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不介意與你切磋切磋!”威脅他,讓他就範,第一劍想得太美好了。

“好啊,你問雪凡音同不同意?”就是威脅定了,要打就打個天翻地覆,讓東方旭也知道他與東方辰言走得很近。

最後還是雪凡音善良地把第一劍留下了,這兩人打起來,不到你死我傷的怕是停不下來,她也真不想他們任何一個人受點傷,為了讓第一劍不亂竄,雪凡音還真同意將他留在梨舞院,當然,自己去了東方辰言房裡,即便神經再大條,與別的男人在同一個院子裡,她還是知道不妥的。

雪凡音留他們下來自然是用晚膳,拋下住宿問題,第一劍與東方辰言還是進行了友好的談話,東方辰繁與蕭盡寒則一下午膩著雪凡音,沒辦法,這是辰言交給他們的任務,一定要拖著雪凡音,別讓她找他。

“第一劍讓你告訴我的是什麼事?”夜深人靜,雪凡音無心睡眠,腦袋中一直猜測著東方辰言究竟瞞了她什麼重要的事。

“你的身份,雪家的來歷。”東方辰言慢慢吐出這幾個字,觀察著雪凡音的臉色。

“我的身份,不是雪家嫡女嗎?雪家應該是個隱世家族。”如果是這些,她早就猜到了,無非就是那個家族要找她回去,東方辰言不讓她回去這麼點事,他們至於這麼慎重嗎?

“你說的沒錯,但是雪家是個古老的家族,根基深厚,且他們有不為人知的秘術。”

“秘術?”雪凡音不懂東方辰言說的什麼東西,充滿疑惑的眼睛仰頭望著他。

“這麼與你說,在東逸國之前有風花雪月四個家族,除了這四個家族的人,沒人知道他們從何時存在,而這四個家族是被上天庇佑的,每個家族都有他們的秘術,且他們的子孫能世代相傳,只是外人不知這秘術究竟是什麼。相傳,風花雪月四家族曾各據一方統治,那時各族之間平和安寧,卻不知為何,他們忽然間退出了四方,隨後自有人想一統天下,便開始了爭亂戰伐,時局動蕩之下,無人在意已漸漸淡出的四家族,直至一切稍平定後,才有人發現,這四家族已從世人眼中消失……”

“原來,仇夜天與你談的風花雪月就是這個?我是雪家後人,月城與花弄國該是那花月吧,那風家呢?”雪凡音相信不會有那麼巧合,剛好有姓月姓花的,他們還與這兩家無關,畢竟這幾個姓真的不常見,而且第一劍要自己小心月城,這月城必然與月家有聯絡。

“還記著!”東方辰言捏了捏雪凡音的鼻子,搖搖頭,“不知,若非你父親的出現,還有幾人會想起這四個家族,且他們有意隱藏,又有何人能知曉。”

“既說隱世了,花弄國與月城這般高調,不怕被發現嗎,月城又為何要對付我?”既然這四家族無仇無怨的,又有什麼理由讓月城對自己出手,而且照東方辰言所說,這四家族不應同病相憐,同仇敵愾嗎?

“這個我也不知,許是月城怕雪家現世,這兩族怕是認為出現在世人眼中反不會被識破身份。”雖說這風花雪月之間的恩怨並無記載,可誰願意多一個與自己同等強大的家族。

“大隱隱於朝,也是個聰明的法子,可是辰言,我不懂,為何不能讓人知曉我們的身份?”

“風花雪月有秘術懷身,又非他們統治,哪個人希望自己的帝位被搶走呢?又聞風花雪月四家聯手,足以震懾世人,也因此,高位之人都防著這四家族,甚至曾有人尋過他們,欲將人滅口。當時也有人懷疑過花月兩家,只是他們一副任人打探的坦蕩樣,又加之兩家皆有兵力,若硬拼,即便最後滅了,自己也是損兵折將,反倒給了旁人機會,因此,見兩家無過多聯絡,便也作罷了。”

“那我不是很危險?”聽東方辰言的解釋,雪凡音有種隨時會被人暗殺的感覺。

“我想這也是雪家要將你帶回去的原因。”雪家比東方辰言更清楚有哪些危險在等著她,留她在世人眼中,一旦身份曝光,隨時有可能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不要離開你!”雪凡音雙手緊緊環著東方辰言的腰,她能想象到雪家的決心,她也不想就這麼消失在這個世上,更不想離開一直賴著的東方辰言,似乎只有東方辰言才能給她安全感,給她一個家的感覺。

“傻,我怎麼捨得”,東方辰言嘴角勉強扯出一絲弧度,緊緊回抱著雪凡音,“在言王府,在我身邊,沒人敢傷你,也沒人傷得了你!”依舊霸氣的話,出口卻是那樣溫柔與溫暖,其實,有第一劍與花月樓的人在,想傷雪凡音不容易,此時,東方辰言慶幸,自己這些年名聲在外,手握兵權,無人敢在他的府邸放肆。如果征戰沙場,可以換來雪凡音的相伴,可以換她一世安寧,那麼他無畏半生戎馬。

“昨日一晚沒睡,早些歇著。”不想她想太多,只想看著她安穩地睡臉,只想醒來時,她依舊在身邊,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你與第一劍還說了什麼?”

