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頭,你要不要臉,還能耐了?”怪醫還真沒想到雪三爺會如此說,要不是花蕊那笨丫頭,雪極融哪有那麼容易把人拐走。

“雪老頭,雪凡音體內的力量正在慢慢釋放,現在我們花家之人可感受到,再過段時日,你們風雪月三家也可感受到,且不論兩股力量會不會相沖,光是讓人知曉花雪兩家的靈力同時存在於一人體內,她就會成為風月兩家的敵人,到時我們兩家亦無法插手。”怪醫早已收起了嬉鬧,一本正經分析著同存的靈力對雪凡音的影響。

“凡謙也是如此?”如果雪凡音繼承了花蕊屬於花家的力量,那麼雪凡謙極有可能同樣擁有花家的力量。

“我們最先發現的就是雪凡謙,只可惜那小子已死,所以雪凡音是花蕊唯一的傳人,我們更不會許她受到任何傷害,花弄國雖不能傾盡花家全力保她周全,可會盡我們之力,讓她安然。”花弄國關乎花家的存亡,不能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拼上花家所有的力量。

“花家的力量已被封鎖為何還會釋放,你們又能有何法子將這力量重新封鎖?”如怪醫所言,若雪凡音體內的兩股力量讓其他兩家發現,他們確實難以保住她,只能盡力而為,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講慢慢釋放的力量再度封鎖。

“花蕊乃花家嫡傳女,她的醫術是花家家主親傳,你該知道,有些東西只有家主才能知曉。我本可想法子將雪凡音的力量用醫術重新封鎖,可不知花蕊用的是什麼法子,還需細細瞭解她體內那股力量的走向,才可對症下藥,否則,我用的法子若與花蕊的衝突了,雪凡音的命能否保住還是個問題。”

“聽到了還不下來!”雪三爺揮手斷了身旁一根枯樹枝,直直往東方辰言所在的樹上打去。

東方辰言閃身躲過直直飛來的樹枝,在空中一個旋轉,漂亮地落在雪三爺與怪醫面前,“本王想知,若凡音體內兩股力量相沖會如何?”怪醫話中的意思就是有可能雪家的靈力與花家的靈力還有衝突的可能,東方辰言關心的是這兩股力量會對雪凡音會有什麼影響。

“東方辰言,實話與你說,我們四家為了防止某一人強大而不受控制,甚至危害百姓,四家之間從未聯姻,若非極融隱瞞我們且拋下雪家身份,封鎖自身靈力,我們怎會允許他與花蕊在一起,所以那丫頭的情況我們從未遇到過,不知會如何。”那股力量不釋放出來,他們皆無法判斷雪凡音是否能承受得住。

“東方辰言,難道你不害怕嗎,不怕她會用她的力量將東逸國取而代之?”如若不是雪家不理世事,他定然會用盡法子滅了東逸國。

“滅了東逸國不是小事,滅了東方旭倒也不難,東方辰言,你到時該如何?”東方家與雪家的恩怨怪醫知曉,因此才會有此一問。

“凡音在何處我便在何處!”怪醫與雪三爺說的可能東方辰言從未想過,他一直以來想的是雪凡音會不會離開他,可她若真的手刃他父親,他們真的還能心無芥蒂地在一起,到時他又該如何?但如今東方辰言想的就是隨雪凡音在一起便好。

“東方辰言,我們至今還未回去的目的你很清楚,極融之事在前,你們倆恕我們難以成全!”雪極融並非戰敗而亡,而是被人陷害才會戰死沙場,凡謙亦如此。

“況且,東方辰言,那丫頭的身份一旦被外人知曉,你能使她無虞嗎?東方旭會放過她嗎?”怪醫看得很透徹,雪凡音雙重靈力的身份一旦暴露,不但會讓其它兩個家族追伐,高位的帝皇又怎會讓他的皇位存在隱患。

“有我在,何人敢動凡音?”東方辰言雖說得自信,可心中不乏擔憂,東逸國的人他不怕,怕的是月城,他們若用神秘之力對方凡音,他要如何應對,“月城的神秘力量是什麼?”

