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辰昕一邊走向言王府,一邊向東方辰繁訴著苦,自從雪凡音深得三皇兄的心後,他的那些寶貝可都遭了秧,時不時就要奉獻出來,“四皇兄,你說我這些寶貝是不是太短命了?”這瓶瓶罐罐都是他心血啊,想想昨天浪費的那些就心痛。

“要不我與三皇兄說說,讓他賠你?”東方辰繁一邊聽著東方辰昕的苦水,一邊打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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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四皇兄,我也就說說,你可千萬別告訴三皇兄。”要讓三皇兄知道,他在背後這麼說他,還不得把他皮都扒了,“不過倒是可以與凡音講講。”辰昕靈機一動,反正凡音那兒什麼話都可以說,而且要拿好處還得從雪凡音下手,凡音與三皇兄就是天差地別,凡音最心軟了,也不知怎麼就看上了自家的皇兄。

東方辰繁手執扇子,在東方辰昕腦袋上敲了一記,“凡音的主意你也敢打?”這辰昕越來越狡詐了,居然算計到雪凡音頭上了,“若三皇兄知道你把主意打到凡音身上,只怕不止扒皮這麼簡單了。”辰繁真的是為辰昕好,上次他透過雪凡音讓三皇兄饒過他的事,三皇兄還沒與他清算過,再來一次,真是自找麻煩。

“痛!”辰昕摸了摸頭,“有你們保駕護航,我哪敢!”辰昕心想,我也就想想而已,四皇兄還當真了。只是東方辰昕的想想,後來還真就實現了。

東方辰繁搖了搖頭,這個辰昕,在人前總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在皇家還能如此,確實讓他們羨慕。

東方辰繁與東方辰昕來到梨舞院時,卻發現院中除了幾個小丫鬟,別無他人,更別說雪凡音了,逼問之下才知道是非帶著雪凡音與那四個丫鬟一同出去了。話說是非原本只想帶著雪凡音一個的,誰知雪凡音非要帶著那四個,說暮晴、微晴是言哥哥命令她隨時帶在身邊的,可是既然帶了暮晴、微晴,也不能忘了暮雨、微雨,是非被她繞得頭痛,又想著是東方辰言吩咐的也就隨著雪凡音了。

東方辰言回府時已是傍晚,辰繁與辰昕拉著是材一同在梨舞院等著雪凡音。是材無奈,明明是雪凡音與是非一同出去的,他只不過來找辰言,卻被這兩人給纏上了,說是是非將人帶出去的,只要雪凡音不回來,他就得在這兒等著,免得出了事找不到人。無奈,誰讓這是人家的地盤,只能等著辰言回來或者是非那丫頭趕緊把雪凡音帶回來解救他了。

當然,這三尊大佛往梨舞院一坐,一坐又是一天,嚇得梨舞院那些小丫鬟個個惴惴不安的,除了上吃的喝的,別的就儘量避著他們。誰讓她們主子說,遇到惹不起的你們就躲著,這三人哪個是她們能惹的,那就只能躲了。

東方辰言一回府就聽到老管家的稟報,急急忙忙往梨舞院趕了過去,“凡音去哪了?”東方辰言看到是材便問,月齡還在,他真怕雪凡音出去被月齡撞上,到時就算是非在又能怎樣。

“你們還真是兄弟。”東方辰言的反應與辰繁辰昕一模一樣,就是揪著他,“是是非帶出去的,我真不知道,有是非在,你就放心吧。”是非不是會吃虧的,鬼靈精著呢,辰言不是利用雪凡音而已,現在月齡的作用要比雪凡音大,何必再擔心雪凡音會如何。

“放心,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著她?”他怎麼放得下心,他又何曾為一個人這般牽腸掛肚。

“那又如何?辰言,雪凡音現在只是一顆廢棋,丟了便丟了。”像他們這樣的人,必要的時候必須狠心些,這點辰言向來做得比他們好,可現在怎麼這般優柔寡斷,難道是不忍心對一個女子這麼殘忍,可辰言絕不是心軟之人。

是材不知這話聽在辰繁辰昕耳裡,有多少震驚,“三皇兄,這是怎麼回事,凡音怎麼是顆棋子?”三皇兄是如何為雪凡音擔心著急的,辰昕都看在眼裡,怎麼可能會只是一顆棋子,或許一開始是,可現在明明就是心裡有了她,為什麼是材還會這麼說。

