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簡單的調嬉,已經升級到騷撓了。【】
任枝突然有一種羞恥感。
但她也是第一次被男孩子這麼調嬉,以前哪個男的敢這樣對自己說話啊?
都是他們剛對自己有一點點喜歡的苗頭之後,就被自己給打得半死了。
而現在,林義竟然她讓體會到了被調嬉的快樂!
下意識當中,她居然想要讓林義再接再歷!
‘不行,我可是一個正統的女姟子!’
任枝再次灰復了理智,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墮落了。
“你無恥!”
平明男孩子敢對她有什麼非禮式的舉動前,都被她給打得半死,結果現在自己被林義給抱住,如何也掙脫不了,也只能咬牙痛罵了。
“對啊,我還可以再無恥一點的哦!”
說著,林義再次在任枝的小蠻腰上猊很地捏了一把。
“啊……不要……”
突然其來的刺激感讓任枝嬌軀亂顫,此時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上了。
碰碰碰~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讓任枝突然很想再次被捏一下。
但理智告訴她不能有這樣的想法,那樣自己就主太下流了。
所以叫完之後,她只能變得安靜下來,省得這個傢伙再次吃自己的豆腐,從剛才上纜車到現在,剛剛過去幾分鐘,自己竟然就已經被身後這小子給調嬉了不知多少回了。
他肯定也是一個練武功的,只不過是比自己強一些罷了。
哼,等到了山上,就讓師兄們好好教訓一下他,到時候老孃也要……狠狠地捏他的腰!
旁邊的兩個男的看到任枝被欺負,又沒法過去將她救起來,這麼看著也是乾著急。
這時他們發現自己抓著這個老頭子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因為沒法拿他來威脅到那個小子。
其中一個人就突然指著林義說道:“臭小子,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現在居然敢非禮他,只怕這回你上了山,就再也下不來了!”
那個壯漢說話的時候帶著警告的意思,示意如果林義再不把任枝給放開的話,他這次上山,真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為什麼是上了山就會有危險?
林義有些好奇起來,難道這個叫任枝的女孩,跟山上的什麼人有什麼關係?
這樣想著,林義就帶著疑惑問道:“哦?你倒是跟我說說,她是誰啊?”
“我是山上吹雪觀觀主任天行的女兒任枝!吹雪觀聽說過吧?去年全國45公斤的散打比賽上,奪冠的龐山就是我的大師兄!”
說到這個,任枝就有些硬氣了起來。
全國散打冠軍,在對於普能人來講,的確是有震攝的威力。
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林義是什麼人。
而那兩個男生,在聽到龐山的名字之後,兩人馬上就正了正身,肅然起敬了起來。
在他們那個朋友圈子裡面,這個龐山看來是一個比較有分量的人物。
而且全國散打武術冠軍,不可否認,的確是有些功底的。
旁邊的張立群聽到冠軍這個名頭,就覺得有些可笑,但是自己現在變成了這樣,也只能是向任枝投去了一絲輕視而已了。
但是聽到她說自己是任天行的女兒,張立群就有些驚訝了起來。
難怪她剛才上纜車的時候那麼蠻橫,想要讓自己和林義下纜車。
在那樣的老爸,她可以說是走到哪裡,都可以橫著走了。
但這也真是夠巧的,這人海芒芒,竟然讓他們在這裡遇到了任天行的女兒。
於是張立群就說道:“小姑娘,你可知道現在抱住……”
“不是抱,我是被他非禮了!”
張立群的話還沒有說完,任枝就大叫了起來。
因為說“抱”的話,那在外人看來自己跟身後的那個流氓打鬧而已,哪怕是像其他人那種得理方法,找警方過來,到時候他們堅持說是朋友間的打鬧,你也根本沒法反駁!
所以任枝一定要強調自己是被非禮了。
“好好好,是非禮!”
張立群無奈,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那你知道現在非禮你的這個小兄弟是什麼人?”
“我管他是阿貓阿狗?敢欺負我,是沒有好下場的。”任枝大聲叫了起來,狠不得現在就把林義給殺掉。
張立群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們吹雪觀不是被一個叫做萬千山的人給霸佔了一處地方嗎?他過來就是幫你們搞定他的。”
“就他?”
任枝鄙視道,“還是省省吧,我大師兄龐山馬上就要回來了,他這兩年一直在國外打拳,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就馬上啟程趕回來,到時候那個叫萬什麼山的,他就知道我師兄的歷害了!”