“難以奉告!”雖然月城極有可能對雪凡音出手,可四家族之間的默契便是互不透露對方的存在,互不透露彼此的天賦,也因此,四個家族的天賦至今未讓旁人知曉。

“頑固!”東方辰言也不強問,只是覺得月城在不知凡音有花家血脈的情況下,已然打算對凡音出手,這兩老頑固竟然還不願將月城之事告訴他。

“你該回去了。”雪三爺之前留著東方辰言在此聽他們談話,是因與雪凡音有關,而東方辰言對雪凡音的關心他們是看在眼中的,而且他早已知道東方辰言知曉雪凡音的身份,也不介意讓他多知道一些,只是沒想到怪醫竟然說出了另一個秘密;現在他要與怪醫談他們之間的事,不必留著東方辰言,自然趕人了。

東方辰言看了一眼靜等他離開的兩人,又想著還在辰繁府上的雪凡音,便也轉身離去。

雪三爺與怪醫在林中談了會兒,便也各自離去,當然在離去前兩人少不了一番唇槍舌戰,最後更是大打出手。

“去他鄉,遺忘。”雪凡音說出口中幾個字,東方辰繁依他所說在宣紙上寫下這幾字,筆落字成,東方辰繁將筆放在筆擱之上,輕輕吹著未幹的字。

“凡音,你怎會想出如此之詞?”詞中的悲傷不言而喻,東方辰繁想知這背後究竟是她怎樣的心境。

“雪凡音,誰許你去他鄉,誰許你遺忘了?”在東方辰繁之後,東方辰言的聲音響起,霸氣中的著急已顯露在臉上,如此快的語速極難從他口中而出。

“辰言,不是我!”雪凡音連忙解釋,知道東方辰言的誤會,其實雪凡音有時候很享受被東方辰言擔憂著,在乎著的感覺,即便從他口中聽到“不許”之類的命令式口吻,她也樂在其中,還有什麼比被一個人牢記在心中的感覺更好呢。

“難道是辰繁!”東方辰言心中自是不信的,以為雪凡音只是為了安慰他而已,雪家人的未曾離去,怪醫的出現,帶給他越來越多的不安,也讓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會讓雪凡音離開,即便深知,依現在的情況,雪凡音與雪三爺或怪醫回去更安全,可他怕從此兩人再也無法見面,他只能自私地將她禁錮在身邊。

“三皇兄,我母妃在此,還能去何處?”東方辰繁還不想離開,除了師傅,他的親人都在此處,父母在,不遠遊,此理他還知曉。

東方辰言轉而盯著雪凡音,雪凡音本就沒說謊,可被他這一盯,真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一般,竟連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不得不說,東方辰言的氣場確實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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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兄你看,這是凡音要給儲默的詞,方才那話便是這詞中的。”辰繁看著張口又閉口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的雪凡音,便好心解釋道,否則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詞?”東方辰言接過東方辰繁手中墨跡未乾的紙,從頭至尾掃了一遍,“你想的?”拿著手中的紙問向雪凡音。

“不是,不過我挺喜歡這詞這曲的。”雪凡音看著東方辰言手中舉著的東方辰繁記下的字,甚是有感覺。

“這字如何?”既然是自己多想了,那該與她算算總將自己的話當耳旁風的習慣。

“我早說辰繁是字如其人,這字自是極好的,飄逸灑脫,是吧辰言?”誇起東方辰繁雪凡音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也就忽略了東方辰言與東方辰繁此時的表情。

“凡音,我記得出門之前才與你說我會替你寫好命人送去的,這一會兒便忘了?”雖然是問雪凡音的,可語氣中分明是肯定的。

“三皇兄,我記起辰昕還有事找我,我先過去了。”三皇兄的語氣越是溫柔,情況越是不妙,他們夫妻兩的事,他就別摻和了,況且聽三皇兄的話似乎還與自己有那麼一點關係,給了雪凡音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趕緊溜了。

東方辰言當然不希望辰繁在此打擾他們,自然爽快地點頭答應了,雪凡音再遲鈍也發現情況不妙,可是想隨辰繁一起開溜已經晚了,只能弱弱舉起手發誓,下次再也不會了,可這招對東方辰言無用。

“辰繁一手好字你記得,儲默說過的話你也記在心上,偏偏我的話你都當作耳旁風,凡音,這麼不把我的話當回事的,你是第一個,我該不該懲罰你呢?”說話間東方辰言已一步一步再次將雪凡音逼到牆角。

看著籠罩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雪凡音瞬間想起在東方辰言書房時的情景,一時間,羞紅了臉,“這是辰繁的書房,你別亂來。”看東方辰言含情脈脈的明眸,雪凡音真怕他一激動再上演一次書房的情景,辰繁的書房不像東方辰言的書房沒他的命令誰都進不去,萬一闖個人進來,還要不要見人了?

“嗯……我本是不想,可凡音你這麼一說……”語罷東方辰言覆上了雪凡音柔嫩的雙唇,不過只是蜻蜓點水般一個輕吻,便放過了她,東方辰言沒興趣被人圍觀,只是在離開時,輕咬了一下她的唇以示懲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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