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傷著?”東方辰言剛從辰月手中拉過雪凡音,就見辰昕一個勁地衝了過來,東方辰言上前一步,連忙將雪凡音護在身後。

“東方辰月,你給我站住!”辰昕不顧形象地追著辰月進了言王府,辰月往邊上一閃,辰昕若不是停的及時,現在就與東方辰言撞個滿懷。

“莽莽撞撞的,成何體統?”東方辰言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兩個人。

“對啊,你看你差點撞到三皇兄,辰昕,不是我說你,日後也該穩重些,所謂長姐如母,你這樣,外人會說我沒把你管教好的。”辰月雙手背後,圍著辰昕轉圈,還不是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東方辰昕氣得差點吐血,趁辰月不注意,直接在她頭上一記,“我是你哥。”

“三皇兄,他打我!”辰月委屈地躲向東方辰言身後,還不忘向東方辰昕扮個鬼臉。

“去梨舞院將事情交待清楚。”要是沒什麼大事,害得雪凡音白白被撞,看他怎麼收拾這兩人。

東方辰言與雪凡音坐在上位,辰昕辰月站在中央,等著東方辰言的審訊,“說吧。”他輕啜一口茶,緩緩放下茶盞才道。

“三皇兄,都怪辰月這丫頭,本來父皇都同意我去柳城了,她非說我是為了避著她,結果父皇不僅把我好一頓教訓,還收回了成命。”提起這事辰昕一臉喪氣,還不忘狠狠瞪辰月一眼。

“三皇兄,三皇嫂,我這可是為你們著想,身邊跟著這麼個大活人,你們要做什麼事肯定不自在。”

雪凡音聽了辰月的話,臉色微紅。

“有什麼不自在的,他們又不是兩個人單獨出去,沒有我還有別人,而且我是去解決麻煩的。”辰昕這回說的倒是實話,當然這當中也有他的一點私心。

“我們明日起身,你有什麼話,我定會替你傳到。”東方辰昕的小心思,東方辰言又怎會不知。

“我,我還沒想好,明日再告訴你吧。”東方辰昕臉頰微紅,“這丫頭我先帶回去了。”說完,拽著辰言就走了。

“他們倆到底誰大?”雪凡音聽他們一會一個姐姐,一會一個哥的,真被繞糊塗了。

“他們是龍鳳胎,至今還沒決定誰大誰小,所以我們也直呼名字,免得叫錯了。”

“原來如此。”雪凡音點了點頭。

“你方才臉紅什麼?”東方辰言靠近,幾乎是貼著雪凡音的耳朵說的,吐出的熱氣吹得雪凡音癢癢的,剛剛退下的潮紅又湧了上來。

“沒……什麼”雪凡音欲逃離,卻被東方辰言一個疾步擋在了前面,慌張中撞在了他的懷裡。

東方辰言緊緊抱著她,“夫人,這算投懷送抱嗎?”東方辰言痞痞地說著這話,他已經很清楚,雪凡音害羞得很,對這些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東方辰言……”雪凡音再說不出任何話,想要掙扎,卻又不爭氣地貪戀他胸膛的溫暖。

東方辰言將雪凡音抵在他胸膛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自己一手撫摸著雪凡音的頭,讓她的側臉緊貼自己的胸膛,一手環抱著雪凡音的腰,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本王如何?”他低頭輕聲地問著雪凡音。

雪凡音抬頭,卻碰上他柔軟的嘴唇,驚慌中竟忘了該如何反應,待清醒時,唇齒間已是他的氣息。

“小姐……”暮雨進來時,只見雪凡音一臉羞紅地靠在東方辰言懷裡,“見過王爺,奴婢不知王爺在此,奴婢告退。”自從雪凡音與暮雨談過,她對東方辰言的態度倒是好了不少,如今見他們相偎在一起,自是識相地轉身了。

“不必了,明日要啟程去柳城,本王還有些事要交待。”東方辰言看雪凡音越發紅潤的臉,知她是害羞,便緩緩收回緊摟著雪凡音的手,“你也收拾些出門要用的東西。”他今日來就是為了與雪凡音講,明日與他一同離開的,誰知被辰昕辰月破壞了,差點將這事都忘了。

“我也去嗎?”雪凡音不可置信地問著東方辰言,她知道東方辰言要離開,卻不知原來他竟安排了自己也一同前去,明知沒聽錯,卻還要再問一遍。

“王爺,奴婢可否跟隨小姐。”未待東方辰言說什麼,暮雨就搶著說道,讓雪凡音孤身隨著東方辰言出城,她自是不放心的。

“四人都帶上!”去柳城他有他的事情要辦,也不能時時刻刻陪著雪凡音,護著雪凡音,帶上幾個丫鬟陪她解解悶也好。東方辰言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習慣獨來獨往的他,竟願意為了雪凡音而捎帶上這麼些人,竟也會為了她話這麼些心思。

