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這鷓鴣哨到底是何人?”

船老大剛一走,王凱旋就按捺不住那顆好奇的心,立馬問道。

“胖子,別急,聽我慢慢說。”

許願瞥了一眼同樣一臉好奇的胡八一和大金牙,然後在船頭坐下來開始說道:

“這鷓鴣哨是民國年間搬山道人的首領,不僅身手了得,還擁有一手好槍法,更是擅長口技,因此得了個綽號叫鷓鴣哨,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忘記了其本來的名字,只以鷓鴣哨稱呼此人。”

“小哥,那這鷓鴣哨到底和楊大小姐什麼關係?”王凱旋聽完之後問道,“不會真是楊大小姐的長輩吧?”

“有這個可能。”

許願雖然嘴上用的是不確定的語氣,但是他心裡卻清楚的知道鷓鴣哨是Shirley楊的長輩,然而他也沒辦法說出來啊。

嗚嗚,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能說。

“小哥,難道這搬山道人也是倒鬥的?”胡八一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錯。”

許願點了點頭,剛要給胡八一普及一下盜墓的派系,就聽大金牙說道:

“胡爺,這搬山道人的事情我聽我父親說過,還是我來給您講講這搬山道人吧!”

“金爺,您說。”胡八一看著大金牙說道。

大金牙開啟摺扇說道:“這搬山道人確實也是盜墓的,是盜墓四大派系中的一派,因為經常是一身道人裝扮,再加上他們有一種秘術叫做搬山分甲術,所以被稱為搬山道人。”

“金爺,這四大派系是哪四個?”王凱旋也好奇的問道。

大金牙瞥了一眼王凱旋,“自古以來,這盜墓的方式各有不同,所以按照手段和風格被分為了四派,分別是摸金,發丘,卸嶺,搬山。”

“摸金和搬山我就不細說了,胡爺和胖爺想必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這發丘全稱是發丘天官,實際上和摸金是同屬一門,手裡有一枚發丘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大字,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神物,號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

“這麼牛逼,感覺比摸金符厲害多了。”王凱旋驚呼道,頓時感覺摸金符不香了,要是有一枚發丘印,那以後在墓裡是不是能橫著走?

大金牙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這卸嶺,全稱卸嶺力士,盜墓皆是聚眾行事,盜取古冢,每個身手都不凡,正所謂盜亦有術,而卸嶺之術就在於各種器械。

所以關於這四派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那就是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

“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盜墓門派。”胡八一感嘆道,“今天聽金爺一席話,才知道倒鬥這一行也是博大精深啊!”

“沒錯。”王凱旋也贊同道,“這倒鬥確實是一個技術活。”

“小哥,你說是吧?”

“嗯!”

許願點了點頭,“其實除了金哥說的這四個盜墓派系之外還有一個派系。”

“小哥,那個派系?”王凱旋聽到許願的話立馬問道。

大金牙和胡八一也看著許願。

許願開口道:“天下盜墓之輩,除了金哥剛才說的發丘,摸金,卸嶺,搬山之外其餘的全都是散盜,皆都不值得一提,但是明朝的時候有一群盜墓之徒被稱為觀山太保。”

“觀山太保?”

大金牙,胡八一,王凱旋聽了之後面面相覷。

“這觀山太保我怎麼沒聽我父親提起過?”大金牙皺眉道。

“金哥,這觀山太保行事比搬山道人還隱秘,所以知道他們的人少之又少,我也只是在一段野史上看到過而已。”許願說道。

“怪不得呢。”大金牙恍然道。

“好了,盜墓門派之分也講完了,咱們也剛好快到了。”許願瞥見了不遠處的渡口後起身,“我去把畫還給船老大了。”

說著,就走向了船艙,留下了正在消化的胡八一三人。

“船老大,畫還給你。”

許願走到船艙處,將卷著的畫遞給了船老大。

“神仙,我想問一下您認識這畫中的神仙嗎?”船老大接過畫問道。

“算是認識吧!”許願想了一下說道。

“那不知神仙可還健在?我想當面感謝一下他,我這麼多年把畫帶在身上,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再遇到他。”船老大誠懇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許願搖了搖頭道,“希望你能再見到他吧?”

原劇中Shirley楊說過他外公鷓鴣哨已經死了,但現在在這個盜綜世界許願在精絕古城中沒聽Shirley楊說,所以也就不確定鷓鴣哨是不是死了。

“那借您吉言。”船老大笑著說道,“前面就是古藍縣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您和您的朋友送到招待所。”

“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吧。”許願擺手道。

說完,他就離開了船艙。

此時已經是黃昏,太陽也即將下班了。

船很快就到了渡口。

渡口根本沒什麼人和船。

古藍縣位於陝西北部,與山西近在咫尺,雖然歷史悠久,但是縣城並沒有什麼名氣,所以平時沒什麼人來。

許願等人揹著行禮就上了渡口,在李春來的帶領下朝著古藍縣城走去。

一直到天色徹底黑了下來,一行人才到達城內。

“前面就是古藍縣最大的招待所了,到時候你們先洗個熱水澡,雖然現在是夏天,但穿著這麼久的溼衣服也有可能生病的。”

到了古藍縣城,李春來直接就帶著許願四人朝招待所走去,到了地方之後才松了一口氣,指著一座燈火通明的平房笑著說道。

他終於可以走了,這一路上他不是沒有找機會開溜,但是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他,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啊,所以只能乖乖送這四人去招待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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