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三雄真是應了一句話,你不作死就不會死,原本張子健沒有殺他們之心,可這三個人為了貪圖賞格和張子健的璧銀劍,背後突然偷襲,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翹了辮子。

張子健自茲下山去,留下了三具屍體在秋風中盪漾。

過了十幾分鍾,幾道人影快若流星,向這裡趕過來。來到近前看到趙氏三雄屍橫於地。

其中一個老者,有著築基初期的修為,幾步到了近前,伸出手查探了一番,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這是趙氏三雄的授業恩師清浮子,雖說是師徒,可是他一手將三兄弟帶大,那可是情同父子。

“好賊子,下手如此毒辣,竟然將元神也毀去,老夫發誓將你追到海角天涯,也要親刃此獠!”清浮子厲狠之色浮現臉龐,咬牙切齒的說道。

周圍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心中暗道,能輕易將趙氏三雄幹掉的人,應該是高手,而且是很高的高手,這到底是誰幹呢?

張子健站在江邊,憑欄臨風。

清晨江面上格外平靜,碧波盪漾,銀光閃爍,海鷗在江面上展翅飛翔。

此時,張子健佇立在江堤上向北眺望江口,那一望無際的江面,水天相連。一陳清風拂來,猛吸一口新鮮空氣,頓時令人心曠神怡。江堤邊的樹林裡,鳥兒清脆的叫聲此起彼伏。一群老人在堤岸邊散步,打太極拳……

當陽光撒滿江面的時候,江面開始沸騰了。大小船隻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機帆船的馬達聲、大輪船的汽笛聲,江浪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支雄壯的交響樂。

“嗚”的一聲汽笛。一艘萬噸輪由遠而近,所到之處湧起兩排巨浪,呈八字形,像兩條白龍朝兩面岸邊滾來,浪花撲打在江邊的岩石灘上,濺起一簇簇白花。

臨江的風將他衣衫獵獵吹起,頭上髮絲,在風中揮舞著,就像有了鮮活的生命一般。

誒乃一聲,一隻小船劃了過來,上面有個清秀的十八九的漁家姑娘,用清脆的聲音說道,“先生要渡江嗎?”

“好啊!”張子健點點頭,抬腿一跳,向著小船而去。想象著武俠高手那樣,江風獵獵,縱身一躍,已然身在小舟上,拔劍四顧心茫然,一枝紅杏出牆來。

可是沒有想到,一個浪過來,小船的船頭一偏,張子健的落腳處已然到了空處,隨著一聲驚呼,水花四濺,幸好早上過江的人不多,不過張子健上得船,臉紅的就像剛出鍋的螃蟹,尷尬啊!

張子健坐在船上,脫光上身擰著溼淋淋的上衣,身上的線條分明的肌肉塊,在陽光中,鍍了一層古銅色,看起來就像古希臘雕塑家手中的偉大作品。

船家的妹子偷偷瞧著他,一張小臉紅的就像剛出升的太陽。

在連喝三大碗漁家小妹熬好的蓮子羹米羹之後,愜意的打了個飽嗝,船已經到了對岸,張子健想掏錢,可頓時愣住了。

原來他身上除了一身衣服之外,再無其他的東西,幹你娘!把老子的東西搜得一乾二淨,連張紙片也不給老子留,張子健再一次尷尬了!

漁家小妹看見張子健一臉的尷尬,手伸進兜裡掏不出來,眼中的羞愧還有難過,簡直令人心疼。

“你是不是剛才掉水裡,把錢包也掉了!”漁家小妹善解人意的問道。

“啊,是啊!”張子健難為情的伸手撓了撓腦後的頭髮。

“咯咯咯……”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沒事的,我這裡還有兩百,你拿去用吧!”漁家小妹遞過兩百塊錢。

“這怎麼好意思!”張子健一臉的為難。

“呵呵,誰都有個著急的時候,沒事,我就在這條江上,等有錢了你在還給我!”漁家小妹將錢塞到張子健手中。

“我不能要!”

“一個大男人幹嘛婆婆媽媽,好了,有錢還給我就可以!”

在爭論一番後,張子健拿著錢看著漁家小妹搖著船走了。

“你放心我,我會百倍的還給你!”張子健握了握手中的錢,拔腿向著前方而去。

漁家小妹回頭看著挺拔的背影,回想起剛才令人心跳的一幕,臉變得紅紅的,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不過這微笑裡又有幾絲淡淡的悵惘。

“這群王八,一晚上把我弄得這麼遠,這個地方離橫江市有上千公裡!”張子健嘴裡暗暗罵著。

這溼衣服穿在身上還真不好受,張子健走進一家剛剛開門的服裝店,買了幾件衣服,將身上的溼衣服替換下來。

看了看手中的剩餘幾張毛票,看來這是逼我的節奏啊!

草,劫富濟貧不一向都是俺兒時的夢想嗎?終於有一償所願的機會了,張子健想到這裡,快步向著一個高檔小區而去。

在張子健離開小區後,一片風平浪靜,根本沒有人報案,至於為什麼沒人報案,你懂得!

就在某天的早上,漁家小妹發現船頭多了兩紮百元鈔票,這是你應該得的!在鈔票裡還夾雜著一張紙條。

還有一些貧苦家庭,也莫名其妙的發現有一紮或者好幾扎的百元鈔票,當然這些都是劫富濟貧的張子健大蝦做得。

而且張子健發現自己做了好事之後,功德值繼續增加,而且能轉化成靈力,不斷滋養著氣海,當然轉化的靈力只是微乎其微,不過這樣的發現,也讓張子健驚喜欲狂。

因為他在修煉御寶驚天訣中發現,天地之間的靈氣簡直是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根本無法修煉,而做好事積攢功德值,轉化為靈力,這無疑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怎能不高興呢!

當然國安六處灑下了天羅地網,要將張子健抓捕歸案,可是此刻張子健的魂念不是一般的強大,稍有些風吹草動也能發現,就這樣無驚無險的張子健回到了橫江市。

國安六處的人也大傷腦筋,咋就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了?

張子健琢磨了半天,用公用電話給劉曄打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剛說一個喂字,對方直接說我現在很忙,等一會兒打給你,就掛了電話。

張子健聽到這句話,本來想離開,可考慮了一下還是站在那裡繼續等,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公用電話鈴聲響了,張子健接了起來,裡面傳來帶著顫抖的聲音,“你,你沒有事情吧?”

不知道為什麼,張子健聽到這普普通通一句話,心猛的跳動好幾下,情緒有些莫名的激動。

“沒事,這不我回來了!”張子健故意語調輕鬆地說道。

“現在人們到處找你,就連我都已經被監控了,說吧,我能幫你什麼?”劉曄急切地說道。

“這樣,我有一把鑰匙放在欣妍的房間,對,在床頭的那個小櫃子的首飾盒子裡,你幫我拿到,然後將鑰匙給小黑,它有辦法找到我!”張子健想了一下說道。

“好!”劉曄沒有絲毫猶豫答應。

“就這樣再聯絡!”

“等一下!”劉曄急忙喊道。

“什麼事?”

“你,你自己多加小心!”劉曄說完這句話,急忙摁斷電話,心砰砰的跳著,似乎有無數的喜悅在發酵,發酵成一個又一個泡泡,簡直快要飛出來。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她的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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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處長,我們剛才監聽了一段對話!”在一間滿是現代監聽裝置的房間,一個人放下耳機,對著旁邊一臉病容的李晟棠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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