“謝王爺!”暮雨自是感激涕零,一則她可以陪著小姐,二來她也從未去城外好好玩玩,好好看看過,這次可謂是兩全了。

“瞧把你高興的,人影都沒了。”雪凡音見慣了暮雨為她憂心,如此高興倒也是第一次見,“還是東方辰言有本事,讓你都能忘了形。”

“其實,最該謝的還是小姐,若不是看在小姐的面上,王爺可不會讓我們也跟著,奴婢這是託了小姐的福。”說著便向雪凡音行了一個禮。

“黑的白的都是你說的,就屬你這張嘴厲害。”雪凡音的手往暮雨的嘴上一點,又想起方才與東方辰言之事,不免臉上再泛紅暈。

“小姐,你臉怎麼紅了,方才與王爺……”暮雨的八卦心別雪凡音激發了,雖知主子之間的事不該多問,可小姐這樣她也是頭一次見,心中自也有數,可不問個清楚,卻也滿足不了她的好奇心。

“還不快去收拾東西。”雪凡音任暮雨一人在這大廳,轉身往房內走去,即便與暮雨再親,這些事她也不好意思開口。

“你憑什麼命令我?”

“凡音也去。”

“東方辰言你威脅我。”第一劍直接把手中劍架在了東方辰言的脖子上。

東方辰言也不懼,“你若真傷了我,凡音就少一人保護了,恐怕還會恨你,儘管動手,本王相信,凡音一定會為本王流淚的,本王也算死得其所了。”東方辰言知道第一劍是絕對不會動手的,雪凡音是他的軟肋,正如他自己一般。

“無恥!”如果可以,第一劍真想給東方辰言脖子上刻條傷痕,當然不會真殺了他。東方辰言這人也太囂張了,不給點教訓他的氣沒地兒出,可偏偏他又下不去這個手。

“還不移開!”東方辰言除了對雪凡音,對其他人真沒什麼耐心,“本王不在,凡音就交給你了,你最好不要讓雪家人與她見面。”上次第一劍見的那兩人,他若沒猜錯就該是仇夜天口中雪家派來的人。

第一劍在東方辰言可以殺人的眼神下,默默把劍移開了,“雪家的人我管不了,況且他們與雪凡音是自家人,親人見親人有錯嗎?”第一劍心虛地移開了與東方辰言對視的眼睛。

“你們花弄國也最好別打她的主意。”花情或許會仗義而出,可絕不會無緣無故邀請雪凡音去花弄國。

“東方辰言,如果你心裡有她,到時不要讓她為難。”那日晚上,雪家那兩人說的話也讓第一劍有著隱隱的擔憂,他甚至也不知該站在哪方。

“本王只知,本王絕不會放手。”他才不會管那麼多,他只想與雪凡音在一起,一切想破壞他們的,他絕不會放過。

東方辰言匆匆而去,只留下第一劍在雪府中央興嘆,“東方家盡是痴情人啊。”仇夜天的話打破了第一劍一個人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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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我?”東方辰言回到梨舞院時,便看到雪凡音房中的燈還亮著,推門進去,她果真還躺在床上看著手中的話本。

“回來了,用過晚膳沒?”雪凡音本想等東方辰言回來一同用膳的,只是飯菜熱了兩回他還沒來,便先吃了,其餘的讓廚房熱著。

“在盡寒那吃了點,早些休息,明日還要早起趕路。”東方辰言在床邊坐下,抽走雪凡音手中的話本,放在一旁,拿起被子,替她蓋好。

雪凡音因白天之事,對東方辰言的靠近多少有些不自在,卻也不會拒絕,便閉上眼睛,任由他在一邊忙活。

欲離開時,東方辰言在雪柔軟的雙唇上落下一個吻,雪凡音睜開眼睛,看著放大的俊顏,看著他眼中的深情,鬼使神差地閉上了眼睛。東方辰言見雪凡音沒有躲避,便大膽了起來,慢慢滑入她的唇齒之間,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這一吻,他欲罷不能,雙手也不安分起來,當雪凡音感受到突入其來的清涼時,猛地睜開眼睛,只見東方辰言的唇已落在她的脖頸間,身上的寢衣已被他卸下,只有褻衣堪堪遮住身體,雪凡音一邊躲避著東方辰言的吻,一邊伸手拉過被子

“辰言”,顯得有些慌張的聲音,讓東方辰言游回的手停住了,看著眼前的雪凡音,東方辰言的理智早被衝散了,“凡音,我們是夫妻,我等很久了,給我好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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