“不都當著你的面說了,他讓我與你講的,我也都告訴你了。”東方辰言裝傻,沒想到這丫頭如此精明。

“你當我眼瞎嗎,你們兩個一起消失了一下午,我會沒發現?”雖然她與辰繁、盡寒談了一下午,可到後邊,蕭盡寒完全在找話題,還死活拖著她參觀梨舞院,蕭盡寒在言王府來去自如,怎會不知梨舞院如何。不過這事雪凡音還真冤枉蕭盡寒了,他是來去自如,那也僅限辰言的書房,梨舞院若非辰言在此,他怎會過來。

“丫頭,不讓你知道,是不想你太累,所有的事情交給我,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東方辰言不想欺騙雪凡音,可是與她講,也只是徒增她的煩憂。

“嗯,如果你太累了就告訴我。”東方辰言自由他的思量,今晚,她也接受了太多的訊息,那些個事情雪凡音也不想知道得太清楚了,她總感覺知道得越多,好像與東方辰言的距離會越遠,她只要東方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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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寧靜,甚至可以聽到寒風吹過樹枝時留下的聲音,而在這一片寧靜中,有個聲音打破了這一切……

“讓我進去,什麼破城門,信不信老夫一腳把它踹了……”深夜的城門外,老者精神抖擻,手腳並用對付著苦若金湯的城門,嘴巴一刻都未停下過。

與老者不同的是,城內守城人,頂著睏意,疲憊地抱怨著:“咱們兄弟怎麼這麼倒黴,遇上這麼一祖宗!”夜間城門已關,不會有人進出,即便有人,聽說城門要明日一早再開,也就離去了,他們可趁此小憩。

“兄弟,他罵了一個多時辰了,讓他再叫會兒,沒力氣了,也就離開了。”

“但願吧,大冷天的,咱們喝點酒暖暖身”,說著往營地走去,還不忘對著城門外的敲門人喊道:“老頭,你還是去找個客棧住一晚,明早再過來!”

“臭小子,你才是老頭,老夫正當壯年,你不讓我進我還非得進,爺爺我讓你知道什麼叫老當益壯。”他本累了,可聽了守城人這話,又不知哪來的力氣繼續折騰,“不對,這不是順著那臭小子的話了。”

“這老頭是糊塗了,一會兒正當壯年,一會兒有老當益壯的。”守城人一邊走,一邊聽著老者在城門外的自言自語。

“甭管他,估計這兒有問題,他家人也不知看好他,年紀這麼大,走丟了如何是好!”守城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才糊塗,你才腦子有問題,你們給我等著!”他吹著花白的鬍鬚,累了乾脆在城門口坐下,雖然看不到他們的動作,可聽那意思,他就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老頭耳力不錯!”守城人一邊聽著老者的叫喊,一邊喝酒評論著,只可惜等了半天,那老者還是不消停。

“我說老頭,你歇會兒,你不累我們兄弟還累!”忍無可忍只能到城門口隔著那門勸門外的老人。

“你累,你活該!讓我進去我就歇著了。”他才沒那麼容易認栽,來都來了,再回去明早再來,累,太累了!

“你大晚上進城,家人也已歇下,客棧也都關門了,進來住哪裡,我們這也是為你好。”硬的不行,只能跟著大爺來軟的。可誰知他這話不講還好,一講那大爺瞬間激動了。

“關門了你還讓我回去找個客棧,分明就是打發我,騙子!”真當他糊塗了,方才還說回去有客棧,這會兒居然關門了,不是現在騙他,就是剛才哄他,反正不是好人。

守城門的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想到這老頭的記性還這麼好,“那個,老人家,我們兄弟也是一片好意,這麼冷的天,不是怕你在外邊著涼了嗎?”

“好意你個鬼,不許叫老人家!”沒等守城人話音落下,老者已將他的話打斷。

“你願意在外邊就在外邊呆著,不許鬧了,否則,明日讓你去這皇城的大牢住幾日!”守城人的耐心告罄,大晚上的,怎還會有如此胡攪蠻纏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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