龍才發現那圖案竟是一隻野獸的形狀。

那是一隻老虎形狀的野獸,長著兩隻極為明顯的獠牙,有點類似於三階高階妖獸——劍齒虎,但是與眾不同的是在這只劍齒虎的肩頭上,竟然長著一雙並不是很長的翅膀。

“這是什麼東西?”周天龍不認識了,而劉雨晨和花容的見識還不如周天龍,自然更加不認識了。

周天龍拿著這個圖案去問雨東陽,雨東陽也沒有見過這種妖獸,大家猜來猜去,也猜不到那是什麼,更猜不到這種妖獸的圖案為什麼會出現在七籽蓮花的花瓣上,所以也就只好作罷。

這一日,周天龍和鄭飛、宋偉、楊健、張順、李天等人正在西風閣的議事大廳中討論飛龍幫的事情,門外突然走進一名幫眾。

“幫主、副幫主,毒蛇幫有人求見!”

鄭飛和周天龍對望了一眼,眉頭都微微皺起。

“該來的終於來了!”周天龍心中暗暗想道,自從天狼幫被自己徹底打殘之後,這一段時間,各大幫派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周天龍的心中卻清清楚楚,內門中的戰鬥絕沒有到此結束,因為那行走在明處尋找食物的狼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遊走在暗處,在不經意間咬上人的身體,將毒液輸入人的體內,致人死命的毒蛇。

“請!”鄭飛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

隨後,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弟子進入到大廳內,參拜過鄭飛和周天龍以後,遞上一封信函。

鄭飛和周天龍拆閱一看,竟是一封邀請函,大體的意思是說為了慶祝飛龍幫成立,毒蛇幫特意設下了宴席,邀請飛龍幫的主要負責人三天後過去赴宴,希望鄭幫主、周副幫主能給面子。

落款寫的是:毒蛇幫石海、楚奇敬上!

鄭飛看了一眼周天龍,隨即對那名毒蛇幫的幫眾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容我們商量一下,然後給石幫主回信!”

那名幫眾的眼珠微微轉了轉,有心想留在這裡聽他們談論事情,卻見到周圍的飛龍幫幫眾全部都一臉怒色地看著他,所以也只好點頭答應,跟著一名幫眾下去休息了。

待那名毒蛇幫幫眾走後,鄭飛微微皺了皺眉:“三弟,各位,所謂‘酒無好酒,宴無好宴’,這毒蛇幫與我飛龍幫之間矛盾頗深。自從我飛龍幫成立以後,毒蛇幫一直向我飛龍幫示好,但是我相信,以石海的性格,絕不會坐視我飛龍幫在內門中崛起,所以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來打壓我們!”

“這一次的宴會,在我看來,一定是暗藏殺機,所以我感覺我們還是不要參加的好!”鄭飛說道。

周天龍微微搖了搖頭:“大哥,我看不然!石海雖然一定有陰謀,但是這次的宴會我們還是非去不可!”

鄭飛一愣,急忙問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周天龍笑道:“一來,我們已經知道了石海對我們心懷不軌,一定會想盡辦法來對付我們,縱然我們能夠躲過這一次,但是石海絕不會善罷甘休,仍然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二來,我們飛龍幫要想在內門立足,毒蛇幫是一個很大的障礙,所以我們必須與毒蛇幫之間有一個了斷!如果我們主動出擊毒蛇幫的話,宗門內的人難免會說我們飛龍幫容不下別的幫派;而相反,若是毒蛇幫先對我們動手的話,我們趁勢剿滅毒蛇幫,那麼理虧的一方也就是毒蛇幫,就算是我們殺了毒蛇幫的人,在宗門長老的面前,我們也是有理的!”

眾人紛紛點頭,都認為周天龍所言有理。

當下,他們喚回了那名毒蛇幫的幫眾,鄭飛親自給石海寫了書信,表示三天後一定前往赴宴,隨後讓那名毒蛇幫的幫眾給帶了回去。

三天後,鄭飛、周天龍、張順、李天、宋偉、楊健六人離開了飛龍幫,趕往毒蛇幫的議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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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大廳門口,此時正有兩名毒蛇幫幫眾奉命在此等候他們。

鄭飛衝著那兩名幫眾拱手說道:“二位,請通報石幫主,就說飛龍幫前來赴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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