東方辰繁看了看負手而立,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的東方辰言,又看到門外那越來越近的熟悉的身影,便對辰昕說:“辰昕,我們先回去,三皇兄的家務事我們不該管。”不是不該管,而是現在不能管,不論是材說的是真是假,都不能讓雪凡音知道,看著門外的雪凡音,東方辰繁決定,這事日後單獨與東方辰言談,那個心底不知埋了多少傷的女子,不能收到一絲絲傷害,“凡音回來了。”這話是提醒東方辰言的,他希望即便是謊言,至少不要現在戳破,有時候活在夢裡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東方辰繁走向越來越近的雪凡音,“你呀,不知有多少人為你擔心。”嘴裡說著責怪的話,嘴角卻滿是寵溺的微笑。

“不知道你們會來,否則我一定乖乖等著。”東方辰繁一直如同她的兄長一般關心著她,雪凡音也早也忘了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繁王爺,在他面前毫不掩飾自己需要被保護的一面。

“回來就好,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別委屈自己了。”東方辰繁抬頭看了看昏黃的天空,又回頭望了望還在原地的東方辰言,劍眉微皺,可回到雪凡音面前時又是一臉平靜,然後帶著辰昕離開了。

“非兒,隨哥哥回去。”是材心想,絕不能把是非留在這,哪天她心血來潮又帶著雪凡音離開了,這幾位王爺都管他要人,那還了得,還是把是非帶在身邊安心。是材當然也怕東方辰言遷怒是非,自家妹妹雖說會胡鬧了些,可也是當寶貝一般寵著的,怎能讓她受了委屈。

是非看到東方辰言那張堅硬的臉,想想還是與是材一同回去好,至少哥哥也就責怪她幾句,可言哥哥脾氣向來大得很,天知道會怎麼樣,至於雪凡音,她自己都保不了,更別提幫她了,自求多福吧。是非給了雪凡音一個同情的眼神,拉著是材,轉身就走了。

院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東方辰言在屋內,雪凡音站在屋外,雪凡音沒有往前跨一步,只是雙眼看著東方辰言,那個眼神卻與以往不同。

東方辰言也發現了雪凡音的異樣,只當是她在街上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站在外面做什麼。”說著便走了出去,拉著雪凡音的手便向屋內去,一邊走還一邊說,“玩了一天,晚膳還未用,也該餓了。來人,備晚膳。”

“辰言,你會不要我嗎?”雪凡音鬆開了東方辰言的手,一臉認真卻又帶著幾分膽怯地問著東方辰言。

“說什麼傻話,外面的話當不得真。”東方辰言的心一揪,雪凡音從來沒有這樣問過他,一直以來,他們兩人,主動說這些的反而是一直冷情的他,雪凡音不迴避就不錯了。

“是嗎?如果是騙我的,那就請你騙我長久些。”雪凡音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自己顯得這麼卑微,竟然還會傻乎乎地請他騙自己。

東方辰言看著一臉疲憊的雪凡音,有聽著這些好似絕望的話語,心疼地將雪凡音摟在了懷裡,“怎麼了?記住,只要聽我的,其他任何人的話都信不得。”他不知道雪凡音到底聽到了些什麼,還是是非與她說了些什麼,這些他無法問雪凡音,因為東方辰言知道,問了她也不會說,到時找是非問便是了。

“嗯。”雪凡音在東方辰言的懷裡點了點頭,她願意相信東方辰言,哪怕他是另有目的,只要一日他未曾親口說出,她便願意一直傻下去,都說難得糊塗,可如果可以,她寧可糊塗一生。

“大哥,你為什麼阻止我?”月齡質問著面前的月清光,她本可以在路上將雪凡音攔下,給她難堪的,當然最終目的是讓東方辰言知道,雪凡音是多麼無能,根本配不上他,更幫不了他。

“你以為她真有那麼好對付?”看著月齡這沉不住氣的樣,還對著他大呼小叫的,月清光也氣,“她的身後不光有東方辰言,還有第一劍。”第一劍的警告確實有用,畢竟他雖是江湖人,但無人知道他出自何門何派,但又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他背後究竟是誰也不得而知,如果第一劍混到今天這般,背後沒人撐著,月清光怎麼也不會相信,一個無門無派無勢力,只有一身功夫的人,在江湖也是長久不了的。而第一劍的神秘也讓月清光有所忌憚,他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雪家又如何,是雪家才更該除。”

月清光搖了搖頭,“齡兒,你以為你除了雪凡音,東方辰言真會娶你?你確定除了雪凡音,東方辰言不會怪你、恨你?”他雖未曾見過雪凡音與東方辰言一同出現,可也聽到了一些風聲,再加之那日東方辰言去城門迎他們時的態度就可看出,他對月齡已經不如之前了,可月齡卻還一直傻傻的以為,東方辰言除了她,看不上任何女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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