說到這個龐山,任枝似乎充滿了希望。
而且自打萬千山霸佔了吹雪觀的那處地方以來,有不少武林人士說過要幫吹雪觀將他趕走,結果都是無功而反。
所以任枝對張立群所說的這個臭流氓要幫忙的事情,並不奇怪。
那兩個壯漢看著林義,眼中也是傳來了嘲弄的意味。
其中一個男的說道:“龐山這兩天就會到,哪裡還用得著你?就你剛才那兩下子,也想要去把那個萬千山給趕走?省省吧!”
雖然他們沒法把林義怎麼樣,但是嘲諷起來的時候卻是絲豪不嘴軟的。
另外一個男的也說道:“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把任枝放開,也許到時候我們最多也就打你一頓,要不然,你這兩隻手恐怕是要遭難了!龐山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就等著被打進醫院吧!”
打架不行,但是威脅的語氣倒是說得有模有樣。
張立群雖然跟林義不是站一塊的,但是看到他們這些人年輕不懂事,看人只看表面的眼光,的確是有些惋惜,就暗中搖了搖頭。
“老頭,你搖什麼頭?別以為你上了年紀,我就不敢對付你!”
任枝看到了張立群微微搖頭的動作,覺得他是在諷刺他們對龐山師兄的信任,於是就罵了起來。
“當我什麼都沒說!”
張立群擺了擺手,不想被這些年輕人攻擊,他們年輕氣盛,動起手來的時候那是一點也不顧及後果的,現在自己不再是什麼宗師了,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槽老頭子,惹不起他們。
“還有你!可以把我放開沒有?”
任枝覺得這都聊起來了,那這個臭流氓也沒有必要再非禮自己了,所以就想要讓他把自己給放了。
誰知道林義卻是再次抱緊了,他說道:“聽你們剛才說的,無論我怎麼樣,到時候都是要被那個叫龐山的教訓,既然這樣,那我還不趕緊多佔點便宜?反正到時候也逃不掉了,多賺一點是一點!”
“你……啊……”任枝真是要抓狂了。
見過流氓,但沒見過這麼流氓的。
那兩個男的想要再次衝過去把任枝救走,但卻是被林義兩腳給踢到了小腿正面,正麵皮下面就是骨頭了,痛得他們兩個呲牙咧嘴,再也不敢對林義動手了,只能坐在一邊,看著任枝被這個小流氓給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纜車上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任枝也氣得累了,不再掙扎,只能老實地坐在林義的大腿上。
兩個人最親秘的地方,現在只隔著四條庫子了。
這讓任枝感到混身熱騰騰的,想不到自己守身如玉了二十年,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給奪走了……
在她看來,自己現在被抱著放到別人的大腿上,自己就算是半個失貞了!
心裡又氣又不甘又恨,又無可奈何。
這時,一陣狂風吹了過來,使得纜車猛地搖晃了一下。
任枝一個坐不穩,屁股就扭動了起來。
她的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是讓林義也無意識地有了某些反應。
“什麼東西?”
任枝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頂到了自己,就疑惑了起來。
聽到這句話,張立群,還有另外兩個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任枝沒被男生這麼抱過,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著這也算是臭流氓身體的一部份,自己這樣坐在上面,那當然不能讓他好過,於是就再次主動扭動起屁股來,想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壓痛對方。
“我去,小姐姐,你不要亂動好不好?”
即便是修仙者林義,被女孩子這樣主動地扭動磨擦,也是要受不了了。
“幹嘛不要?你讓我不動,我偏要動!”
任枝也真是夠任性的,平時被你親管教得嚴,很少能跟男孩子有這麼親秘的接觸。
而且任天行夫婦兩個人都是林較保守的,所以對女兒的姓教育幾乎是零。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任枝,當然不知道男孩子這個時候是最容易有反應的。
覺得只要自己屁股用力壓,就可以讓臭流氓感到痛,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了。
然而聽到她要這麼做的時候,對面的兩個男生都是驚嚇得伸出了手,同時叫道:“不要……”
旁邊的張立群則是扭過臉去看外面的風景,自己真是老了,想不到年輕人現在已經開放到了這種程度。
林義也是覺得不可思義,沒想到任枝居然這麼主動,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在任枝的扭擺下,林義的反應也是無比充實起來。
“嗯?怎麼越來越應了?”
任枝覺得奇怪,只是聽到了臭流氓在後面有些呼吸困難,她就覺得可能是臭流氓感覺到疼痛了。
可是沒想到自己越扭動,就越是感覺到了一股堅石更的感覺。
對面那兩個男生聽到這話,臉都白了,其中一個馬上就說道:“任枝,不要再動了,那是他的……”
男的隱晦地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下盤。
任枝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